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有股强风吹出来。”难道山缝里有山洞?
楚朝辉四处看了下地形,再次走近那缝隙,走到缝隙前的位置,楚朝辉身子晃动后又稳住,头发被风吹得乱动。
楚朝辉用手把面前的枯藤拉开,把底下的枯草拔掉,眼前露出容纳一个人身的空隙。
“里面会有什么?”郑钰铭已经走到楚朝辉身边,缝隙里吹出来的风太强,他必须掩着鼻子和嘴巴才能顺利说话。
“都是草,得清理一下才知道。”楚朝辉转回头才能回答郑钰铭,不转头避风,说话就很艰难。
楚朝辉往山缝里清理了两米左右,缝隙就变大,可容纳两个人并肩行走,缝隙变宽,郑钰铭也跟了进去帮着清理杂草蔓藤,从缝隙口进来后,山风强度反倒弱了一些。两人一边清理,一边寻找那只野兔,企图把弩箭找回,但这条缝隙似乎很长,清理了一个多小时,依然不见那只受伤的兔子影子,两人的双手却已经不能再拉扯藤草,肌肤娇嫩点的郑钰铭手上已经拉出血泡。
“这里面应该不是山洞。”楚朝辉停步,抬头望向缝隙顶部,缝隙上空虽然被枯藤枝霸占,但因为冬天叶子都已掉光,缝隙上空的光线毫不费力地穿透下来。
“是不是无路可走了?”郑钰铭第一反应就是,前面不是山洞的话,肯定是死路。但这话一说完,他就知道自己猜测不对,如果是死路,缝隙里这股强风是怎么回事?虽然进入缝隙以后,这山风强度要比缝隙口弱一点。
“我怀疑这条缝隙是整个山体裂开形成,这条缝可能横贯东西。”缝隙如果是贯穿的,就会有空气交流,形成这股强风。
“横贯东西?”郑钰铭兴奋了,这么说来,缝隙的另一边就是东山脉的东山脚,他们通过这条缝隙,就可以从山的西面到达山的东面,省去了翻山这条艰苦途径。
“我们今天先回去,明天带工具来把缝隙杂草清理干净,看看缝隙那一头到底是什么地方。”
现在已经是傍晚,两人从东山脉的山脚走回别墅要耗费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在这原始之地,天黑后即使有手枪傍身,也是非常不安全。
今天两人清晨出来时把木头关在了别墅,上午打到了两只野鸡,下午就只射伤那只躲进缝隙的野兔,狩猎成果是最差的,不过缝隙的发现,让两人觉得损失一只弩箭是非常值得。
回到别墅,木头听到主人的声音,马上用它的小爪子挠门,木头跟着去森林太碍事,郑钰铭就把木头关在客厅里,别墅的门窗密封,大的虫子都爬不进去,不像院子里,黄鼠狼和山鼠经常光顾,木头现在只是条小奶狗,厉害不起来,稍微大点的黄鼠狼和山鼠就可以轻易咬死木头,木头只有在门户密封的别墅里才安全,它的纸箱窝旁放着足够的清水和食物,保证木头被软禁期间吃喝不愁。
木头穿越过来后,智商好像提高了点,有些事郑钰铭只要教导它两三次,木头就会领悟,比如木头大小便知道去洗手间,在坐便器旁的地下排水处大小便,郑钰铭回来后,大便扔到便池,小便用井水冲掉,看起来两个多月的木头,不再像十岁大狼狗时随地大小便,可以像人一样注意到卫生,不会弄脏居住之所,这也是郑钰铭放心把木头关在别墅的原因。
郑钰铭和楚朝辉回到别墅时,天色已经昏暗,木头一见到两人,显得非常委屈,围在郑钰铭的脚边甩着小尾巴‘呜呜’的直叫唤。
如今的木头对于郑钰铭来说,已经如亲人般的存在,即使身子已经很疲劳,郑钰铭还是弯腰抱了抱木头,安慰了一下这个小家伙。
两人稍微清洗了一下便开始各司其职,郑钰铭去做晚饭,楚朝辉则在院子的水井旁清理猎物,每天打到的猎物都得宰杀处理一下,处理好的猎肉挂到楼顶的那半层阁楼的架子上晾着备用。
穿送到这时空一个星期以后,院子里的井水变得清澈,这时,别墅里所有的纯净水都已经用光,郑钰铭往井里扔了点漂白粉,两人一狗就开始直接使用井水,这井水比不上自来水,但比森林池塘的水要好上几倍,穿越前,井水是口甜井,穿越后,郑钰铭使用井水做饭前,舀了口尝了一下,井水喝下肚后,口齿间感觉到丝丝甜味,井水的水质竟然没变。
晚上月光很亮,郑钰铭做晚饭和楚朝辉的宰杀野鸡,都是借着月光完成,别墅里寻到的五支蜡烛和三个手电、两盏郑钰铭爷爷留下的煤油灯,都没有舍得使用,特别是煤油灯,只有一小桶一升左右的煤油,这煤油还是一个来别墅修机泵的工人带来的,用煤油可以把手上粘到的乌黑机油清洗干净。
那工人把郑家花木基地的水泵修好离开,洗手的煤油忘记带走,一直留在工人房的仓库里,这被遗忘的东西,在这里被当成宝贝,没有月光的夜晚,两人就指望着这东西照明。
吃完晚饭,楚朝辉照例抽上一支烟才会去睡觉,郑家花木基地经常有花木商上门,别墅里常备招待客人的烟茶,郑钰铭对烟没瘾,楚朝辉就把找到的八条半香烟都归为己有。
在二十一世纪,郑钰铭和楚朝辉都是夜猫子,基本都要到半夜十一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