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了一夜,阿水被胀胀的胸部疼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乳头,竟然在乳孔处渗出了一点乳汁,只是一夜而已,就涨了这么多奶。
回想起昨天蒋卫在浴室中对他做的坏事,他简直羞愤难耐,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趁顾商不在,就对他这样!他是那种可以随便侵犯的人吗,他该怎么面对顾商啊。
想起顾商,他探下身,摸了摸昨日被用狠了的花穴,今日倒是好多了,没有昨天那么肿。可惜这花穴被顾商每日每夜的狠操,已经习惯了暴风骤雨的蹂躏,想到这三个月顾商都在外面,他的花穴就想的紧,此时只是被自己用手摸,花瓣就不知羞耻地蠕动起来,小腹涌起一股热流,昨天喷出乳汁的奶子也蠢蠢欲动,叮叮咚咚地摇晃着奶水。
阿水咬着唇在床上难耐地绞紧自己的双腿,不可以不可以这么骚。
绞了一会实在不得劲,一不做二不休地坐起,打开床头的暗格,里面放着顾商为他准备的道具,从细长到粗大的玉势和一堆用法奇特淫具。他挑了一根胡萝卜大小的玉势,用嘴润滑一遍,把玉势舔得温热,然后用玉势顶部戳刺了一下自己的花核,花穴立马饥渴地流出淫液。
“哈”阿水把玉势慢慢插进自己的花穴,翻身呈跪爬的姿势,双乳磨蹭在粗糙床单缓解胀痛,手伸到后方握住玉势的把手开始抽插,把自己顶来顶去,乳头渗出的奶水把床单染暗。
抽插了一阵,阿水无力地侧躺下来,四肢都是软的,这根本连一丝欲望也平复不了,反而花穴更加渴望被滚烫的肉棒贯穿,怎么办好痒好像要肉棒精液只能只能这么办了。阿水很快战胜了自己内心被欲望挤在角落的一点点愧疚心。
站起身挑了一件水红色带金丝的肚兜,这是顾商给他定做的,上好的绸缎,可以柔软地裹着他的双乳。又在外面罩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色长衫,衬的红色的肚兜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完美表现了什么叫穿了不如不穿。
他又从暗格里挑了一条带有玉势的亵裤,堵住自己流着淫水的花穴,踉踉跄跄地出门了。
蒋卫正在房间不远的暗处守卫阿水,突然看见房门开了,一具只裹着一点轻纱的白花花的身躯跌跌撞撞地进入他的视线,他发现阿水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又在寻找什么。他跟在他后面来到了人迹罕至的别院花园,健壮的手臂把人一捞带到了假山后面。
“发骚了,嗯?”
回答他的是阿水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把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
蒋卫将人抱在怀里,“让我摸摸有没有流水。”手向浑圆挺翘的屁股伸去,手感好的让他忍不住使劲揉搓了几下,再向前摸到花穴,发现了亵裤的秘密。
使坏地杵了杵玉势,把怀里的人捅软了腰,哼哼唧唧地撒着娇。蒋卫沾了一手的淫液,凑到阿水面前,“你的水可真多,怪不得叫阿水。”
阿水嗔怪地看了蒋卫一眼,媚眼如丝,含住蒋卫的手指,舔起了自己的淫液,“你废话好多,还操不操了?”
“祖宗。”蒋卫笑骂了一声,拉起丝绸肚兜挂在双乳之上,扒开了阿水的轻纱,把阿水推到假山的一个平台上,又拉下了他的亵裤。
被玉势插着的小穴猛然离开了玉势,还没有恢复原来的形状,开着红艳艳的小口,亮晶晶地在期待着接下来的淫行。蒋卫掏出早就硬邦邦的肉刃在合不起来的肥厚阴唇周围打圈圈,两片花瓣立马饥渴地颤动起来。
“快点,快点,直接插进来。”阿水眼角沁出生理泪水,眼尾殷红。
蒋卫不再废话,挺身将粗长毫无阻碍地捅进花穴,一下子就顶到了花心。“啊!啊啊撞到花心了,好满”饥渴的花穴终于得到了满足,在巨大的刺激下阿水只感觉原本就胀的的乳房像是有什么冲破乳孔,突然一股乳汁喷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白色弧线。
阿水居然就这样被插得喷乳了,蒋卫眼里难掩兴奋,把射出的乳汁舔进嘴里,然后含住他还在溢奶的乳头,吸吮起来,乳香味弥漫整个口腔,刺激了蒋卫性欲,阿水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插在体内的肉棒一跳一跳地,按摩着自己的肉穴,昭示着主人的激动。
阿水被他吸的又胀又痒,“啊好奇怪,怎么还在流啊啊”止不住的奶水往外喷,全都被蒋卫兜进了嘴里。
“阿水的奶子真美,喷奶的样子更美。”蒋卫把两边的乳头都轮番舔过,阿水两只奶头被湿热灵活的舌头扫来扫去,一阵阵快感如过电般流满整身,身下花穴激动地流出快活的淫水。他舌头含着乳头加快了操干速度。
“嗯啊哈啊!慢点好爽好舒服”
“奶头好舒服,全都流出来了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蒋卫没照顾到的另一边乳头溢出了很多奶,从乳孔像小溪般流过乳晕,向小巧的肚脐眼流去,蒋卫从肚子吮舔到乳头,奶水立马像泄洪一般往外涌。
双手也不放过刚刚被吸过的乳粒,捻在手里细细按压,乳孔激动地收缩起来,又开始吐奶,蒋卫两指围着乳晕用力挤弄几下,奶水马上涌出乳孔,直直喷出来,喷到了蒋卫深色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