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乃是自己两百多年炼就的元神分身,第三个元神则是断水流,乃是魔性君天邪临时斩掉过往情感融入分神所成。这样一来,君天邪三魂七魄三分而去,纵然失去的神性,短时间内不会走火入魔,化身天外大魔神。
想到当日之事,紫罗兰神色肃正,望着仿佛还在回味着当年开苞之乐的君天邪,伸手取过了壁上长剑,抛了一把给他,出声说道:“当日所言,不知天云子你是否还记得?”
“当然记得。”
君天邪嘴角微带苦笑,取过了长剑,显然当日的紫罗兰这是报仇来了,君天邪回忆道:“若我输了,任你要杀要剐;若你输了,就心甘情愿的献出处子之身……”
“还有呢?”
“还有……”
没想到紫罗兰竟想逼他将二十年前当日的话再说一遍,君天邪微微咋舌道:“被御女心经玩过的女人,会一辈子被欲望蒙蔽……是不是这句话?”
一边说着,君天邪一边观察着紫罗兰神色,心下不由忐忑,其实便在当日,他的修为也与紫罗兰相差太多,那次之胜多以心计奏功,但事后自己元神三分,自己终究是败的一败涂地。
想起自己主神走火入魔这二十多年来,修真界中百花宫主的行事,完完全全是守身如玉的高人,那有半分被欲望蒙蔽的影子?君天邪不由暗叫糟糕,若是一般女子被他侵犯,自是难逃情欲蒙心的后果;可若用在身怀玄门正宗心法的女子身上,御女心经效果便要大打折扣,尤其百花宫主何等高明?在修真界传言几乎可说是出神入化,这功法对她那有半分效果?心知百花宫主之所以提及此事,是为了在心理上占据上风,当日他所说的两点,被她所全盘推翻,然后才是杀自己报仇,这一回可真的惨了。
魔性的君天邪主神终于在七年后走火入魔,失去真我,化身阴阳真魔,以至数年来不仅身体时常在男、女之间转化,连心神也不复控制,这女子的身体,就好像被体内另一个女子所控制一般,君天邪自己虽能感知外头的一切,却苦于无法控制自己,比之死亡或许还更可怜一点。如今被百花宫主救了回来,可接下来却多半是死路一条,自己可真不是普通倒楣。幸好体内阴阳魔气,已被百花宫主外以药汤、内以行功彻底破去,至少自己是不用担心被迫再度化为女子,承受当年身为淫魔之时种种玩弄女子的手段,也算不枉了。
也幸亏君天邪智慧通天,元神三分,不然魔性君天邪主神走火入魔,化为女子的时候,元神分身龙啸天和断水流赶来救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还好魔性君天邪走火入魔化为女子时没有遇到什么意外,不然君天邪可以自杀了事,省的活着丢人现眼!
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转眼间紫罗兰已盘腿坐在君天邪眼前,手中长剑飘逸自如,流转如意地攻向君天邪,两人都收敛剑上风声,不愿被外人发现两人正在交手。紫罗兰剑招美妙中带着凌厉剑势,招招威力不凡,君天邪虽也全力接招,可今日的紫罗兰岂是易与?不过数招之间,君天邪已落在下风,无论怎么防守,总觉抵不住紫罗兰手中长剑出神入化、宛若天成的攻势,总算魔性君天邪剑法也已有相当造诣,勉强撑到三百招,才被紫紫罗兰脊轻拍手腕,打落了手中长剑。
“这样……可以了吧?”
轻飘飘地滑到床外,顺手收起了两柄长剑,将剑挂回了壁上,君天邪面如死灰,没想到今日的自己败的如此不堪,他比之当年已进步了许多,可百花宫主的进步,与当日真是天渊之别,这回他可真是输的心服口服,再没法动手了。
“没错,你赢了。”
吐出了一口长气,君天邪索性放松了身子,双手抱膝,饶富兴味地看着眼前的百花宫主,面目虽与当年一丝无二,那圣洁无伦的高雅气质,却较当日更似仙子下凡,一身宫装虽是简单的白衣紫绣,可更衬出了她的清雅脱俗。紫罗兰本有王者之香,百花宫主身上的兰花,却更映出了百花谷主的清丽高贵,典雅的仿佛自画中走下一般。
“说吧,你要怎么折磨我?当日我把你开苞之后,就玩的连泄阴精,你总不会把我放出去广播那夜风流吧?”
“所以罗兰才问,你是否还记得当日的事?”
“好啦,别玩我了。”
哼了一声,君天邪心下暗苦,紫罗兰愈是纠缠在当日之事,愈表示她耿耿于怀,武功上她已远胜自己,只剩下御女心经的事,难不成也要自己开口认输?别说传闻之中守身如玉的百花宫主,光看她现在这样,比还是处子之时更加圣洁无瑕,也知御女心经在她身上毫不奏效。
君天邪叹息道:“看得出来你没受御女心经影响,没受欲望蒙蔽,好像真仙子活菩萨一般,这样行不行?紫罗兰,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我随你处置就是。”
“怎么会?”
嘴角浮起了一丝看不出意涵的笑意,紫罗兰轻吸了一口气,才慢条斯理地将心中积压许久的话说了出来道:“‘传言被轩辕门御女心经玩过的女人,会一辈子被欲望蒙蔽,再也无法自拔。’这可是你说的。罗兰既是女人,又被你亲自用这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