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民國番外完)你眼也紅透。</h1>
今夜祝棠紅刻意未去睡,她婚約將至了,到時便要同先生別離,她不願,卻無法,只好為自己造些好的回憶,叫自己記住這過往。
湛然,湛然。
阿然。
少女反復動情地唸,先生便自她身側,好生地撫弄她的髮絲,她的人。
“湛然。”忽而,她如此道。
“我要睡了,抱住我,好麼?”
融進夜色裡的不僅僅是湛然,也是祝棠紅。
春風眷戀她,隔著開的窗,床幔都吹至她髮上。
各懷有心事的,祝棠紅並未睡去。女人的吐息卻愈發愈地濃郁了。
過了好几息,祝棠紅便發現她鼻前遭了女人試探,她連忙好從容地吐息,這才叫女人寬心,做接下來的事。
湛然的手劃過去,掌心抹揉,將她的衣物撩起,便不打算再放。
那隻掌不沉寂,未有叫人安心的力道,卻有許多炙熱。
許是按捺隱忍過久了,先生輕聲地呢喃:“棠紅……棠紅。”
棠紅裝著睡,怎會聽見?女人便愈發愈地過分,將那根指挑弄過胸乳及穴後,則擱於祝棠紅的唇之中。
“若你字寫好,先生予你賞……好否?”
一派鹹腥,好生難嘗,那秀美的姑娘卻祗蹙了些許眉嘗。
那女人將她翻過身,便垂首去吻她。以唇,分寸地貼過去。
祝棠紅不曉得這是甚麼意思,祗覺得親暱,舒適。如今在女人這卻是情與慾的象征。
僅要沾上了,便莫再想避過。情慾會如同蛇,沾上了便莫走。
在這夜色中,昔日優雅的先生也變野獸,吐息低啞,對待祝棠紅亦沾上了幾分過激的粗魯。
那般溫柔的先生是假的麼?祝棠紅微微地將首抬起,迎合著她。叫這女人前來吸吮,她的鎖骨,她的胸乳。落下分外寡淡的吻。
舒適,不論如何也舒適。
先生落手儘管再粗野,也最終抹勻一開柔軟。
如此,向下,向下,再向下。
一分薄唇貼至祝棠紅的私處,叫她柔軟的地界遭舌尖舔吻。
實際意義上,這是祝棠紅的初次。這女人一直都在取悅她,似是低微了許多,卻又似是同她處於平穩的地位。
終於在她唇舌之中,祝棠紅渾身顫栗著,再藏不住,柔聲喘息。
“先生……先生……莫、莫再弄了。”
她唇齒好柔情,手上便將那一沉寂得如同混進了墨色的女人牽起,同她吻。
那女人含帶著冷香的唇抵過來,舌探進來。一切皆不容拒絕。
屋外的風全然止了,似是為這對眷侶止住。
床幔徹底落在這一溫情女人的臉上,遮上那一淺灰色的眸子。隨即是更為炙熱的情散開,?湛然壓下了聲,問道:“何時醒?”
“我沒有睡過,先生。”?祝棠紅如實回應。
淡薄的永久是她吐息,長的髮披過去,都纏穩了,半晌,她又開口:“便是……來看我笑話麼?”
她怎會以為這是笑話?分明,分明祝棠紅也舒適的。
“這不是笑話……阿然,我們暫且緩一緩,現在好難受,下頭也好空。”
湛然墨的瞳僅劃過她,而後便淡淡地定住了身。女人低低地,自這月色之中笑了。
濃郁夜色之中的笑意洩開,輕輕淺淺的,似柄羽毛。
“棠紅,這便要到了?”
她的語氣之中頗有打趣之意,柔軟的女身貼過來,那指節便悄然地闔過去。
那根指修長,闔至祝棠紅的前穴,好生揉捏。那指提起了隱於穴中的小核,便提起揉搓。
“阿然……這是甚麼意思?”虛心求教的永遠是祝棠紅,她較之這一經驗豐富的先生落後太多,許是未長一雙清明的眼。
往後,她便曉得一雙清明的眼是如何至關重要。
這雙眼,可見著?許多物什,愛人的面,唇,眉與眼。分寸的柔情,盡攬眼底。
“過後,你便曉得。”
女人此次,並未俯身。似是在乎面子一般,遲遲僅是以指節挑逗,抹揉。時不時也淺淺地入那處子穴,卻並未奪她處。
隨之動作愈發愈張揚,手指的遞增,一根指化為兩根,淺淺地入。祝棠紅便如此交了初次有意識的洩身。
她分外溫軟地喘息著,身上盡是汗漬。她已被打濕了。
柔軟的,盡都是她的身。湛然攬住她,輕柔地送吻。將唇齒之中尚且滯留的盡數予她,予這一好生溫情的美人。
“先生,再多要要我罷?”
可祝棠紅卻仍不滿足,她要人更深入,可前穴不可侵入過多,那該如何?
“將身背過去,臀翹起來。”?湛然沉聲講,以手作拍,拍她臀後,祝棠紅便曉得這是甚麼意思,好溫馴地換了姿勢,輕輕地便將她那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