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了几日的身体今朝攀上了云巅,花重锦感觉好不爽利,摊在床褥上的四肢都卸了劲,软得跟团棉似的。冷霜华低头一看,花重锦原本立着的小嫩芽也偷偷泄了精水,喷在两人相交的臀胯间,而自己的巨龙则还在那人腹腔中硬挺着。
似乎感受到身上人的动作,花重锦连忙轻呼:“霜华,别”花重锦身体还抽搐着,显然还没缓过劲来。
要说侍倌只能由双儿做,自然是因为体柔又耐玩,即比男人好玩、比女人耐操。这两人平日里床上也是玩得开的,花重锦也爱缠着冷霜华闹,今日却意外的乏了。
冷霜华听他一声,胯下的动作便止了下来,伏在人身上,健壮的身子将花重锦罩在自己的身影里,贴着人耳根脖子磨蹭,让温柔的呼吸交缠。他知道他的副将近日巡边累了,为了早日回来见他必定日夜兼程,而后又快马加鞭的赶回来。身为王妃花重锦本可不必做这些的,可是冷霜华知道他的双儿若非家族的缘故,他这岭越王府是容不下他的,他不愿花重锦为了自己憋屈成阁楼里的妇人。然而见着人吃苦受累了,冷霜华心里又悔又疼,偏生自己是个嘴拙的,除了藏在心里纠结,却是半点怜惜体贴的话都说不出来。
“乏了就睡一会儿,不打紧我抱着你,睡醒了再唤下人送饭来。”冷霜华沉着嗓音说道,真像是想把人哄睡着的架势。
花重锦确有几分奔波的疲惫,但更掺杂了几分重见云无心的惊讶,以及花弄影被送人的困顿。他想问冷霜华,可又怕给他徒添烦恼,云无心没有想说出口的迹象,他便也不想说破。感受到穴里夹着的巨物不耐的磨动,又见身上这人皱着眉忍耐的神情,花重锦心下不忍,反而挺着胯让鸡巴插深了几分。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怎么还没泄就不弄了?”花重锦嗔笑:“先前说想我得紧,莫不是假的?”
冷霜华闻言无奈,何况着实忍得难受,也不反驳花重锦的话,扛着人腿便开始急急冲刺。他这身子、这心、连着这鸡巴都不是他自己的,全凭花重锦调动。
冷霜华操得重,每一下都使足了劲捅开嫩肉、凿进穴里,龟头狠狠撬开宫口,那劲头恨不得把人顶穿透。花穴内淫水丰沛,蜜汁噗嗤噗嗤的飞溅,鸡巴每次进出都带出一道道水流。
花重锦双手紧紧抓着冷霜华撑在自己耳侧的手臂,随着动作呻吟出声。两颗乳球在胸前晃动,乳白色的奶汁从乳尖里溢出来,四处流淌。冷霜华向前顶的时候,时不时低头舔一下,粗粝的舌头摩擦过细嫩的皮肤,若有似无的触觉惹得花重锦浑身激灵。
沉甸甸的囊袋蓄满精液,啪啪拍击在双儿圆润的臀部,有时候还会敲到后穴的玉塞。汗液从冷霜华的身上落在,滴滴砸在花重锦胸脯上,又被花重锦花溢出的奶汁冲散。
“啊~相公,再大力些,操坏我,操死我~”花重锦双眼迷离,双腿大张,只想着冷霜华能操得尽兴些,不知节制的呻吟。“舒服么,霜华,骚货伺候你伺候得舒服么~嗯哈~”
“小穴那么紧,可不就是专门来伺候相公的嘛~哈,骚货夹得真爽”
冷霜华搂紧怀中的人,挤得花重锦两坨胸肉耸成小山般高,压着胯加快速度一阵狂操,抖得花重锦舌头都捋不直。
“快~给我,啊相公给我~全射给小穴”
“相公疼你,都给你!骚货!”
冷霜华抵着操了百来下,终是将一股浓稠的白灼全数射在了穴腔里,龟头还坏心眼的堵着酸麻得不成样的宫口,不让一滴漏出来。花重锦被这灼热的激流烫得浑身发抖,双眼爽得差点翻过去,花穴爽得不能自已,被操得外翻的花唇挡不住又泄了些水出来。
冷霜华缓缓从花重锦穴中退出来,花重锦身子敏感,他纵是再小心,那巨物也引起花重锦一阵悸动。冷霜华躺下将花重锦揽在厚实的胸膛上,让爱人的耳朵贴在胸前听着自己鼓噪的心声,一手抚顺花重锦在情爱中散乱的发丝,一手挑拨花重锦嫣红的乳尖。这才分别几日,就想这人想得这般厉害。往几次巡边都是两人一道去的,这次是冷霜华收得云无心的密函,又不确定对方几日能来,只得自己在府上候着,让花重锦带着手下自己去。
花重锦迷蒙睁眼,瞧见冷霜华泄了一道的阳物在黑色丛林中还半挺着,便爱怜地伸手去抚弄,却被冷霜华止住了。
“乖别闹,待会儿可忍不住了。”冷霜华上午议事时喝了不少茶水,现在腹中涨得不行。
花重锦一看便知是个什么状况,立马翻身跪趴在床,高抬着屁股朝冷霜华露出穴眼。转过头一双杏仁圆眼饱含春露地望着冷霜华,糯糯开口:“请主人让倌儿服侍主人小解。”
本想抱着王妃再熨帖一会儿的王爷苦笑不得,打算是好好跟人温存一下的,哪知道小骚妇馋得不行,摇头晃尾一副期待被灌入的淫荡模样。
冷霜华一巴掌摆在晃出花的屁股上,放低声线问:“骚货这几日没被灌水,可是旱得很?”
“旱得很旱得很~”花重锦连声答是:“哪家倌儿不是被主人尿的,这几日没被主人,可让我在其他倌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