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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番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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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外头都是你们说了算,床上也是你们说了算,就厨房我说了算,不行吗?”辛桐仰面看他,嗔怒道。“你总想要我待在家什么都不做,文然是我一旷班就挠墙……”

    辛桐脸颊微红,低头开始做月饼皮,“你们待在房间看看电视不好吗?”

    “哥哥这么小肚鸡肠啊。”辛桐轻轻哼了声。“我去给你拿药。”

    她的温柔是踏实的。

    “笑什么,明天跟我一起去买菜。”辛桐鼓起嘴。

    “不必这么麻烦,”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说,指的是月饼。

    “桐桐,桐桐。”程易修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俯身,舌尖舔舐过耳廓,就着她的手缓缓自读,灼热的肉棒在耸动中不时划过她光滑的背脊。“你不忍心就这样抛下我,对吧……我们偷

    擅长爬床的只有他一个。

    傅云洲抽了张纸巾吐掉,“你要是不喊就是谋杀再现。”

    窗外柔和的灯光透过羽状的树叶,影子印在她身上,裸露在外的肩膀仿佛突然有了淡墨色的纹身。

    她还在厨房,刚打发走江鹤轩,自己一个人收拾残局。

    傅云洲熬夜最多,烟瘾也大,辛桐总觉得他会某一天猝死,要么是死在烟瘾上。

    更别提因为今晚晓鹿和优白要来吃饭,她和鹤轩早早约好一起去买菜,不可能花一个上午跟他厮混。

    傅云洲拉住她的胳膊,“没吃,吐出来了。”

    (哎,我也好想被桐桐养。)

    傅云洲本能护着弟弟,恨不得搞死江鹤轩是真,季文然在成为辛桐男人之前是朋友,现在算半个朋友。

    他脱掉外套,推门去找辛桐。

    “看你的样子,”江鹤轩的声音里满是掩不住的笑意,“怎么,觉得我们要把你从早到晚轮番肏过去?”

    任性妄为的家伙永远不懂什么是一碗水端平。

    夏日的余温难消,要为自己的离去而发怒似的,怎么都瞧不见秋季的半点凉。

    卧室内有淡雅的花香,是她今日新供在瓶中的野姜花。傅云洲推门而入,扑面而来的便是姜花的香气,她在桌上摆了冷桂花茶,新入手的茶盏有着和田玉般的温润光泽。

    “做饭啊,还能怎么过。”辛桐说。“晓鹿和优白要来,一二点差不多就可以出去买菜了。”

    中秋番外中H<是谁杀了我?(np)(木鬼衣)|PO18臉紅心跳

    现在这种动态平衡不错,辛桐没打算插手。

鹤轩问。

    江鹤轩听闻,忍不住停下手中的活,转头盯着她的侧脸。

    中秋番外中H

    傅云洲和程易修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季文然除去一锅乱炖就是方便面加番茄和鸡蛋,也只有江鹤轩能下厨帮忙。

    “国庆还要辛苦呢。”辛桐踮起脚,亲亲他的下巴。“所以我才不喜欢过节。”

    不要脸,辛桐正腹议,手腕被他拽着摸到勃发的性器,指腹沿柱身往上抚摸,手掌包住伞状龟头,手心一下就感觉到顶端迫不及待流出的浓精。

    知觉和耳朵比眼睛早一步醒来,她感觉到一双手从颈窝磨蹭到腰部,最后落在臀部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整个人都压上来,胸口紧紧贴住背脊,皮肤热得发烫。

    江鹤轩不响,只是笑。

    他的手指拨开交领的衣襟,熟练地将小乳握在手中把玩,吻落在后颈和耳垂。辛桐光听他喘,自己都要湿。

    她闷闷地哼出声:“说了不许。”

    傅云洲连道几声“行”,继而轻轻说了声。“辛苦了。”

    辛桐微微蹙眉,也看着江鹤轩,仿佛在问他为什么瞧自己。

    季文然则是在傅云洲阵营和江鹤轩阵营反复横跳,辛桐一直怀疑他压根没搞清楚傅云洲和江鹤轩是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针锋相对。

    他把她抱在怀里,一时间没说话。

    这也是导致四个男人派别混乱的原因之一。

    辛桐一猜就是程易修,睁开眼,毫无意外。

    应该到了早晨,她隐约听见了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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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怀疑废话太多的一天,原本准备一章写完,写到一半看到字数临近三千,只好默默补上一个“上”)

    江鹤轩没把程易修放心上,倒是对季文然有些好感,对傅云洲是每时每刻下眼药。

    如果打一架不能解决,就多打几架。

    程易修这种轻浮热烈的家伙,对上方方面面无懈可击,说话又绵里藏针的江鹤轩,怎么都不可能处得来。而他也不是时时刻刻看自己的哥哥顺眼。季文然不用说,俩小朋友配一起就是没头脑加不高兴。

    傅云洲随手拿了个月饼放进嘴里。

    男人嘛,没什么是打一架不能解决的。

    辛桐急忙叫,“别吃,五仁的。”

    “你把季文然踢出去呗,反正你和他成天见面。”他撒起娇,有种孩子似的无辜。“桐桐,你要偶尔宠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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