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慢慢软了下去,汪宴从舞男后穴里抽出,失去填充物,大量白浊的精液从微张的穴口淌出弄脏了汪宴的裤子。
把舞男翻身压下,轻柔的亲吻着脸颊和耳畔,性感的低音在耳畔诱惑着,“小骚货还想要吗?”
在舞男回答出要的同时,汪宴并起的手指插入了他湿滑的后穴,故意勾出精液把后穴弄得更泥泞不堪。
即使回答说不要汪宴也会继续操他,操到他想要,操到他扭着屁股发骚。
抽插的手指在甬道里摸索,找到了敏感点按压戳刺,酥麻感席卷全身,舞男环着汪宴的脖子在他身下浅浅呻吟着,抽插的手指越来越快,似乎打算直接把他弄到高潮。
“啊嗯不要”,舞男按住汪宴的胳膊不想让他再动了。
“不舒服?”
“不想只要手指”,舞男舔了舔下唇,夜店暧昧昏暗的灯光下,异常明亮勾人的眼睛写满了情欲,“我想要你插射我,用你的大鸡巴。”
“这可是你说的,一会求饶我都不会停。”汪宴的手掌在舞男滑嫩的大腿内侧流连,不时抚过会阴和穴口挑逗着。
“求之不得”
汪宴托起舞男的臀缓缓插入,今晚已经做过两次的后穴已经很柔软了,温顺的接受了异物的入侵。性器一进入,温软的肠肉就争先恐后地包裹上去,湿热紧致的甬道让汪宴舒服的长吁一口气,趴在舞男身上亲亲这儿摸摸那儿也不急着动。
汪宴晃着腰小幅度地抽插,蹭过敏感点却不给个痛快,舞男难耐的呻吟着,腿也缠上汪宴的腰,四肢都挂在汪宴身上,有些委屈的控诉着,“你欺负人”
“哥哪欺负你了,疼你还来不及。”,汪宴轻笑了一下了,捏了把舞男的屁股。
肠肉饥渴的收缩着夹住性器,身体渴望着记忆里那种让人失神无措又飘飘欲仙的快感,舞男急切地向上挺着腰迎合抽插的性器,声音带着点哭腔,“插我敏感点呐,呜好想要,好哥哥,你要是真疼我就把我往死里操
。”
就想听小骚货发骚求他,现在满意了汪宴挺腰狠狠地插着身下湿热的小穴,圆润硕大的龟头每次都重重的撞在敏感点,舞男扭着胯迎合,一波波激烈的快感爽的他腿都挂不住从汪宴腰上滑下瘫在两侧。
“啊啊好棒,就哪里,不要停啊啊嗯,操死我,大鸡巴哥哥操死我。”
汪宴挺起身,把舞男的腿摁的大开方便他操,粗长的性器抽出只余龟头又连根没入,舞男握住自己性器疯狂撸动,前后夹击汪宴又操了没几分钟舞男就射了,已经有些稀薄的精液摊在自己肚皮上。
因高潮阵阵收紧的甬道夹得汪宴舒爽极了,扣住舞男的腿毫不留情的狠操着,又热又粗的性器破开紧咬的肠肉,不给他留喘歇的机会。
刚射精的性器还瘫软着,屁股里粗长的大家伙却一刻不停的操干。
汪宴居高临下俯视舞男,在黑皮沙发的衬托下肌肤白的诱人,肌肉线条流畅让人感觉身体修长美丽的恰到好处,此时有些虚弱的瘫软在沙发上,嗯嗯啊啊的呻吟着,嘴角还勾起些许笑意显然是舒服极了。
真是,看着就欠操。
汪宴扣住舞男脚腕向下压,摁到大腿贴住胸口,挺腰狂操,性器在后穴快速抽插,肉体拍打的声音夜店的音乐都遮不住传到两人耳中。汪宴边操边问,“大鸡巴操得小骚货爽吗?”
?
“爽,嗯啊啊爽,大鸡巴又粗又长啊操得骚货好爽。”
“呜哥我好喜欢你啊啊大鸡巴太棒了啊啊啊,操”
刚高潮过的身体很敏感,被汪宴不间断的操干舞男又射了,肚子胸口全是自己的精液。
“宝贝,你好像有点早泄哈哈哈”,汪宴调笑着,勾起来精液送到舞男嘴边。
舞男顺从地伸出舌头舔了进去,还色气地舔着汪宴的手指。
“那是因为哥你太厉害了,操得我爽死了,啊啊嗯,还来?。”
屁股里的性器又抽插起来,舞男摸到结合处,用手梳了梳汪宴的阴毛,“啊啊,你怎么嗯,你怎么还不射”
“还能再插射你一次,信不信,这回别自己碰前面。”
射了好几次他真的有些虚了,推了推汪宴的胸口想让他停下了,“让我歇会行不,好哥哥,哥,我真的不行了。”
“我刚才就说了,你求饶都不管用。”说着,汪宴把舞男拨了个面,提起腰让他跪趴在宽大的沙发上。圆润柔软的红臀中间,穴口被操成糜烂的深红色,湿哒哒的微微张开点缝隙。
?
憋了一晚第一炮急着发泄,第二炮很持久现在他可想着把这个小骚货玩个过瘾。
握着性器捅了进去,穴口撑到极致箍着性器根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些打肿了,汪宴觉得舞男的屁股特别好摸,就像丝滑的绸缎。腰臀大幅度的摆动操干,舞男身体被撞得不断往前耸动撞上沙发靠背,虽然已经很累,但是屁股插着的大鸡巴实在太棒了,又粗又长每次抽插都带来阵酥麻的快感,性器又颤颤巍巍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