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活接!他指缝里面漏一漏,就够我们吃几年了。”
付一默黯然道:
“安森那个性格,怎么会说这个?是不是,你跟他说什么了?”
陆运红又笑了:
“唉哟,我就跟他们说,我们房租高,不好混。问他们能不能帮我们找到活儿。”
付一默推测道:
“所以,你就叫安森搭华氏的桥了,是吗?”
陆运红嘿笑着,道:
“好了好了,属你精!别人都是属相的,你属精的,行了吧?可是安森跟我说,叫他们搭桥,不如叫你搭桥!林小河说,在华诤面前,你哼一声,顶他们绕地球裸跑一圈。说我舍近求远了,还说我‘仓老鼠向老鸹去借粮——守着的没有,飞着的倒有’。”
付一默忙打断他:
“听林小河瞎吹!我跟华诤说不上话了,现在。”
陆运红虽然跟付一默是师姐妹,两人又合伙开公司。但其实私交不深,对于付一默和华诤这对热火朝天小情侣之间,当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分开,陆运红不知情。
付一默是个嘴很严的人,能跟她深交的朋友,并不多。
但是当年在大学里,这对小情侣那样如胶似漆。特别华诤,出了名了疼女朋友。女人的直觉,陆运红总觉得,即使是分开了,但如果付一默出马,想要拿下华诤的什么生意,不会是难事。便道:
“林小河瞎吹,安森总不会瞎吹了吧?他们都说——连安森都说,这两年,华诤没事就打电话给安森哭。”
付一默道:
“哭?!”
陆运红道:
“是,‘华诤打电话哭’这话,可是安森亲口说的,我没编。反正他就哭诉,说想你。说叫林小河想想办法,让他见你一面。林小河不肯···”
陆运红见付一默泪汪汪的,便情知自己扯远了,忙把话题绕回来:
“反正我跟你说,如果华诤愿意拉咱们一把,姐姐告诉你,我觉得‘拥有属于自己的办公楼’,一定不是梦想。”
付一默低了头:
“红姐,按理说,公司的事,你操心得多,我是该分担多一点。但,我真的做不出来,我张不了口。”
陆运红急道:
“你呀,就是太死脑筋!你开公司跟你妈借的养老钱,不想还了?又不要你跟他做什么出格的事,陪他聊聊天、叙叙旧,把合同一签,这事就成了。就像其它客户一样,有什么?
你就把他当成普通的客户,怎么不行?何况,我们认认真真给人做,又不偷工减料,对得住自己的良心、对得住他花的每一分钱,怎么不行?心里有鬼的人,才说‘不行’。你堂堂付大工程师,对自己的业务能力,不自信?”
付一默被她这一游说,确实也动了心,可是一想到华诤,眼圈只管红了,哽咽道:
“理是这么个理。可是,师姐,俗话说‘三年不上门,当亲也不亲’,我跟他现在真的和陌生人差不多,哪里说得上话?我总不能厚着脸皮,上门找他吧?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我上门找他,他就能给我们单子做?你想得太简单了。”
陆运红笑道:
“傻瓜,事在人为。如果华家的单子做不下来,姐姐不怪你。你也别怪自己。只要你肯就行了。至于见面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大家都是同学,想说上话,算什么?你瞧不上姐姐的公关能力?我就是想跟你先交交底,只要你愿意去跟华氏医院这趟单,见面的事,包在姐姐身上。”
111女王来了
华诤早上还没起床,就被一通电话声吵醒。华诤慵疏地摸出手机,划了接听键:
“喂,你好,我是林小河,在忙吗,华诤?”
华诤反应了好一会,才道:
“小河?”
他的心漏了一啪。神智慢慢清醒——林小河?怎么会给他打电话?要打也会是安森打。林小河亲自打的电话,会不会跟默儿有关?由不得华诤不天马行空。
“你忙吗?方便说话吗?”
“太方便了。你说,有什么事?”
“你最近怎么样?听说你在关洲,是吗?”
“是。”
“太好了。下周有个同学会,你来吗?”
“在关洲?”
“是啊。”
“什么同学会?”
“我也不太清楚。就是大学同学嘛。是师姐号召的。说是,叫我问你来不来。”
“师姐?哪个师姐?你们学院的?”
华诤和林小河不同学院,其实要开同学会,是很难开到一起的。
“是我们学院的。但没有那么严格嘛,认识就来玩嘛。下周六,你来不来?”
“好的。那我去。小河,你知道都有哪些人?有你认识的吗?”
“肯定有啊。我们宿舍的都说来。还有我们学院的几个师兄师姐。医学院的话,好像以前你们那个辩论队的钱师兄也会来,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