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的精液射到这骚屄里,你肚子就被我搞大了。
宝贝,我的宝贝,没关系啊,怀得了一次,就怀得了第二次。何况,你给我怀过三次了!
我会好好搞大你的肚子,一定让这骚屄好好给我把孩子生下来,啊?”
他冲刺得狠毒,每每进来,阴道里有多满足;他退出时,被他捅开的花穴就有多空虚······
唉,看来,明天得去买新洗衣机了。
翌日,付一默下火车,直接就奔医院。孙远信住的病房里,围了来看新生儿的亲戚朋友。付一默呆到天黑,人们都走得七七八八,才能挨近和小外甥亲近亲近。
小朋友皮肤红红皱皱的,眼皮闭成长长缝。一双雪白的小拳头紧紧地捏缩在小下巴下面。
付一默看看小外甥,又看看孙远信,道:
“不像我姐,像姐夫!”
孙远信笑道:
“像他有什么好?丑拉八叽的。”
“唉哟,你什么审美啊你?姐夫还要怎么帅啊?要喂奶吗?”
秦丽云看看表道:
“半小时前喂过了。还要等会。你坐啊,小默。”
付一默把孩子放回婴儿车上,抬起地上的盆道:
“我去把这些毛巾洗了。”
秦丽云把毛巾抢过来道:
“我去洗。你一个姑娘家,哪懂这些!坐在这儿和你姐说说话。”
孙远信道:
“就是,快坐下。我还有话问你。”
见秦丽云进了洗手间,孙远信低声道:
“小默,上次姐姐给你介绍的那个小伍,怎么回事?听他说,你男朋友来砸场子,是吧?你什么时候谈了男朋友,怎么姐姐都不知道?从实招来!害我和你姨妈在这儿,帮你白打点一场。搞得里外不是人啊!”
付一默笑道:
“什么‘男朋友砸场子’?注意一下措辞好吗?”
孙远信道:
“你跟姐说实话,到底来的那个,是不是你男朋友?听说很年轻啊,像个大学生,不会未成年吧?咦唉,小默,‘姐弟恋’这种事,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什么‘姐弟恋’?胡说什么啊?那天来的,就是华诤。他就长得娃娃脸,我有什么办法!”
孙远信反应了一会,才道:
“华诤?哪个华诤?就是——你以前谈的那个?怎么你们又在一起了?”
付一默只伏在婴儿车上的栅栏上凝视着小外甥。孙远信道:
“不对啊。他不是结婚了吗?小默,他不是结婚了吗?小默,已婚男可碰不得!”
“离了”
付一默轻轻道。
孙远信正发愣,听得秦丽云从外面进来道:
“小默,吃点啥?”
付一默道:
“我不饿。是厚,大姨你还没吃饭啊?你先去吃。我在这儿陪她们娘儿俩。有事我会招呼的。”
“那你看着点你姐的点滴哦!”
“知道了,你快去吧。”
听得母亲的脚步声走远,孙远信又道:
“什么时候离的?”
“刚离”
孙远信道:
“好。姐知道这些年,你不愿意和别人接触,一直都是因为他。像你姐夫说的,你呀,是个情种——不说这些了。既然他离婚了,那你们——算是在一起了吗?”
孙远信见妹妹不答言,便道:
“想在一起,就在一起。昨天我被推进手术室之前,我突然好害怕,怕自己进去就——那一刻,觉得人这一辈子啊,真短!小默,不是姐说你,你这个人,就是心思重、杞人忧天。妹子,一辈子没有你想的那么长,好好珍惜每一天,好吗?心里谁也别惦记,就惦记自己,咱就自私一回,行不行?
你不知道,小姨和小姨父,为你这‘个人问题’,天天长吁短叹的。那天你姐夫说请他们去吃饭,在饭店里遇到你的俩高中同学,好像叫卜玉和什么的,男的我忘了。”
付一默道:
“程树东”
孙远信道:
“对,就这名!结婚了,带着个小女儿,人家一家人,也在那儿吃东西。你同学她妈问你怎么没来,又问你的孩子几岁了。小姨跟我说,她恨不能把脸埋在双腿里去!别说请她吃龙虾,就是请她吃龙肉,她也咽不下去。
唉,这下好了。男朋友也有了。他们总算——唉!怎么,进展如何?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你年纪不小了,这些事,别怕羞,就直接问他。他敢来砸场子,总算是个爷们儿、心里还是有你的。结婚的事,他怎么说嘛?”
付一默道:
“还没说。现在不是这个问题。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最近看这个生孩子的医生,是在哪里看的?”
孙远信道:
“怎么了?月经不太好吗?”
付一默道:
“我——以前和华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