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拍打在他的头上,像是剪掉了指甲的猫爪子一样轻飘飘的。
然后他的舌头伸进了她小穴中,舔吮着她的穴内,私密处的刺激让容裳流出更多的爱液,岑子义舔弄时发出“咕嘟”的水声。
“啊......岑子义......别......”
点点的痛带着更多的快感,容裳能清晰的感觉到岑子义的舌在她体内的每一个动作,他的长舌整个探入小穴并进出起来,唇齿轻摩着她粉色的阴唇和阴蒂,让她快感骤然间如浪潮般袭来,小腹紧缩,下意识的想要将双腿绞在一起。
岑子义两手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分别架在自己肩上,舌头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小穴。他的头后仰着,舌头探入得更深,卷弄着她的更深处。
“啊!岑子义!......子义......嗯......”大约是心理上的刺激太过,容裳颤抖着竟短短一会儿便达到了高潮,流出的爱液却尽数被岑子义吞了下去。
喘息着渐渐从欲望中回过神来的容裳觉得脸色发烫,见岑子义坏笑盯着她,越发的无地自容,索性做了鸵鸟,没好气的转过头去不看他。
岑子义轻笑了一声,将她的身子翻过来,重新将她的两腿分开,认真的上了药。
容裳所中的药性虽然已经解了,但是作为后遗症,她至少还有两天都无法恢复力气,所以她穿了衣服想要离开,被岑子义阻止了。
“你现在如果逞强离开的话,如果被追你的人找到,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不清楚吗?”岑子义如是道。
说得好像落在你这个人渣手里就能有什么好的后果一样!容裳瞪了岑子义眼,气呼呼的抓了被子将自己盖起来。
岑子义无奈的笑了笑,凑到容裳耳边:“那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你出去干嘛?”容裳问道。
“这都中午了,你不饿?”岑子义道。
容裳便哼哼着不做声了,她到底为什么中午了还饿着肚子,他心里没点儿数吗?
岑子义觉得女孩这样子实在是可爱,便不由得笑了笑,才拿上外套离开家里。
许是太累,容裳很快便睡着了。
岑子义回来时她睡得正香,叫醒后熟睡的姑娘后,他将一杯水和一粒药递给她。
“这是什么?”容裳问道。
岑子义默了一下,才轻声道:“事后的药。”
“你怕我怀孕?”容裳倏然抬起头来看他。
她眸子里的难过让岑子义觉得有些心疼,于是他将药和水放到一边:“你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但你要想好,真要有了孩子,可不是小事。”
“谁要和你有孩子!”容裳突然生了气,一拳头打在岑子义脸上,然后整个人都躲进被子里去。
岑子义对她而言不能算陌生人,他或许只记得三年来两次相遇,可她却时常都在查阅他的资料。
但是关于岑子义这个人,可靠这个标签的前提是作为同伴,如果是作为恋人或者伴侣,这个没心家伙才不是她要选择的良配。
是她亲自安排的人手出了意外没能按时去接应她,所以她选择了向同样在酒吧里的岑子义求救,她早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自然知道向他求救可能的后果,所以即便失了清白,她也未曾怨恨。
ps:珍珠和收藏,缺一不可。
泪水
失身给他,总好过落在一群雇佣兵手里遭受难以想象的折辱。
至少他是她认识的人,至少他不是个肮脏的恶棍。
然而当他上一秒还在温柔缱绻,哄着她说着最亲密的话,下一秒便随手云淡风轻的将药递过来,以防止她事后与他有任何牵连,她却有种被羞辱了的感觉。
他所有的情话,都不过是为了在欢爱之中得到更大的快感与满足。所以她到底在期待着什么呢?期待哪怕是意外失去了初夜,至少能留下一份美好的记忆吗?
呵,天真什么呢,岑子义是什么人她又不是不知道。
情蛊生效也不是那么快的。
想到这里,容裳收起了情绪,掀开被子坐起来:“有带什么吃的回来吗?”
“容裳,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岑子义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把她揽进怀里,柔声问道。
“药先放在那里吧,让我先吃点东西再吃,好吗?”容裳道。
“容裳!”
“不行吗?那我先把药吃了吧。”
“宝贝儿,你如果再继续做出这副伪装的样子,那我们就什么也别吃了,先做上一天一夜再说吧……”岑子义打断了容裳伸手去拿药的动作,将她按回床上,只用单手便一下将她的丝袜褪了下去,温热的手覆在她的私处。
“岑子义!你人渣!”容裳咬牙切齿,伪装的平静一下子就破了功。
“分明是你自己不好好说话的。”岑子义笑道,单手将她的衣衫一点一点解开。
她想反抗,却被他一只手压的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