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吃。
哥哥还会带她出去玩带她打电动,不开心的时候只要哥哥摸她的头,她就觉得没那么难过了。
唯一的小烦恼是顾远长得太帅了,走到哪就有人缠着她打听哥哥的喜好。大学刚搬进学校宿舍时,哥哥陪着她去了,楼友们都疯狂了,在学校里私下流传着哥哥的照片,听到哥哥要来看她,总是有人打着奇怪的名义来个不期而遇。还好,哥哥为人是有点高冷的,这些人很快就知难而退了。
哥哥虽然对外人很高冷,对她却很温柔,那时她觉得顾远是世上最好的哥哥。
顾青青十八岁那年,爸妈车祸过世,她觉得世界崩塌了,怎么都不敢相信,只知道哭,还好有顾远陪着她,一手操办丧事。
哥哥对她说:“从此以后我们相依为命,不要哭了,哥哥永远都会陪着你的。”
这句话,她永远都记得。
***
顾青青虽然浑身燥热昏昏沉沉,还是用着剩余的意志力强撑着起床洗漱。
哥哥的电话仍打不通,她想无论如何先回家看看能不能联系上。
在公用洗手台要刷牙的时候突然有人进来,是同层舍友余梅,她步伐不稳地朝顾青青走来,脸上死白,眼睛撑大,裂着嘴露出诡异的笑。
“余梅你怎么了?”顾青青向后退,余梅没有回答,只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余梅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去看个医生?”顾青青继续退,但余梅还是没有回答。
下一秒,余梅朝顾青青扑了过来,顾青青闪身,但还是被余梅给抓住了。
平常的顾青青没这么弱,她有学跆拳道,余梅绝不是她对手。
但今天顾青青身体很反常,浑身无力,一个不稳就被余梅推到了地上。
余梅抓住她就要朝她咬,顾青青一急把手上牙刷往她嘴里一塞,余梅露出困惑的表情,似乎不明白咬到了什么。
顾青青想借机脱身,但余梅不放,又要来咬她,顾青青推着她的头,想着千万别让她咬了。
就在顾青青挣扎的时候,有一股力量将余梅从顾青青身上拉开,随后一个男人用一把刀砍下了余梅的头。
顾青青正懵着,想着余梅的头怎么就落到了地上,而余梅的头还继续在旁睁着眼睛,裂着嘴一开一阖着。
一般人头都被砍了还能动这正常吗?男人又朝余梅的太阳穴戳了一刀后,余梅的头终于不动了。
顾青青抬头此时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她的哥哥,顾远。
“哥哥,你怎么才来!”顾青青哭了,前面再怎样觉得不舒服,觉得不对劲顾青青都没有哭。
一切的坚强都在看到顾远后瓦解,就像狗只会把肚皮露给熟悉的人求撒娇,顾青青也只会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在顾远面前。
顾远抱着顾青青,一下又一下拍着她的背,轻声说没事了没事了,然后说这里不太安全,我们先回你房间。
回房间后顾远好像不太放心一样,将房间门锁上后,还搬了书桌堵住了出入口,再把唯一的两把椅子叠在书桌上一起堵住门口。
这些弄好以后,两人才一起靠着床边坐着。
“哥哥,我好像在发烧,整个人头好痛,浑身都没有力气。”
“你昨晚淋到雨了吗?”顾远表情很严肃。
“嗯,昨天出了点事,太慢看到你讯息,不小心淋了点雨。对不起。”顾青青单穿着一件Snoopy图案的睡裙,头低低地,双颊潮红,。
“你不用道歉,这不是你的错。”顾远盯着顾青青,观察着她的表情,顾远知道现在她的情况不太对,一边思考该怎么办。
“哥哥,你知道刚刚余梅是怎么回事吗?就是刚才那个被你砍头的人。”
“一时半会儿我很难解释清楚,前几天我做了个梦,原本不当一回事,但从昨天开始很多事都一一应验了,包括刚才那个人的情况。你可以把刚刚她的情况想成生化危机里的丧尸,或是其他末日电影,只是这一场末日不是什么T病毒外泄,而是辐射。在梦里,每一个人的反应都不同,有人扛得了辐射,有的人扛不过,扛不过的人会变成像余梅那样。如果被丧尸咬到,我们也会变成丧尸。”
顾青青耳朵听着顾远的解释,但思绪完全无法集中。
头越来越昏,身体的灼热感一波又一波,在她血液里流窜,像潮水一样正在瓦解她的理智。
她只知道往顾远身上靠去,渴望顾远像昨夜梦里那样对她。
她的手缠上了顾远的脖子,身体贴着顾远,对着顾远解释不停的嘴将自己的唇献了上去。
顾远的唇就像她想的一样可以缓解她的灼热,但是又同时渴望着更多。
顾远没有推开她,而是抱住了她,两人深深地吻了起来,温暖湿润。
这是彼此第一次的接吻,但就像要吻到窒息一样无法停止。
好一会儿,顾远结束了这个吻,然后继续抱着她,说:“青青你现在的情况应该是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