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丢脸的鼻血都要下来了”?
——撤回前言。
那他妈算什么丢脸!!!
“不要他弄不舒服,他不会!”
不要他弄
不舒服
他不会
他不会
他!不!会!
迎面一记闷棍大约也只能是这样了。
李傲倒吸一口凉气,脑子里热油锅倒水那样噼里啪啦炸得一顿乱响,眼睁睁的看着那毫不自知丢了个什么炸弹的小姑娘,手脚并用的往抵床头坐着的雷霆怀里爬——那么副模样的身子,最初只堪堪能填满个掌心的小乳包已经鼓涨成了手臂都遮不完的两团粉白奶兔子,从他这回摸着人算起就再没消下去肿的奶头上还吸着那两个透明的胶嘴,坠下来的铃铛晃荡着自己响还互相撞,“叮铃叮铃”“铛铛”
李傲酸得骨头缝里都在往外渗陈醋,这床再大也就这么宽这么长,他脑子里炸得那劲还爆着呢,就眼睁睁的见着她攀到了雷霆肩上,脑袋直往他怀里拱,雪白的小屁股动啊动的,被“啪”的一巴掌拍得浅浅出了个红印也不见不高兴,反而顺着力道贴着人坐下,一眼都没回过来看他。
——一眼都没!
雷霆
雷霆当然是极其喜悦,和,极其意外的。
极其喜悦,不用多解释,上一嘴说了没有雄性愿意承认在这种事上不如人,那么反过来的自满与得意就太顺理成章;极其意外的话
[“我是谁?”
“您是李傲的叔叔”]
——他还清楚的记得和这小姑娘巧合重逢下的第一句正式对白,李傲的叔叔,他是,他的确是,可是当时这几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可不是单单这样客观的意思。
他不是李傲,不是先前爱她爱得上蹿下跳的毛头小子。他对她做过的事,论三观,早已经是破了线的那一档,她对他的印象,本来就没什么可能是褒义的“好”。所以她又试图拒绝了,“李傲的叔叔”
你是我男朋友的叔叔哦
哦。
怕他是正常的,他还真是没干一件不让她怕的事。
可现在,多奇妙啊。
雷霆几乎是意识之外的动了一动,拍到她翘翘的小屁股上,把人带得贴着坐到他怀里,乳嘴上拴着的铃铛细声的响,也滚着贴到了他身上,碰一下,比体温低一点的金属凉
没有上述那些的话,她就会更喜欢他吗?
他极其隐秘和难耐的这样想,像是有一道缝隙从身体或是精神的某个地方裂开,裂口极细,瞧着只如同发丝落地——
[如果是他,他也会跑的。]
他也会撬开锁死了门或者窗,沿着粗糙的墙体和别的建筑凸起把自己溜到地上,再躲过可能出现的很多种情况,以必然被严正处分的已知后果来踩下第一脚轰鸣的油门,头也不回的轧过地图上弯曲的路面,三天两夜不合眼朝她的所在飞驰而去——然后。
然后又会有什么区别呢?
李傲像个强盗一样攀爬入室的时候,你指望他想些什么呢?他能想些什么呢?
所以,能有什么区别啊。
他没准会比李傲出现时更吓人些,因为他没准连入夜都等不了,你知道他有这个本事的,对吧?就像那次出现在学校寝室谁都发现不了——她能有什么办法啊?你也知道的,她没有。
她只能心慌又害怕的被他打包带走,或者写实一点说“掳走”——眼泪汪汪的在他手心上方问他怎么了呀,不是还没有到放假的时候吗,是怎么来的啊,为什么搞成这个样子,接下来是要怎么办啊
没怎么的。他十有八九会这样回她,能不能和谁在一起只有他自己说的才算,从别人嘴里冒出来的都是屁话;没放假,也没得假,被关禁闭了,是翻窗撬锁偷车跑出来的,被抓回去了可能得被打死,所以来抢了你私奔啊——哎,哎骗你的,骗你的啊宝贝儿,别哭啊,唉哟哟,能咬得疼了啊,真棒真棒!啊好好好,好好好,说实话,说实话,实话就是来私奔啊,浪迹天涯!
真的?
真的。
接下来她又要哭了吧,可是是一边哭一边相信了他,抹着眼泪说可是她什么都没来得及带啊——啊。
啊。
有这一句话,就什么都够了啊。
他不会比李傲好的,能区别到哪里去啊?一样的,没差的,他也会克制不住急不可耐的自己,牢牢的、牢牢的把人拉过来,重重的、重重的吃下去——她肯定是想躲的,可怜巴巴的要缩团了身子不会有用,什么时候有用过啊。在驾驶座就驾驶座,后座就后座,要是全由他来,挣得直蹬腿也还是得被囫囵一个抱出来,结结实实的压在车前盖上,哭花了的扑着看挡风玻璃上照出来的自己模样,看着整整齐齐的校服衣裙被拉扯推搡得一塌糊涂,翘着小屁股被按着操。包着那地方摸摸就能接一手水的身子,那得被弄成什么样啊?会不会再开出个几公里,前头那保险杠下面,还是湿的呢?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