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掩饰的怨责,“养好伤后请你离去。”
留下这句话后,花楹退了几步,钻进人群里不见。
方子路淡垂长睫,她,想表达什么呢?话里云山雾罩,带着某种不详的信息。
“小哥哥,我带你去看优昙婆罗树。”人群璟佳突然闪出来,拉着他走,没察觉和他已经十指紧扣。
方子路任由她牵着,刚才心里的那点思绪抛到脑后。视线里年轻紧致的肌肤渗出薄汗,在火把下印出健康的光泽,肩膀线条很美,臂腕纤长,手小小的,肉柔弱无骨,此刻和他紧扣在一起,到处都是兴奋的男女毫不避讳的调笑,七月的夜晚,空气都是难耐的燥热的,仿佛轻轻一点就能燎原。
避进场外的树林里,说要走一条近道,谷里民风开放,男女皆是热情大胆,才走没几步,林中就隐有奇怪的声音传来,璟佳仔细去听,喘息和娇吟声声入耳,幕天席地,百无禁忌。
脸霎时就红了,又想起还牵着他的手,慌忙放开,她的心砰砰跳,以往觉得很平常的事情,他在旁边就……怪怪的,偷看一眼方子路,神色如常,没有一丝异样,她想,自己可能多心了。
“这……这里热……我们先走吧……”
璟佳觉得尴尬,一路上硬扯着闲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圆亮的月高挂树梢,欢歌笑语也越来越远,几乎听不见,天地间一片安静,远处巨大的树冠遮天蔽日,越往前走越觉得周遭阴暗难辨。
“阿妈说那棵树已经活了八百多年了哦,你说真的是三千年才会开花吗?”
璟佳指了指那棵树,笑着转身。
她总是那么肆意的笑,笑的时候弯眼盈盈,眼睛里水汪汪的,就像湖里的浪,风吹过就荡起一圈圈的涟漪,起风了,浪高了,带着哗啦哗啦的声音,就那么直直的冲刷进他的心里,最冷硬的地方都被她泡着,泡得柔柔软软的,一颗心浮浮沉沉,被她牵引着,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她,就想永远这么看着她,抱着她,欺负她,欺负到她哭出来。
一想到要怎么样欺负她,心里的那点火苗就扎下了根,从来没有的焦躁熊熊燃烧,雄性总是爱在自己深爱的雌性身上留下点什么,他也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他想象被他扒得精光躺在他身下的璟佳,想要迫不及待的侵占和控制,想象着她细嫩的大腿上满是他的精液,身上遍布他留下的吻痕,最后在她的深处洒下他的种子,想得下身硬得发疼。
璟佳侧头去看他,他的侧脸极其好看,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不爱笑,偶尔温柔对她笑她的心就会砰砰跳,见他盯着自己沉默不语,嗓子有点发紧,不自觉的舔了一下干涸的唇,说:“高阳哥哥,我脸上有东西吗……唔……”
只要她在身边,他就不是自己,如花嫩唇一张一合,方子路再难自抑,抬起她的下颌就吻了下去。
又又又被亲了,璟佳瞠大的眼里满是惊吓,脖颈泛出粉红的颜色,唇上暖暖热,被他含住,开始只是微微的舔弄,他的舌描摹她唇的轮廓。
“别怕,小乖,感受我,”方子路温声的开口,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牢牢的扣住她的后脑,凶猛的吸咂着那条嫩舌,不给她一点躲避的机会,她的滋味是那么美好,一沾染上怎么会舍得放开手。
他想这可能就是爱吧,和那些端着架子的闺秀不同,就算她偶尔玩得乱糟糟的,也带着别有一般的可爱劲,碰到她,所有的成文不成文的规矩都是虚设。
她的心跳很快,脸颊火辣辣,炽热的男性鼻息铺天盖地,身体渐渐的软了下来,眼睛不知不觉的闭上,他太高了,脖子仰得疼,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回吻,和他唇齿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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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双更,没有写大纲导致我写的有点放飞自我,甚至都忘记这是本高H文,不知道小可爱们会不会觉得无趣。
【花隐红】抱着她,欺负她,欺负到她哭出来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良久,方子路才放开她,妍丽小脸上满是红晕,轻舔她已经红肿的嘴唇,将她唇角溢出的津液也一点点的舔干净,没有觉得恶心,只觉得满足,夜晚的凉风刮过,唤醒他一点神智,身下欲望在叫嚣,但是不行,至少,现在不行,至少要先订下婚约。
虽然这里的人并不是很注重婚礼,婚前生育也是常有的事,男女订下婚约之后,男方可以出入女方的家里,待怀孕后就可以商议婚嫁之事。嫁了人娶了亲,男女双方才要恪守本分,如果外出偷欢,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月亮节之后不久,就是璟佳十六岁生辰,在这之前若求得未来岳父母同意,怀里这个小姑娘,将会度过一个不太一样的生日,任他为所欲为。
一想到这里,刚才消下去的欲火又被撩到至高点。
璟佳酡红着脸被他抱在怀里,怀抱虽然很舒服,但是有个东西虎视眈眈的咯着她的腰,她再傻,也知道,那是男人的……呐呐的开口:“高阳……高阳哥哥……你的那个……顶到我了……”
“佳儿想摸摸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