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义眸色稍暗,他的型号偏大,偏她的身体紧致得让人吃惊,又是初经人事,他虽然已经尽量温柔,但最后高潮时的冲动还是伤了她。
这是容裳的第一次。她的初夜,在她自己也意识不清的时候,被他强行夺走了。
他是唯一的,是她唯一的男人……只要这么一想,就恨不得继续将她压在身上狠狠第要到天亮。
只是看看已经昏迷的人儿,他暗自叹了口气,将裸身的容裳抱起来,带她到浴室里清洗。
至于此事如何处理,也只能等她明日醒来再随机应变了。但不论如何,不能让她将这一夜当成想要极力忘记的噩梦。
他喜欢容裳。
略过她将他塞进垃圾桶这个仇的话,她初见时呆萌软糯的性格,极为正点的古典东方美人的样貌,以及让人迷恋的身体和两人在床上难以言明的本能默契,每一样都让他觉得容裳仿佛是上天特意的赐予。
所谓一见钟情,大多不过见色起意,岑子义不是君子,所以用不着遮遮掩掩道貌岸然,他就是喜欢容裳的身体,喜欢她的美貌,喜欢她在床上的蚀骨诱惑,如果真能得到她,其余的庸脂俗粉全放弃又如何?
也许他分不清这种喜欢到底是对她的人还是对她的身体,但是内心里,他不希望她想起他来只有不好。
如果家里能有这样一个娇妻,男人连奋斗都能凭空多出五分冲劲。
岑子义觉得自己已经很克制了,但是将容裳放进浴池里,为她清洗身体的过程中,他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欲望,再一次插入到她温软诱人的体内,就在浴池里将她一次次占有,昏睡中的她,喜欢紧紧的抱着他,直到他再一次高潮后释放在她体内也不曾放开。
或许是被折腾得太厉害了,第二天早晨岑子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过快要十点钟,但容裳依旧在熟睡。
男人清晨醒来时总是欲望比较强烈的,何况怀里还抱着个不着寸缕的绝色美人,他要是无动于衷,那才是有问题。
所以不过是他将胳膊从她的脖颈下抽出来这个动作,让她稍有不适的动了动身体,便点燃了他的欲火。
为了避免她一下子醒来反应过激,他侧身抱着她,一只手慢慢揉弄着她胸前圆润的双峰,另一只手探到她光裸的下身去,将一根手指慢慢的插进她的私密处,慢慢的动作,又一边轻轻搓揉她的阴唇和幽林间的那颗豆豆。
感觉到她的通道里慢慢的湿润并放松下来,他便又放入了一根手指,一边意图探索她体内的更深处,一边在她下体慢慢的扩张。
欲望复苏,容裳开始醒来,却又没有完全清醒,半梦半醒之间喃呢着抗拒。
毫不设防的容裳当然经不住这样的挑逗,身体很快便本能的动情了,呼吸开始凌乱,变成浅浅的喘息,下身也有清亮粘稠的液体流淌出来,落了岑子义满手。
他低笑一声,将手拿到眼前,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将那液体舔干净,喉咙里滚出一声满是情欲的低吼,翻身将容裳压在身下,毫不客气的闯入她的体内。
这一下突然的进入让容裳彻底从朦胧状态醒来,她懵懂的双眼看着他,小嘴微张。
“啊,不要,呀……”容裳只来的及惊叫一声,便只能将全部的声音哽在喉间,身体承接著岑子义暴雨般狂猛烈的侵袭。
岑子义没给她继续张口说话的机会,低头便封住了她所有的话语,一手紧扣着她的头,一手将她柔软的胸脯捏在手里肆意玩弄。
下身是一次快过一次、一下重过一下的侵犯,上身是他技巧十足的挑弄与舌吻,初经情事的容裳哪里应付得了这样的状况,片刻间便被他带入节奏,在他的征伐之下意乱情迷。
一番急促的进出之后,容裳突然闷哼了一声,下身猛然紧缩,达到了高潮的她急喘起来,推攘岑子义却显得无力。
“岑子义……停……停下!”
昨夜中了药半醉半醒,这是容裳第一次醒着被岑子义送上高潮,初经人事的她哪里受得住这个刺激,恍然间头皮发麻,只觉得自己将要立刻死去一般。
然而岑子义才开了头,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停下来?
他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速度又加重了力道,在她的身体中进进出出。
如利剑在窄紧的甬道中穿行,性器每一次破开媚肉,那被温暖的蜜穴层层包裹的快感都叫男人在崩溃的边缘游走。
“容裳……放松……不要夹那么紧……”理智回归些许的间隙,他试着去安抚她。
她比他以为的更加干净纯洁,让他不忍心太过粗鲁暴虐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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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进她的花心(高H)
游荡在欲望中,容裳双眼蒙蒙的看着岑子义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额上滑落,染湿了他的黑发再滴落。本就英俊的脸,在欲望与隐忍间徘徊时越发的挑逗人心,他的声音带着浸了情欲的沙哑,惑人心扉。
她鬼使神差的听从了他的话,尽量将高潮后紧绷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