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你受到丁点儿委屈。”柳下溪把清荷的爸爸跟姐姐搬出来,不怕清荷不接受保护他的建议。
“邹清荷同学,你该虚心接受大家对你的关心。你想一下,我们几个人就数你耳根最软,心最善良。你还没认清社会的本质,人心的黑暗。你试想一下,路上看到需要帮忙的老人、小孩、妇女,你肯定会上去帮忙。万一这人是假装的只为了引你上钩,等你去扶他(或她)的时候对准你的肚子就是一刀!”姚风连喝了几口啤酒,话多了起来。
柳下溪皱眉,姚风这番话说得……
齐宁看着姚风,觉得这位小青年说话有趣。
“姚同学,你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邹清荷哭笑不得。
“清荷,不能大意啊,非常时期需要时刻保持警惕性。狗急跳墙,对方躲在暗处,已经开始对付柳哥,也调查到你的存在,如果对付不了柳哥,肯定会转过来对付你。我前一段时间看了一本,故事说一个职业杀手非常历害,却被路过的小孩子刺杀身亡。”
“姚风说得对,不能否认社会上存在着一小撮在黑暗中打滚的人,他们的身手跟普通罪犯不一样,更毒更狠。不会正面跟你交手,习惯在暗处守候着,乘你不注意的时候再给你致命的一击。不过,清荷也是成年人了,多经历一些事没坏处。要知道好钢需要高温冶炼。”齐宁把话圆过来。这话邹清荷爱听。
柳下溪叹气,姓齐的左右逢源。
“下溪,你打算从哪边入手?”齐宁正经八百地问。
柳下溪的目光掠过在场的几个人:“齐宁,你试一下姚风的身手,看他有没有自保能力。如果他的身手足够自保,我需要他的帮助。”柳下溪听清荷说起过姚风手快,不输给职业扒手。
“需要我做什么?”姚风爽快地问。
“可是姚风要跟他教授去考古,没时间。”邹清荷突然想起姚风找柳大哥有事要谈,姚风原计划是明天离开北京去考古哩。
(以下内容纯属虚构,请不要追究其真实性)
“清荷,这一点你不用担心,蒋教授申请的项目虽然批下来了资金却没到位。蒋教授一边等专项拨款,一边要等文教授来北京,钱到人齐再一起出发。我本来打算先到目的地看看,大不了跟他们一起走。你们不了解考古,确定了被批准的考古项目虽然是国家出资,但其费用往往超过拨下来的款子,而且拨款是分期的,我们的资金常不够用。如果挖掘不到有价值的文物,余下的资金不会到位。一个考古项目的启动,前期的勘察工作得自己想法子找人赞助,挖掘到实物才能向国家提出申请。我们会把挖掘出来的小部分文物抵押给赞助人,等资金到位之后再赎回。当然,国宝级的文物不会抵押给赞助人,那是要上缴国库的,要是流通出去会掉脑袋的。”
“居然还有这种事?”齐宁吃惊了。
“没办法啊,装备需要钱,请向导需要钱,吃穿住行都需要钱。挖掘的工作有时需要请当地民工,这一些都需要付现金。我们不隶属地方,享受不到地方政府给的优惠待遇。其实那件事我还没跟柳哥说完,向导离奇死亡,我是第一个被警察怀疑的。唉,谁让我第一个发觉死人。这次去,我想了解向导的死因。柳哥,我本来希望你跟清荷陪我去一下当地,查明向导的死因,好解除我的嫌疑。虽然当地警察没把我当成凶手抓起来,但文教授的两名助手把我当成假想凶手,一直防范着我,让蒋教授特别为难。我不想蒋教授被别人的冷言冷语伤害到。”
“姚风,我会帮你的。如果柳大哥没空,我陪你去!”
“放心,柳下溪肯定有时间陪你去,他会被停职一个月,以他的推理能力肯定能把这个案子给破了。”齐宁眼珠一转,立即替柳下溪作主了。
“好,这边的案子告一段落,我跟你去。”柳下溪爽快道。
“你们找到的赞助人是谁?”齐宁突然问。
“难道是香港的彭亦文?”邹清荷猛地拍了一下柳下溪的大腿,力气不小,柳下溪咧嘴。
姚风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的?啊,你认识他?”
邹清荷“嘿嘿”笑了:“认识,老熟人了。他没跟你提起我们?”
“没有啊。”
“彭亦文?!”柳逐阳洗了一个爽身澡走进客厅,刚好听到这个名字,奇道:“这家伙到北京了?怎么没来找我?”
齐宁点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算是知道来龙去脉了。”
“你们都认识他?”姚风张大了嘴。发出无意义的唏嘘声:这世界未免太小了点,转来转去都是熟人。“他还没来北京,听说人在国外,估计要过十几天才到。”
“我们在香港还住过他家哩。”
“姚风的事先放一边,柳下溪,你有什么计划?”
“我打算让姚风冒充吴女士的弟弟。”柳下溪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我得先从林红兵嘴里套出他在寻找什么。只有知道这一点才能让姚风成功冒充一个贪婪的青年,他假装手里有对方需要的东西,进一步敲诈勒索,引出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