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并语气诚恳地请求瑶真人相助。
瑶真人听罢,面上露出犹豫之色:“此事请恕天瑶难以相助。”
虽然张紫星对这个答案也有一定地心理准备,但听到瑶真人亲口说出来,还是不免失望。
瑶真人见他黯然的表情,心中不忍,叹道:“陛下,并非是天瑶害怕得罪圣人或是入世应劫。若是换作平时,单凭陛下大闹天庭之事,我也会义不容辞地相助。只是,如今我……我身体有碍,百年之内,只怕是不能妄动仙力。还请陛下谅解。”
张紫星吃了一惊:身体有碍?究竟是什么病?使她百年之内不能妄动力量?
他连忙追问瑶真人是何恙,以寻求办法解救。在他看来,如果能求得三霄肯双修,那么那一颗往生莲子就可以拿来治愈瑶真人身上地隐疾。往生莲子神效无比,就算是金母那般恶毒的诅咒,也可根除。
然而瑶真人对他的探询却是避而不答,被问得急时,俏脸甚至涨得通红,也不知是羞是恼,随即拂袖而去,只留下一脸错愕的张紫星站在殿中。
无奈之下,张紫星只好来到菡芝仙的住处,对菡芝仙、邓婵玉和女魃说起此事。菡芝仙等人也说起了当日他离开西昆仑后不久,瑶真人身上所生的古怪变化。
印象最深刻就是邓婵玉,她明显的感觉到这位师尊地脸上多了几分慈爱,少了几分冷意,这一点,就连服侍西王母的仙女也深有同感。
这应该是一种良好的趋势,而不算什么病吧!但为什么瑶真人说百年之内不能妄动力量呢?
张紫星百思不得其解,但西王母既已拒绝。那么他只好赶鸭子上架,亲自出马。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索性下定了决心,在菡芝仙的护法下。接受了定商剑中的陷仙剑气。随后还未领悟多久,瑶真人又派遣三青鸟前来邀请他参加晚宴。在晚宴上,瑶真人似乎忘了方才地不快,与他宾主尽欢。
夜晚,张紫星就在菡芝仙的房中住下。张紫星将近来生的事情尽数说了一遍,菡芝仙听闻夫君竟然大闹天界、与天帝天后鏖战,并与西方教赌斗、吞噬六品莲台、险遭爆体之祸。虽然如今已知夫君无恙,但菡芝仙心中还是难免一阵后怕。听闻掌教圣人器重于他,日后还要他与圣人争斗时。一颗芳心不由又悬了起来。
张紫星知道菡芝仙关心自己,搂住她的纤腰,尽说些重逢后地体己情话。将话题岔开,菡芝仙听得眉目含情,双颊绯红。张紫星久未品尝这位金鳌岛女仙那动人地娇躯,忍不住开始动手动脚。菡芝仙早就将身心尽数交付于他,只剩两人在场时,也抛下了平日的矜持,婉转相就。两人久别胜新婚,自有一番激情缠绵。
虽然张紫星已布下紫罗迷障,但那番动静却瞒不过身具位阶之力的整个西昆仑至高的女主人。这也使得在琼玉宫的大寝宫中,某位真人彻夜辗转,难以安眠。
第二日,邓婵玉来见张紫星时,虽然菡芝仙一早便将床铺的凌乱与“痕迹”收拾妥当,但邓婵玉还是轻易都地从菡芝仙面上娇羞的容色猜出了两人昨晚的“激情大战”,脸上不由一阵绯红,趁菡芝仙不注意时,狠狠地踩了张紫星一脚。
张紫星只当那一脚是挠痒。在仙识中对邓婵玉说了好一通情话,听得这位女侠面红耳赤,偏生还要装地若无其事地与菡芝仙交谈。菡芝仙自是看出了邓婵玉地异样,白了张紫星一眼,不许他再“欺负”这个姐妹。
邓婵玉领着张紫星与菡芝仙来到大殿,瑶真人在宝座上见到张紫星时,想到昨晚所听的“声音”,面上飞快地掠过几分红晕,为缓解尴尬地心情。开口道:“陛下。昨日之事我又仔细计量了一番,还是觉得无能为力。但我此秘传法诀一套。十分神异,陛下若能修习精熟,将来定能挥出奇效,还要胜过我玄仙上阶巅峰地力量,还请陛下不要嫌弃。”
张紫星听得这法诀竟然能胜过玄仙上阶巅峰的力量,心中大奇,点了点头。
瑶真人见张紫星肯,手中放出一团蓝色的光芒,缓缓飞来。渐渐没入他的天灵盖中,张紫星只觉脑中忽然出现了一部奇异的法诀,尝试着一运转,竟是毫无凝滞,仿佛本来就与他是一个整体一般。
张紫星虽然对这法诀的功效将信将疑,但西王母很明显是一片好意,当下谢过瑶真人。由于他已下定决心,接受了陷仙剑气,所以也不再提让瑶真人参加诛仙阵之事,只是说有可能弄到十二品莲台的往生莲子,以助瑶真人排除病厄。
哪知瑶真人面色泛出红晕,只推说此恙乃命中之劫,无须化解,但百年之期不可缩短。张紫星看出瑶真人有难言之隐,也不便多问,以免再重演昨日的不欢而散,暗中却打算日后有空时,请神农来帮这位西王母娘娘治一治。
张紫星有心带菡芝仙与女魃离开西昆仑,但菡芝仙自忖商青君在朝歌基地中为夫君训练机甲,而自己不能无所作为,应该尽一切的努力为夫君地大业出力,当下宁可受分离相思之苦,执意不肯离去,要留在西昆仑“助”瑶真人炼丹。
面对着这样好的妻子,张紫星还能有什么话说?瑶真人也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