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华总不会亏待你的。啊?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付一默叹道:
“唉,华总哭着喊着要送钱给我花,我还能怎么说呢?”
华诤笑道:
“跟付工说话,就是省心!对了,我在瑞士银行有一个户头的。那备用金就存在那儿。”
付一默摇摇头道:
“不行,瑞士银行太不要脸了。你原先那个户头,就存你现有的一些资产就好了。为了分担风险,以后你股份的分红,最好存其他银行。”
华诤道:
“我懂你的担心。其实瑞士银行,有弊,也有利。要不然,你和我,去瑞士银行,开联名户?”
付一默道:
“别胡闹!说正事!”
华诤笑道:
“我说的就是正事啊。如果你觉得这个方案不行,就把它作为pnB.银行的事,你再慢慢物色。
还有,这资产管理公司的事,尽量保密。特别去开曼注册、开海外银行账户这些事——你懂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付一默道:
“不用你说,今天谈的这些,都是华老板的身家性命、最高机密。我会守口如瓶的。”
华诤笑道:
“唉哟,我相信付工的牙关。就是阿基米德拿着撬地球的杠杆来,也不可能撬开我家付工的嘴的,不过白嘱咐你罢了。”
华诤放下平板,不动声色地收紧四肢,把香热的她圈在沙发的角落里,脸也慢慢靠近她的,呼吸沉重起来,哑声道:
“好了,不说公事了。说个脑筋急转弯,猜一猜哦。嗯,有个女人,名字叫‘含蓄’。请问她老公叫什么名字?”
付一默只是笑。华诤道:
“笨死了,这个都猜不到?她叫‘含蓄’,她老公就叫‘蓄’嘛!”
付一默叹道:
“你这流氓脾气,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华诤道:
“谁流氓了?大家都是文化人,说话文明点!唉,驴儿,你累了,今晚就别回去了,啊?我搬过来以后,都睡客房。主卧,我都没舍得睡过。主卧床上的东西,全是新的,连你的睡衣都买好了,专门等你来呢。”
华诤歪开脸,鼻子和她的鼻尖错开,嘴巴刚要贴上两片朱唇,只觉得脑后“嘣”一下地疼。
“哦,球球打到爸爸了!”
华诤气得山崩地裂,捂着后脑勺,转头,朝正满地追皮球的儿子吼道:
“你干嘛你?!”
见父亲脸色勃然不同,华凯岩呆呆站立,瘪着小嘴,要哭又不敢哭的样子。
付一默推了推华诤道:
“你干嘛?凶孩子干嘛?”
付一默说着,便到地上把皮球捡起来、抱到华凯岩面前,华凯岩的两小嘴角,向下瘪得更深了,只是泪汪汪地。
付一默把孩子揽到自己怀里,道:
“没事,啊?宝贝,没事,男子汉,别随便哭!”
华诤在后面道:
“喂!好像被打到的人是我唉!我都没哭!”
付一默笑道:
“打到就打到嘛。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对不对,宝宝?”
华诤道:
“喂,少偏心点了,好吧?什么叫‘打到就打到’?!”
付一默笑着亲亲小盆友,道:
“要不,叫爸爸别生气了?”
华凯岩道:
“叫爸爸别生气”
华诤听得这牛头不对嘴的童声,讪讪笑了。只有付一默还耐心解释道:
“是说‘爸爸别生气’。不是说‘叫爸爸别生气’。跟阿姨说——爸爸别生气”
华凯岩若有所懂道:
“爸爸别生气。”
华诤道:
“好了啦!”
华凯岩还瘪着嘴。付一默见孩子还双眸噙泪,就把孩子抱起来,道:
“别哭了,啊?爸爸已经原谅你了,就不哭了,行不行?”
华凯岩见付一默软声细语地给他撑腰,索性裂大嘴哭起来。华诤一根食指指在孩子鼻尖上,瞪着眼:
“小砸,别没完没了!”
付一默回头道:
“你平时就这样跟孩子说话,是吧?”
华诤指着儿子的手便缩回到自己的后脑勺,挠挠头发,笑道:
“这孩子你是不知道!他是看你宠他,就故意矫情。蹭鼻子上脸的,忒会看人下碟——都他奶奶给惯的!”
付一默待还要说华诤两句,当着孩子面,不好扫了他做父亲的威严,只好又对华凯岩道:
“宝宝,你是男子汉,不能随便哭鼻子了,好不好?这样,阿姨下回来,另外给你买辆电动车车,好不好?”
华凯岩这才破涕为笑,道:
“要大大的车车!”
付一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