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强硬。“傅云洲!傅云洲!”
“不是,你——”孟思远踌躇不前,伸长手臂不晓得怎么拦。
辛桐深吸一口气,险些要把带来的水果刀拔出来抵脖子上,跟孟思远玩一出名为“你不让我见他我就死在这里的”狗血场面。
好在傅云洲心软,开了门:“行了,让她进来。”
辛桐提起带来的糕点盒子,走进他办公室。
没开灯,屋内连绵不绝地阴沉劈头盖脸地罩下,仿佛才下完雪的深山,四面被弥漫的雪雾包围。
辛桐进屋,锁好门,为了确认关紧还使劲拉了一下。
她抬眼看他,咽了口唾沫。“不躲我了?”
傅云洲本能地去摸口袋,掏出烟盒。
这个男人,十岁就成为一个负责任的兄长,十五岁长成大人,三十岁便开始衰老。
“你同文然怎么样?他给我递了辞呈。”傅云洲点燃细烟。
“没事,吵架了。”辛桐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她打开纸盒,问傅云洲:“吃点心吗?”嘴上是问句,动作却是不容拒绝的姿态,她拾起几块糕点送到男人面前,自己也捏起一块送入口中。
傅云洲没办法拒绝妹妹突如其来的友好,也尝了一块,香软酥口的点心入口即化。
“还吃吗?”辛桐仰面问他,眼神含水似的迷人,口脂的色泽近乎私处。
傅云洲看着她,又吃了一块。
见他乖乖吃下,辛桐柔声说:“你的钱你收回去,不是没有回转余地。”
“别傻了,你能有什么解决——”办法二字还未说出口,傅云洲突然捂住喉咙,高大的身躯踉跄着,扶住桌沿滑了下去,跌坐在地。
“这里面……咳,这里,咳咳,”他的面容骤然泛起骇人的潮红,止不住咳嗽,仔细去看,连脖子也开始起红疹。“里面有什么?”
“花生啊。”辛桐掸干净指尖的碎屑,抽出挎包里藏得水果刀。
傅云洲花生过敏,B时空,她第一次在季文然家里吃饭,帮厨的时候就知道的事。那时季文然特地嘱咐过辛桐注意不要用花生制品,说傅云洲过敏。
花生奶油配上综合坚果做的馅料,足够他窒息休克。
眼下,他已经不能动弹。
“傅云洲,我以前说过一句话……你现在不知道是什么话,以后没准能想起来。”辛桐慢悠悠地说着,单膝跪在他面前。温热的手指触到他的衣领,解开风衣纽扣,随即是羊毛的马甲,接着是衬衫。她的长发垂落,带来隐约的花香。
“在你瞒着易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