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正要和公子光、魏仁、魏慈、郭族长商量这事。郑钰铭和楚朝辉已经被魏慎划到心腹范围内,在魏慎心里,郑楚两人跟郭氏一样,是依靠蔚山君府才得以在南埠立足,他们的荣辱已经捆绑在一起,已经是息息相关。
“郑卿,来这里,坐光身边。”公子光招手让郑钰铭坐到他旁边。
“谢公子。”郑钰铭跪坐到公子光右侧,他的对面是魏慎。
魏慎等郑钰铭坐好,挥手让侍者全部下去,把房门关好后,才把吴王都的消息说给在座的知道。
“这贱妇野心不死!”魏慎刚说完,公子光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王庭中大臣什么态度?骠骑大将军没有阻止吗?”魏仁着急,谁都知道漪姬跟楚联姻是带着什么目的的。漪姬这是要借势压住太子昭。
“目前还不知道,过两天才会传回消息。”魏慎派在王都的耳目一得知漪姬向吴王进言,就先派人送信,王都大臣们的态度还没有开始表明。
“我们应该派人到各大臣面前多加游说,不能让漪姬企图得逞。”郭氏族长神色焦虑。
“对,特别是骠骑大将军那里。”魏仁一直认为骠骑大将军是吴王都最有权势的大臣,骠骑大将军和大部分大臣反对,漪姬的联姻企图就不会成功。
“郑知事,你有什么建议?”魏慎一直在点头,眼睛瞥见郑钰铭默不作声,想起上次危机是郑钰铭和楚朝辉提供的思路,不由想知道郑钰铭对这事的看法。
“额,我不太懂这里面关系,没什么建议。”郑钰铭连连摇头,心底暗叹蔚山君的人只想着在吴王这方面想对策,怎么就不设法从楚王那里想办法。如果不是赵王大军压阵边界,太子昭已经被吴王废掉,现在只不过是帮小儿子到楚国求亲,大臣们再阻扰,吴王怎么会听从,这次赵国王没借口到边境威胁。吴国肯定会派使者去楚求亲。
魏慎看了郑钰铭一眼,觉得刚才问他真是问多余了,郑钰铭和楚朝辉到达城都没有一个年,他们怎么会了解吴王都情况,真是多问了。
郑钰铭从君府告辞出来,直接去了吴牧的家中。吴牧刚从楚销完货回来休息,郑钰铭来找他时,吴牧正在密室清点金币。听到管家在密室外通报,吴牧匆匆把装金币的樟木箱子合上,到客厅招待郑钰铭。
“吴东家,我们有祸了。”郑钰铭一见吴大,劈口就是这么一句。
“我们有祸了?什么祸?”吴牧一听,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心立刻提了上来。
“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谈吧。”郑钰铭看了下周围,屋外有家仆走来走去。
“好好好!,我们去密室说话。”吴牧掏出钥匙,带着郑钰铭进了密室,把密室关上,才擦了下头上的细汗。“郑大人,我们有什么祸事?”
郑钰铭把一个没关好的樟木箱子打开看了下,用力‘啪’地关上。声音把吴牧惊得浑身一颤。
“这些可能都要失去了。”郑钰铭叹了口气。
“啊!为什么?难道蔚山君怒了大人?”吴牧额头的汗继续在冒。
“不是,是吴王的三公子雍要跟楚联姻了。”
“哦,公子雍要求娶楚姬啊。”吴牧一听,心放了下来,不过是吴楚联姻,怎么就是他们有祸呢?
“唉!吴王宠漪姬,对吧?”郑钰铭就知晓这个小商人不关心政治。
“对!”吴牧点头,全吴国的人都知道。
“吴王欲废太子,你可知道?”
“啊!有这事?这违反祖制,不妥啊。”吴牧连连摇头。
“是不妥,可吴王执意如此,这事就能成,幸好太子昭有个国君舅舅,赵国国王听说此事发兵边境为外甥撑腰,废立问题才没有成真。”郑钰铭耐心告诉吴牧吴王庭情况,他需要吴牧了解事情严重性,他需要吴牧去楚办件事。
“哦,偶家明白了!”吴牧额头又开始冒汗,这次冒的的汗珠大了点。“和楚联姻还是为了废太子!”
“不错,雍有楚撑腰,就不怕赵国威胁。太子昭被废,公子光就危险了,等雍登位,第一个收拾的就是达城,到那时,我们都在劫难逃。”蔚山君和漪姬关系不好是公开的。
南埠已经贴上公子光亲信的标签,到时就是党羽。
“我们得想法阻止!”吴牧大声说道。这密室里的金币够他过上奢侈日子了,他不想失去自己的财富,没有了南埠,没有了公子光保护,这一切都将是别人的。
“魏舍人他们想法去游说大臣阻止派使者向楚求婚。”
“如果阻止不了呢?”吴牧很担心。
“我们就从楚入手,只要楚不同意,联姻就不会成功。”郑钰铭兜了半天圈子,终于兜到点子上。
“对啊,可以从楚入手,我跟楚右大夫关系良好,可以从他这里下手!大人快快向公子建议!”吴牧急切提议。
郑钰铭似笑非笑看着吴牧。
吴牧先是一呆,细想片刻,对着郑钰铭一揖:“偶家真蠢!竟然不了解大人苦心,牧这就去楚都城游说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