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蓝瓷疯了似的大喊:“爸爸……爸爸……求求你……”
她从小没有父母,和哥哥相依为命,嘴上虽然说不在乎,心里不知道有多么渴望。
父母在她心里神圣的像天神,却被这个在她身上强逞兽欲的男人,用这么下贱的方式逼她叫出来……
叶蓝瓷已经完全丧失了任何抵抗,手臂耷拉在沙发上,任由身前的人将她的双腿掰折成M型,狠力的顶cao贯穿。
最后甚至跪在冰冷的玻璃地板上,脸贴在硬滑的落地窗上,被他射在腿上,背上。
付希郴的身体贴过来,舌尖舔吮着他射在她背上的浊精,掰过她的脸面对自己,口对口把那些腥膻的令人作呕的精液送进她的嘴里。
湿黏的银丝拉出长长的一道光芒,他圈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让她坐在他怀里,手指逗着她胸前殷红硬挺的乳头。
“明天我带你去潜泳,想去吗?”
叶蓝瓷不说话,头靠在他胸前,像是要睡着,她明天要跟学长说,她要赶快回去,离开这个地方,回家……回家……
付希郴见她闭着眼没说话,非但没生气,反而十分愉悦的笑出声,手臂一用力,托着叶蓝瓷的屁股,对着自己刚刚又硬起来的分身,放了下去。
叶蓝瓷哭着摇头拍打,药物的力量减弱消失,她终于有了力气反抗,却始终没办法阻止身下那根热烫如火的肉棍进出。
付希郴压着她,唇抵在她耳边说:“要叫什么……”
叶蓝瓷:“王八蛋……啊……滚开……”
“小瓷大概不知道,刚刚在沙发那做的时候,我还录了视频……要给你的哥哥和老师看吗?”
“………………”
叶蓝瓷挣扎的动作渐停,她果然还是没办法,反抗这个魔鬼。
“爸爸的鸡巴大吗……嗯……再勇猛的男人……也要夸奖才能所向披靡……说出来……爸爸会更爱你……”
叶蓝瓷不知道那晚说了多少,在她听来变态到完全可以去死的话,说到最后,甚至只要付希郴顶的用力点,自己就会大声浪叫着:“爸爸……”
禁锢(有微兽交情节不喜勿入)
叶蓝瓷那晚被付希郴cao晕前,想的最多的居然是怎么跟付离交代。
然而当她醒来才发现,她可能一辈子都不用再跟他交代。
付希郴把她弄到了岛上原住民守卫的一处禁地里,说是禁地,不过是付希郴用来圈养玩物的地方,里外几层,还有专人看着。
这里很大,前面靠近大门的地方养了很多只大型犬,生人靠近也不怎么叫,叶蓝瓷从小怕狗,尤其是听哥哥说过:“咬人的狗不叫!”
所以对这些像是专人训练过的狗总有些畏惧,害怕那天付希郴看她不顺眼,直接喂了狗。
————
刚开始她闹过两天,但也就两天,她发现付希郴的确是个有手段的人,不同于姜岸博的精明,这是个能把克制随时玩弄于股掌,把手段编制成细网的人。
叶蓝瓷闹了两天,付希郴也安稳的陪了她两天,优雅矜贵的换衣服吃饭,陪着她一起看那晚上他cao她的视频,即使他裤裆鼓的再高,也没强行要她。
直到那天他放的视频,变成了她给哥哥叶蓝煜口的视频,叶蓝瓷才知道,这个男人早就知道她和哥哥的事,甚至于老师的事。
她疯够了,闹够了,发现自己怎么也出不去了,终于在他拨开自己胸罩的带子,抚上那对饱满浑圆的奶子时,屈从于人体最原始的欲望。
放浪的,下贱的,没有希望的任她的摆布。
每天中午,在叶蓝瓷刚吃过东西,女佣把碗碟收走后,都有专门的人来帮她做身体的保养按摩,做的时候,会先把她奶子里的奶水,用吸奶器吸空,空运到付希郴待的地方。
是的,他每天都要喝她的奶,听女佣说,他有养好几个奶妈,但还是要叶蓝瓷每天挤了奶送过去。
叶蓝瓷被按摩到睡着,醒来时天已经傍晚,她最近总这么过,糊里糊涂,没有任何希望,木讷的像个傻子。
窗外起了阵风,花园里的树枝被吹的摇曳生姿,隔着玻璃都能感受到那股令人渴盼的自由气息。
她在房间里待够了,想反正现在付希郴没在,就随便批了件衣服出门吹风。
外面有修建的很清新雅致的花园,苏园和欧式相结合的风格,也没有显得不伦不类,反而增添了几分安逸闲恬的气质。
这里很大,草坪也很松软,叶蓝瓷沿着青石小岛踱步,风吹上皮肤,她搓了几下带着丝丝凉意的手臂,隐约听到在假山大树后,女人男人大声的呻吟,还有狗类似哀嚎的长鸣。
这种声音昭示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但心底积压的好奇还是驱使她想走过去,看个究竟。
——
叶蓝瓷终于明白为什么这里要养那么多的狗,看着那些白天兢兢业业服侍的女佣,晚上被狗cao的爽哭,她也想哭。
这种跨物种性交对她的三观冲击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