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挺封建的。你心里清楚就行了,台面上,我们华氏,是一个海纳百川、有心胸的好企业。至少,文字上,要这样说。”
付一默翻白眼道:
“好了好了,说重点啦。你家开年会,和我有什么关系?”
华诤道:
“我想请你参加。”
付一默道:
“啊?我又不是华氏的员工,去干嘛?”
华诤道:
“唉哟,封建了不是?谁说一定只能员工参加?家属也可以——亲戚朋友,以及对我们华氏有帮助的社会杰出人士,都可以参加。”
女人打断他道:
“我不去!”
华诤笑道:
“别介!我想到时把我在华氏权下的一些进账,直接转到你为我开的那个资产管理公司。所以,你最好认识一些华氏的高层。否则到时候,你不知道要跟谁对接。
华氏的高层,大多数都会来年会,如果没有出现什么重大的事情。一般只有在年会上,才能见到这么多华氏的高层的。也就是说,一年只有一次这样的机会。你不来年会,我就只好挑个时间,专门为你开个会,叫高层们都来认识你。”
啊?叫人家这些日理万机的人物,放下手头的工作,从各个城市飞来,专门为我开会?我脸皮有这么厚吗?这不是一种胁迫吗?
付一默道:
“你别强取豪夺的。我去!我去你那破年会,还不行吗?”
华诤裂嘴笑道:
“这就乖了嘛!”
131霸道总裁的八卦
付一默除了瞪他一眼,也没别的招数。随即从抽屉里翻出一把钥匙,道:
“罗,这是我家的钥匙。只剩这一把了。可别弄丢了。”
华诤如获至宝,忙把钥匙绕进钥匙圈里,又道:
“上次我送你那金手镯,年会的时候,你记得戴着过来。”
“啊?为什么?”
华诤笑道:
“喜庆嘛!我知道你就喜欢素的!年会就别搞太素了。喜喜庆庆、红红火火地,才能预示来年,五谷丰登、财源滚滚嘛!”
这个男人,连人家戴什么都要管!付一默不情愿道:
“好吧。唉哟,那手镯那么俗,得配什么衣服啊?好像只能配旗袍了。”
一想到她穿旗袍的样子,华诤就有点抓耳挠腮了:
“穿旗袍就旗袍嘛!过年了,就应该穿旗袍啊!喜庆嘛!再说了,你怕什么?你身材这么好,不穿旗袍来秀一秀,可惜了!”
付一默被他说得有点不自在,便岔开道:
“对了,华诤。姚冰琳,就你们医院那个小护士,跟你什么关系?”
“啊?”
她无缘无故来这么一问,华诤一时还有点呆:
“同事关系啊。很普通的同事关系,怎么了?”
付一默冷笑一声:
“编,接着编!”
华诤听她这口气不善,便坏笑道:
“真的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然还能是什么‘关系’?怎么了,她跟你说什么了?你最近有见过她吗?”
想起那天姚冰琳陪梁澄莹来砸场子时,那按捺不住幸灾乐祸的表情时,付一默只冷笑一下。
华诤情知不妙,便陪笑道:
“好了啦。有一次,她不是那个——”
哟,还真的内幕?付一默见他吞吐,便追问:
“哪个?”
“唉呀,就是有天晚上,我们一起下班,我送她回家,她请我上去她家喝咖啡,我没去。你知道啦,我晚上不喝咖啡的,喝了睡不着觉。后来,再见面时,有点小尴尬。不过几天以后,就没事了。真的。”
付一默听了会,点头笑道:
“没喝咖啡,有什么好尴尬的?你就编吧你!”
华诤摇头摆尾地笑道:
“好吧,其实她那天,也不是真要请我去咖啡啦。”
付一默瘪瘪嘴,笑道:
“窝?你的意思是:人家勾引你,被你义正辞严地拒绝了?”
华诤忙忙点头附和:
“是,没错,就这意思!”
付一默狐疑地看着他:
“就你?那小姚可是大美女啊。又年轻又漂亮,你会不动心?我不信。”
华诤气急败坏:
“怎么,在你眼里,我就这么饥渴?——好吧,我承认我饥渴,那也看对谁好不好?她年不年轻、漂不漂亮,关我什么事?我很有原则的好吗?这点自制力都没有吗?何况——”
“何况什么?”
“何况个人卫生——总,总要保证吧?”
付一默会意,点头笑道:
“这还差不多。你这样说,我信了。”
切,什么人哪?把他当成什么人了?华诤不忿道:
“都跟你说了我很有原则的。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