辛桐是被扛进家门的。
她死死揪住傅云洲纯黑的羊毛外衣,挣扎着要下来自己走,嘴里说着听不清内容的醉话,被不耐烦的男人扛在肩头狠狠抽两下屁股便不吭声了。
傅云洲把小姑娘扔到床上,自己脱掉外套,站在原地一粒粒地解袖扣。
“辛桐,我养你不是让你出去勾搭男人的。”他卷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
辛桐跪坐在床上,双膝打开,低腰的牛仔裤绷得紧,从臀到腿,曲线毕露。“十四岁以上就有性自由了好吗?何况我早成年了。”
傅云洲冷冷地笑了下,被气的。
小姑娘胆子都大到敢跟他谈性自由了。
辛桐意识还算清醒,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就是行为有些不听大脑指挥。她手掌撑着床榻挪到边沿,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想起身回房睡觉。
“坐回去。”傅云洲下令。
辛桐不甘愿地皱皱鼻子,四肢并用地爬回原位坐好,她伸手拽住哥哥的衣角:“好冷。”
“现在知道冷,在外面疯的时候怎么没感觉。”傅云洲说着,拿手机打开空调。“幸亏是遇到文然。”
从某一方面讲,季文然的确是坐怀不乱的君子,这也是傅云洲放心把妹妹交到他手下干活的原因。
我是遇到他才喝得酒,而且你不接,我照样能回来,在傅云洲面前,辛桐向来不敢说话,只敢偷偷想。
傅云洲垂下眼帘,面无表情地等妹妹反省好了低头认错。他笔直地站在辛桐面前,因为熬夜而缺乏血色的面容在灯下如同石膏像,人又高,他比易修和文然都要高,阴沉沉地在你面前,跟一团漆黑的影压过来似的,让人喘不过气。
不说话的傅云洲最是讨厌。
辛桐被他沉默的威逼惹恼了。她是被磨得不敢发脾气,不是没脾气,要是好声好气同她说话,她一下便会低头,可傅云洲这种态度着实令她难受。
她撇过头,鼓着嘴说:“少站着等我认错,我爱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你管得着吗。”阴阳怪气的腔调无疑是嫌男人的火还不够大。
此话一出,傅云洲气极反笑。
他抽掉领带俯身去抓她,手臂环住她的细腰。辛桐拧着身子,一脚蹬到他腹部,没用什么力道,但让自己像一条难抓的鱼那般从他的臂弯溜走,她眼疾手快地往另一头爬,却被他一只手扣住脚踝,活生生拖回怀里。
辛桐揪住被褥不放手,恨不得变成草莓卷里的夹心,整个人缩进他的被子里。
傅云洲冷着脸拽过被子往她头上罩,整张脸被蒙住,有两秒的短暂窒息。趁这个机会,他绑住辛桐的手腕,扭开低腰牛仔裤的金属扣,稍稍用力,圆润的臀暴露在他眼下,细绳勒住阴部,有遮挡但什么也没遮住,仿佛鲸鱼的尾鳍。
指尖拨开花瓣往里一探,微湿。
“你混蛋!傅云洲,你这个强奸犯!”辛桐骂。她后悔自己怎么没准备个小本子专门记录季文然的脏话,不然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连骂街都不会。
傅云洲又笑了下,左手的手臂将她背对着自己摁在床榻,俯身在细白的后颈落下安抚的吻,随后狠狠一口咬下。
施暴手法干脆利落。
“还跑不跑了?”他贴在耳边问。
辛桐脸埋在被褥,不吭声。
粗粝的手指轻轻地来回滑动,指腹摸到柔嫩的阴蒂揉捏了一会儿,便让黏腻的湿意蔓延,躯体在暖气中如同逐步融化的冰淇淋。她听见鼻息喷洒在耳廓……呼吸,唯有呼吸,连玻璃杯相撞都能击碎的沉默。
她小腿绷直,脚趾头蜷缩起来,微微喘息着。下体缓慢舒展,像一朵迟开的花,泛出诱人的媚态。
他伸出一根手指,撑开吐着淫水的小穴,指尖穿过环状的处女膜,摁压起柔软的内壁。
辛桐微微吸气,反抗的声音堵在嗓子眼发不出,她忍不住想缠紧双腿,才稍稍闭合,就被他强势地抽了两下屁股,一双被捆住的手勉强揪紧床单,指尖泛白。多数时候,性爱里的她像一个懵懂的小女孩,犹豫又踌躇,男人们则扮演诱拐者或是强迫者的角色,用快感的糖果诱哄着她,一步步把她推下深渊。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肉壁不自觉地收缩着,入骨的酥麻令她急切地想要逃脱。傅云洲压着她背部的左手转而搭在她脖颈与肩膀的衔接处,没用太多力气就把她摁回来,继续乖乖地待在自己身下。
指节微曲,指甲盖刮着小穴里的细肉,让她很快就颤抖着泄了。
还是一只被自己养大的雏鸟,傅云洲想着,笑得很轻。
他这人不能笑,一笑准没好事。
“爽吗?”他舔着她的耳朵问。
辛桐咬唇不答话,忽然落泪,脸颊委屈巴巴地蹭着床单。
“哭什么,穿成这样出去还怕被插。”傅云洲道,他本打算给个教训就收手,真踏出第一步就收不回手。他继续高频率地抽插着她流水的骚穴,还不忘照顾充血的阴蒂,让她很快就迎来第二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