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夏的光(5)
可能再经过不论多少年,上过多少次床,这个男人还是能轻易让他失去理智。纪之明第一次如此清楚地认识到这点,他恨自己不够坚定,便粗暴地将夏启扯到大腿上来,抱紧了他,一手克制不住地狂揉着他的胸,低下头在他的胸口上到处舔舐,将他整片胸脯都舔得湿漉漉的,又将他一边乳头含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吮着它,每一口吸吮都充满力度,仿佛现在就能从里面吮出奶水一样。
乳头娇嫩,如此野蛮对待让他非常的痛,不过夏启没有挣扎,他硬生生忍住了,放任让纪之明在他两边乳头上轮流吸,轮流啃,纪之明把他放倒在沙发上时,他还伸手去解纪之明的裤钮,很熟练地拉下他的裤头,把他膨胀巨大的阴茎拿了出来,很大的一根玩意,害得他每次做爱都那么辛苦。
“之明,只要是为了你,我他妈的什么都值了。”夏启感叹了一句,张开双腿让纪之明骑到了他身上,冒着热气的龟头在他没什么爱液的腿间顶动,在蜜穴乱戳,似乎是在找他的穴口,他便挺着屁股把穴送上去,让肉棒对准了他红肿着的穴唇,那根东西找到穴口就毫不客气地捅入了他的肉穴里,一下尽根操进了穴,很猛,把他撞得都朝上弹跳了一下。
疼痛伴随着剧烈的快感,夏启咬紧了几乎破口而出的叫声,他的下体本能地绷紧了,蜜穴也疯狂挤压着体内的肉棒,“放松!”纪之明怒喝道,他性器被勒得死死的,那穴又紧又小,他也不在乎,出于惩罚的心理,不等夏启作出反应,他就一下接一下地干起夏启的下身,“把穴松开点,夹这么紧,插都不好插,我怎么干大你的肚子?!”
做爱的时候,纪之明的措辞经常会带点侮辱性,夏启早就听习惯了,他的呼吸异常的急促,先是放松了两条大腿,再腾出双手来到了腿间,自己按住了阴阜往两边拉,想让穴再松动一两分,方便纪之明在他身子里边舒舒服服地操,他原本闭着的两瓣阴唇被肉棒彻底撑开了,如同是张被强行塞满了东西的小嘴巴,塞得它流出了几丝口水,就这么稀罕的几条小细丝。
“倒是出水啊,怎么没水了?夏启,你的穴怎么回事?越来越不经操!这么快就干了,我要怎么用?!”纪之明在他腿间冲刺了十来分钟,突然不耐烦地说道,他没有停下来,而是捻住了他充血着的小阴蒂,手法激烈地搓揉着,尝试着通过折磨它,威胁小穴再挤出淫水,以润滑他们两人连接在一起互相摩擦着的生殖器。
他也想要下边湿,可是刚才被操喷了几次春潮了,他没办法了,下边不止开始没水,性交所带来的舒畅感也在冷却,夏启心里也着急,他手指就放开了阴阜去搓弄两片阴唇,不论他多卖力地搓,小穴依然酿不出多少新鲜的蜜汁,“之明,之明我这儿不行了,你能不能快点?”他的话里含着些许艰难,来自下体的冲撞在不断地摇晃着他,“我出不来水了,你快点、快点”
纪之明没有搭腔,他只是更加快速地在夏启的蜜穴里撞着,他的那根东西就是怪物,又大又硬,仿佛这玩意儿根本不是肉做的,可以干很久也不会泄,夏启的花腔偏生得又窄又小,芯儿浅得很,用龟头在穴口戳两下都能喷潮,三次过后蜜穴中的水液便经不起太持久的抽动,会在性交中一点点干燥。
每当性爱到了尾声,夏启就得吃些不可说的苦头,爱人的阴茎在他的穴内抽插着,他能幻想到肉棒在他小穴里戳进戳出的画面,觉得一个穴的嫩肉都要被这根肉棒给磨烂了,虽然他不太舒服,却又不愿意让纪之明知道。
夏启不禁庆幸着,还好有纪之明前次射入的精液润着,只是这次不知道要操多久了,现在不用避孕,等到操完穴了,纪之明肯定会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喷满了他的小穴,哎,现在且熬着吧
三个月后,夏启在学校办理了休学,他没有隐瞒休学的原因,他的老师替他扼腕,但后代子嗣是村子里一等一的大事,他也只能表示理解,不能表示不满,再三向夏启强调生完了孩子要回学校上课,他将来是有机会留任教学。夏启敬重老师,他对未来还没有多少规划,谢过了老师就离开了。
因为怀孕,宗祠每月都会给一笔丰厚的补贴,以作为他补充营养的费用,待他生下了孩子,还会有其他名目的资助,那些条款摊明白了,实质上是对他为人口所做的贡献给予奖励。夏启这十个月是不需要烦恼经济问题的,养育孩子的成本也很低,不管是医疗还是教学,都是由村子义务性提供的,统一的,不论贫穷富有,均无等次之分。
这些方面村里一直做得很好,毕竟是同宗同族,都是一直血脉流传下来的,历代宗祠都尽可能完善各方面,让他们所有居民的生活都可以很安定,很平静,至少不必为了物资心生恶念,而且不论是历年积累的财富或他们现在每年所能创造的,都足以让他们的人在村子里过得比较富足,基本每一年都有盈余。
如此过于优越安逸的环境,却并不使人变得懒惰,不管宗祠再如何为他们提供保障,一个拥有劳动力却无所事事的人,可以找工作却选择当个闲人,这都是不被他们的观念所接受的。再不济能去做个园丁修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