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季沅汐突然紧张起来,说房间号的时候差点没打了磕巴。不是自己引诱了他吗?怎么可以自乱阵脚?
“钥匙。”乔景禹没几步就把人抱到了5的门口,见她有些慌乱的在包里搜寻,不由地想起她毕业那天的光景,乔景禹低笑一声,“别是又忘了带吧?”
季沅汐自是知道他在说什么,正在包里搜寻的手便更加不利落了,将将掏出那把房间钥匙,却又不小心地带出了一张贺卡,她紧张地把贺卡胡乱塞回了包里,才把房门钥匙递给他。
从房门被打开那一刻起,乔景禹便已经没有什么理智可言。屋内黑阒阒的一片,乔景禹带着她“乒呤嗙啷”地撞到了什么东西也全然不顾。
娇小的身子,被他轻轻一推便陷进了云朵般柔软的大床里。季沅汐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反复地告诉自己,要镇定,要稳住。然而当他倾身下来,她挡在身前的双手触碰到他裸露的肌肤时,脑中已是不甚澄明……
结实的触感,温暖的体温,还有他身上令她曾经一度着迷的男性气息,不止在曾经,现下也一样起了作用……
“汐儿……”乔景禹温柔唤着她的名字,叫她的身子一下软了下来。
“我好想你……”他的双手轻轻在她耳际摩挲。
她也是。
可是,她更怨他。
所以她用手挡住了他正在靠近的双唇,她说:“除了接吻,别的都可以。”
乔景禹的心倏地一窒,两人的关系远没有他想象中修补得快速,她真的只是在“玩”,满足肉体的欲望而已。
眼里的欲色晦暗下来,眼角却染了令人心疼的微红。
季沅汐见他沉默着不再靠近,便坐起身来,理了理鬓发,“乔先生不想玩就先走吧,我还有事。”
她走到床头,拧开台灯,黑暗的室内瞬间被暖黄色的灯光笼罩。
她走向浴室时,悄悄回头瞟了他一眼。
乔景禹赤裸的上身比从前更加健硕,白皙的肌肤被昏黄的光晕镀上一层蜜色,他双手撑在床沿,缓缓地抬头去看屋内的一切。
除了刚刚进门前被两人撞倒在地的一排精美烛台外,房间正中央的桌上摆放着一个圆形西洋蛋糕,周围的各个角落也都被娇艳欲滴的玫瑰所装点。在这精心布置的房间里,此时的气氛却不太融洽。
乔景禹的脑子里飞速转过几个日期,并不记得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但她为了带他来这儿,竟然这般用心的打点,恐怕刚刚自己是误会了什么。
于是,心中的失落感也渐渐消失,慢慢走到浴室,贴在她身后,扶着她的双肩,把头靠在她的肩头,小声地道歉,“是我不好,辜负了你这般心意……”
季沅汐拿着梳子的手蓦地顿在墨发间,她放下梳子哂笑道:“你怕是误会了,这是你讨厌的那个法国人为我准备的。”
乔景禹的耳朵一阵嗡鸣,搭在她双肩上的手越攥越紧,眼睛红得仿佛都要滴出血来,阴沉的声音落在她耳边叫人不寒而栗,“你就那么想被人干?”
季沅汐没有说话,只冷了脸,若无其事地继续梳理有些杂乱的头发。
她的缄默更让他的火气有了宣泄的借口,乔景禹看着镜中神态自若的女人,血气不断上涌。他突然用手钳制住她的下颌,强制着将她的头扭转过来,季沅汐还未来得及反抗,他的唇就已经在她的唇瓣上用力地厮磨起来。
她眼神狂乱地紧盯着眼前的男人,对上那双充满了欲火与妒火的兽眸直叫人胆寒。自己本想随意刺激他一下,竟没想到他的反应如此之大,她突然有些恐惧,却又逃离不开。
她瑟缩着,紧抿着唇瓣,不让他的舌侵入。然而乔景禹现下就是发了狂的野兽,恨不得将她一口吞噬进腹,她娇弱的反抗,对他来说根本微不足道。他不仅将长舌轻易探入她的口中,还暴力地将她长裙下的丝袜撕扯开来。
季沅汐不停地挣扎,两条纤弱的藕臂向后乱挥,却被他顺势禁锢在胁下,半个身子都被他按在了镜前的水台上。
“乔景禹!你混蛋!”
本以为自己能掌控得了,却没想到这人发起疯来,自己根本就无力反击。她的腿不停向后蹬踹,连脚上的高跟鞋都被踢掉了,却也没能伤到他一分一毫。尽管她在使劲浑身解数地反抗着,但在这个久经沙场嗜血成性的军官面前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黑色的长裙被卷至腰间,用来遮掩私处的内裤挂在了她的小腿上,坚挺的肉棒正逐渐向她的后庭靠近。乔景禹握在她腰上的手稍一用力,就将她圆润的臀部往高抬了抬。
充了血的阳物毫不犹豫地抵在了她紧闭的阴唇上。穴口干涩,毫无可以润滑的爱液,乔景禹忍不住低骂一声,“不愿意是吧?”
他啐了口唾沫涂在她的穴口,直挺挺地将肉柱往里塞去——干涩、紧致的肉穴,让肿胀的肉柱十分艰难地挺进,塞了不到一半,乔
景禹就被挤得生疼。
他止不住低喘,眉头紧锁着忍住疼痛,抓着她的腰往里硬插,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