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幽幽一叹道:“还不是长平之战累事。我们本来就人口比别国少,现在又死了四十多万壮年的男丁,这九年来,虽不断鼓励生育,规定凡女子满二十尚未有夫家者,便由地保分配,违命者充为公娼营妓,可是除非再有一个十年,否则仍难回复以前的国力。为此现在谁都不看好我们,否则燕王喜亦不敢来攻打邯郸。”项少龙道:“但现在我们是胜利者啊!”
雅夫人领他转入一个美丽的大花园里,树木掩映间,隐见一座别致宫室。她伸手挽着他粗壮的手臂,无奈地道:“一时的胜利有什幺用,除燕国外,谁不虎视眈眈我们这东燕、西接秦、南错韩、魏,北连胡貊的肥肉。别人亏蚀得起,我们却是少一个便弱一分,谁知什幺时候会再跌一跤。王兄又不争气,宠信赵穆这不能容物,言而无信的奸徒。”说到最后,咬牙切齿起来,对骗她弃她的赵穆恨得咬碎银牙。
项少龙清楚感到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味儿,乌应元不也是为此而起异心吗?秦将白起可说是战国最着名的杀人狂魔,长平一役坑杀赵卒四十万前,亦曾经把魏兵近四十万人斩首。这招的确非常毒辣,又非常有效。
两人登上台阶,早有俏丽宫女跪地相迎,看到项少龙,眼睛都亮了起来。雅夫人把他直挽入寝宫,笑道:“这是雅儿在这里的行宫,侍女都是我的人,少龙若看中了谁,随便召她们侍寝,对你嘛!没有女人会不乐意逢迎的。”
雅夫人着宫女关上门后,毫不客气为他宽衣解带,自己亦来个大解脱,到两人袒裎相对,拥卧榻上时,她幽幽一叹道:“三十八年前,自韩国的宛先和邓这两个冶铁业的重镇落入秦人手内后,他们的武器装备便逐渐凌驾各国之上,所以王兄今次才会这幺重视。”接着轻轻道:“少龙,为了获得秘录,雅儿或再要牺牲肉体色相,你肯钦准人家这幺做吗?”
项少龙想想笑道:“我自己到处留情,挑惹女子,夜夜春宵,却要你这未过门的娇妻为我守身如玉,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况且这次任务最重要的武器,就是你美丽的身体,不用美色,信陵君怕也不会让我们轻易得手。日后你成为我妻室后,我发誓永远保护你,不必再用美色肉体求取安身之地。”
雅夫人惊叹道:“少龙,这是我听过最让雅儿感动的话了!你的胸襟气度真是我今生仅见,男人风流是天经地义,我们女人却是淫荡无耻。我自忖今生已无名节可言,这才自甘堕落,没想到竟能遇到你这般的奇男子!此次任务虽然重要,假若代价是没有了你,我宁愿取不到鲁公秘录。雅儿对战争早厌倦得要命了。现在只想和少龙找个安乐居所,避开了这你争我夺的仇杀环境,一生终老山林。”
项少龙道:“要不要陪信陵君,由你见机行事,以信陵君这般人物,恐怕也不是美色就能迷惑的。是了!为何我从不听你提起自己的孩子?”雅夫人神色一黯道:“我是个不能生育的女人,若有孩子,我的生活或者不会那幺不检点。少龙!你会否因我这缺陷而不疼人家呢?”
项少龙立即以行动回答,紧紧搂住深吻着她的樱唇。这次雅夫人比之以往任何一次更热烈和驯服,令项少龙享尽温柔之福,明白到为何以信陵君这种可随手招来千万美女的人物,对这尤物仍不能忘情。
赵雅感动于项少龙对她以往行为的宽容谅解,只觉这一生再也无法找到一个能对她这幺好的人,遂竭尽全力将自己奉献给眼前的爱人。
赵雅双腿交缠而上,娇躯扭动摇摆,以浓密的阴毛摩擦着龙茎,双乳抵住项少龙的胸膛,一对乳头如蜜豆般来回滑动,逗得项少龙一阵心痒,龙茎缓缓涨大挺起,在两人胯间如火棒似的烧灼。
项少龙知赵雅在诸女中最识风情,也最有被虐倾向,心念一动,记得在廿一世纪色情影带里一堆花招,当时不敢在现实生活中找女人试验。眼前美女身材峰峦起伏,风骚淫荡,正好一试。剑及履及,起身坐在床沿,让赵雅跪在身前,笑着道:“雅儿,来玩点好玩的。”,赵雅乖驯地点点头,任凭项少龙摆布。
项少龙把赵雅拉近胯间,让她饱满挺俏的玉乳抵在小腹,硬挺的龙茎夹在深邃的乳沟里,随着赵雅的心跳不断抽动着。赵雅羞赧地看着那折磨人的宝贝,不知道这冤家有什幺花样,嗔道:“雅儿连后面都给项郎玩过了,还有什幺好玩的?”
项少龙暗笑,廿一世纪的花样哪是古代人想像的到,捧起赵雅的丰乳,柔声道:“雅儿还有一张小嘴跟这对玉乳呀!”。赵雅正在迷惑时,项少龙已拉住她的玉手扣住乳房,柔嫩的乳肉紧紧夹住龙茎,抓着她的手上下套弄起来。赵雅心领神会,马上自动自发地套弄着,同时发出娇声浪吟。
项少龙见孺子可教,俩手捧住赵雅的俏脸,迎上怒涨的龙头。赵雅随即张口含住,不住吸吮。一时春光无限,满室淫声。
项少龙在赵雅口乳并用之下,龙茎舒爽至极,心情更是得意不已。赵雅也被他这般花样挑弄得心痒难熬,情不自禁地哀求道:“项郎啊,雅儿让你满意了吧,也可以让雅儿满足一下吗?”
项少龙贼贼地笑道:“当然可以,雅儿上床来,换我来服侍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