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
——要怎么?
要命吧。
说句实话,李傲下床的时候,还有五分精神以为自己是在梦游。
提过一次了,说他睡眠好,这是真的,他鲜少有这种半途醒来的经历。可你也知道,睡着睡着觉,莫名其妙半途醒了的那块儿——短则三五分钟,长了说不好——大都精神矍铄得跟回光返照似的(知道什么意思,是故意这么用词的)。
他在这种突如其来的清醒里茫然的坐了起来,有些迷惑有些不真实的摸了几把脸踩下了地,耳朵突然捕捉到一点声音和动静。
接下来,你已经知道了。
现在他站在这,咬牙切齿的——对,就是咬牙切齿,在床上那少女犹犹豫豫的问话后,咬牙切齿的反手关了门,迈开步子往床走,眼睛里好似有火星子在往外蹦——操!
这什么情况!
什么两个!
什么时候回来的!什么时候进这个屋上这张床的!
什么——
“嗯”
夜灯光线有限,但就凭现在虞晚的思维状态,即便光线充足也是于事无补的——她有些不满了,这个仰陷的高低差总体来说还是不那样舒服的,但方才雷霆那样含着她那儿舔实在是快乐,相比之下就不介意了。可现在怎么了呀?她没看得清,不知道怎么一眨眼,这眼里发绿盯着自己的人就成了两个两个就两个嘛,她就是觉得奇怪所以问一问两个就两个嘛!她不问就是了嘛,继续啦好不好嘛~
“不要不动啦我不问了嘛~”
少女哼哼了起来,在李傲烧灼的视线里抬起一侧光裸的腿,用内侧蹭了蹭雷霆的手臂。
“继续嘛~好舒服的呀”
继续嘛~
好舒服的呀
——你给李傲找条活路呗。
李傲人都不好了——或许又可以说,整个人都太好了。
他听见自己抽了口气,就像特意去噪去背景之后,镜头视角切换到主人公的眼前,气流经过鼻翼进到肺叶,那么一点点的声音被夹在两片耳膜之间,互相传响到如同穿堂风冲过宅院,把地上的落叶和纸屑送出五米远。
[都变成这样了啊。]
那个余音打着转,贴在他视线的焦点上边做注解边感叹。
[最开始的时候]
最开始的时候,这样是看不见的。得摸下去,用手指尖其实用指腹更好,因为太小了,他又不是她那样的手摸下去,用指腹的一面整个贴上去来回摩擦,才能把那最娇贵的一小点肉核儿弄得探出点头来——太嫩了,那个时候太嫩了,这样弄弄就受不了的,又慌又怕,身子往前弯,腿也夹紧,夹得他手都动不了,一把嗓子发着颤、打着抖儿的问他这是在干什么呀好、好奇怪
给你舒服啊。他这样回,裤裆里撑得要爆炸了,还是这会这样回,哄她不害怕,哄她把腿松一松,哄她说他要难受死了,给他摸摸吧,就摸摸啊不舒服吗?就刚刚那种感觉,不是舒服得小疙瘩都起来了吗?嗯?没有?不行啊,好学生怎么能骗人呢?
不过再哄也是不肯说的,耳朵都红透了,还要闭着眼睛使劲摇头来否认,只有身体是诚实的,诚实的舒服,诚实的反馈。从来没被碰过的小阴蒂第一次被男生的手指磨得发热,舒服得大腿根都在发抖,肉缝里湿漉漉的渗出水来抽出来问水是从哪里来的时候也是怎么都不认账的,不肯看,还动手呢,要她抬头就掐他,怎么都不看——好好,不看不看,校服上的绣标都要被抠掉了哦哎哟——行,没事,咬吧咬吧,小爷不怕疼。
[现在]
李傲的目光像是被几寸长的钉子钉住了一样。
妈的。那声音爆了句粗,但又紧接着的猛吸一口气,再接着,除却鼻子和嘴,其他每一窍不专司这个技能的部位都盛情代劳。
这都被人专门玩出来了。他在这种眼耳过风的忽声里又酸又怒又兴奋的想。看看,看看现在的这颗小东西,这么红,这么鼓。得是被上了夹子夹、用过吸嘴吸才能弄成这个模样的吧?这连内裤都穿不好吧?她要怎么办啊?在学校里的时候是怎么过来的啊?是不是要悄悄的把打底用的袜子剪开,沿着缝合的线,剪开一条口子,把小逼和屁眼都露出来才能走路啊?
说不定
说不定还不止呢,弄成这么这么方便的样子那不就
“正好,你按着,我拿个东西。”
李傲一惊,登时从天灵盖处如潮水褪却般刮出一身鸡皮疙瘩,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上了床不提,而且上了手。少女的腰下垫着两个高枕,白嫩的腿根处都能瞧见两个男人捏出来的手印子,大大敞开的腿间一片水光潋滟,片刻前还在他脑子里发散开来横冲直撞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肿得像颗小豆,而自己的手,已经伸着摸了过去。
雷霆说完,往边上一撑,利索的下了床,开门就走了——他刚说什么来着?
“嗯~”
没空想。这妖精今天白天闭着眼睛只搁那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