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我还道你们要拖到我走才肯说呢,也罢,且带我去看看。”
那伙计手心出了些汗,连着陪笑。他原先也曾暗想谢大姑娘生得美貌娇弱,想也不是个厉害的,不由生了慢待敷衍之心。却见谢妍微笑着辞了原先玩忽职守的掌柜,请他回乡自养老去。
继而掀了茶盖,吹了又吹:“若各位尚有气力,我谢家之乌江事,还须仰仗各位大哥。”
他便再不敢小瞧谢姑娘。尤其今天还随行了个高大的男人,气势威重,冷着一张俊脸。
谢妍进了粮仓,张望几下,只见屋顶有些破落了,别的倒没什么大碍,对姬旷道:“帮我把粮箱的罩子揭开。”
姬旷去掀开盖子时依旧是那副有些不快的模样,她心下奇怪:“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呢。他可真会翻脸。”
……莫非是在来时路上遇到了薛校尉的缘故?
他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冷哼道:“下次再看见姓薛的,朕就把他弄到凉州去。”
————对不起今天没车————
35.鸦色腻,雀光寒(h)< 劳劳亭(H)(张秋池)|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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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鸦色腻,雀光寒(h)
薛卿一见他们二人,便迎上来问好,任由姬旷如何肃着脸,也不卑不亢照旧。他先同谢妍问安,又细细问了他们“兄妹”二人在乌江有何不便,末了向姬旷抱拳施礼道:“在下有话要对兄长说。”
谢妍歪着脑袋观他们两人来回数句,已无所事事到仰头看沿着屋檐坠下的一线雨珠,姬旷才回来,她有些疑惑地回首望去,薛卿的脸色有些苍惨,却还流眄向她勉强微笑。
她倒也问:“你们说了什么?”他却不答。
他自然也没说什么,不过是在薛卿殷勤问他谢姑娘有什么偏爱的事物时,顺嘴答了一句:“她最欢喜便是我。”
谢妍在粮仓里踱步一圈,心里有了计较,暗暗点点头。这些伙计很是得用,并非混日子而已,每每检视了发霉之情状,总会剔除霉变的米粮,可见谢氏东家在开店之初便强调了“店铺是我家”的优良观念。
她很是满意,决意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提一下伙计们的月钱。只是刚欲推门出去,胸前的胀痛忽然化为热流,喷涌而出。
姬旷不通这些,默默跟在她身后,冷不防问了句:“怎么了?”
她只背着身,嗓音不大自然地轻柔道:“我们该走啦。”
姬旷的步伐却比她快的多,只一瞬就在她面前了。粮仓里头日光昏暗,盖因不得开窗受雨,又不能点火烛。可他偏生眼尖极了,一眼便知天青色外衣被高耸的胸乳沾湿了一片,胸尖凸起的乳珠甚至隔着衣裳便可瞧见。
她脸上挂着隐忍的红晕抬头看他。
“怎么回事?”谢妍隐隐约约看见他喉头微动。
她搜肠刮肚地寻了个由头要避过去,无外乎斜风细雨沾衣。
姬旷神色不善,不由分说地将她托住,道:“让我看看。”
她纤细的小臂抵在胸前,负隅顽抗,却被他一掌握住两只手腕,剥开襟口一路向下。
谢妍素来苦夏,如今一人别居,正有偷懒贪凉之机会。上襦底下只留了一系肚兜而已,在昏蒙中映入他眼帘。
浅色为底,细细绘了一尾鲤鱼,由美人丰软可欺的胸乳承托,更显她肌肤白腻,滑软得似块豆腐。只是这肚兜已然湿得透彻,紧紧贴在她的奶子上。
他几乎咬牙切齿地道:“这是什么?”
本意是忧心她的身子,却见她穿得这样勾人,双乳又饱涨了奶汁。
谢妍满脸通红,别着脸小声道:“所以要快回去,我自个儿挤出来就好。”
他深深看她,还是解了外裳披在她肩上,罩住底下的凌乱春色,单臂拢她在怀里,坚决地道:“先去医馆。”
雨丝如故,傍晚的雨中,早提不得风灯,姬旷把她托在臂弯里头,一路急行。谢妍身上倒没沾上雨水,别扭地道:“放我下去……我又不是足不能行……”
他把谢妍抱得极紧,抿唇不语。
那坐诊的堂医正在打灯看书,见又是他们二人,大是不快,坐下一摸脉,不客气地问:“姑娘吃了什么好东西?”
谢妍知道姬旷正目不错珠地盯着自己,吞吞吐吐地道:“妾身近来……呃,吃鱼较多。”
大夫一拍掌,“是鲫鱼?”
她假装懂事地点头。
“那就结了,这原是小事一桩。姑娘只要过几天,便一切如故。”
谢妍懵懵懂懂,出去后悄悄问姬旷:“这位大夫在说什么?”
姬旷看了她一眼,有些好气又好笑。
“你吃那么多鱼做什么?”
她还是孩子心性,旁的不会,倒最善于信口狡辩:“是、是阿橘要吃的。”
阿橘便是那只小橘猫,小小的一只,才会喝奶,就被迫顶锅,叫他气结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