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醒时,已经日上三竿。
林殊惶恐地发现自己又一次睡在了皇帝的龙塌上,走到寝宫外间,发现皇帝已下了早朝,正在批阅奏章。看到他出来,皇帝笑道:“醒了,朕的小臣子?”
林殊急忙跪下,道:“微臣有罪,弹琴时竟睡了过去。”
皇帝不在意地说:“你年纪尚小,白日案牍劳形,夜里又陪朕......咳,陪朕下棋,朕怎会怪你呢?”
林殊偷偷抬头看他的帝王,发现帝王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皇帝又道:“那尾凤凰琴,既然你喜欢,朕就赐给你了。”
林殊急忙谢帝王恩典,开心的样子像吃了食的小猫。
“日后要常来陪朕下棋,为朕抚琴。”
“臣领旨。”
林殊回府细心地把凤凰琴放好,再跟父母问了安,衣裳都没换,便往将军府去了。
林殊轻车熟路地进了将军卧房,坐在他的床榻上,抚摸着坠下的流苏,回想着过去。
林殊自生下来身体就不好,便求着丞相夫妇让他去将军府学功夫。
其实林殊为人娇气,根本对强身健体不感兴趣,只是他自小便仰慕大将军,想找机会认识他而已。
苦苦压抑了几年,终于一次鼓起勇气告白,幸运的是将军也回应了他的感情。从此林殊更是常往丞相府跑了,父母以为他在学功夫,其实他在和将军耳鬓厮磨说情话呢。
将军一直想要了他,林殊娇气怕疼一直不肯,推脱着自己年纪小,直到将军领兵出征前,他许诺,若将军能活着回来,他便任他为所欲为。
到如今已快三年了,自己也十七岁了。
一想到当日和将军师父耳鬓厮磨的情景,林殊便羞红了脸。
这时,世子爷顾焰突然进来,把林殊扑倒在床上,打破了他的琦思邪念。
顾焰在门口便看到林殊手摸着他父亲的床榻,脸上红红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把林殊,捏着他的脸蛋,问:“这脸上的颜色倒是好,省了胭脂钱了。”
林殊一把推着他,一边气道:“别压着我!还有我又不是女孩,用什么胭脂!”
顾焰一只手便能抓住林殊的两条细胳膊,另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林殊白嫩的脸蛋,调笑着说:“还说不是女孩,脸还没我半个巴掌大呢!让我看看你长没长喉结!”
一边说着,顾焰的手便顺着林殊的脸往下巴摸,接着便是他修长洁白的脖颈。林殊左右扭着头不让他摸,淡青色的血管映衬着如凝膏般的肌肤,一枚小小的喉结若隐若现。顾焰的大手罩在那小巧的喉结上,使劲地摩挲着。
林殊不知道这位好朋友今日发了什么疯,忙叫:“你都摸到了,算完了吧!”
顾焰微微一笑,“我还得再检验检验。”说着手就扒开了林殊的外衣,往里面伸去。
林殊拼了命地挣扎着,无奈顾焰人高马大,根本起不到效果。
顾焰探到了林殊的腰侧,瞬间便被那温润的触感取悦了,他捏了下他的腰,然后再向下探去,隔着亵裤摸到了林殊的小小的一根。
林殊在他身下瑟瑟发到,早就不敢挣扎,隔着亵裤都能感到顾焰大手散发的热气,几乎都快哭泣地说:“你还没玩够吗?”
顾焰用行动回答了他,他笑了一声,扔掉了那小东西,手又沿着林殊的脊背,往下探去,隔着亵裤,摸到了一处凹陷的细缝,便像找到了目的地一样,用手把布料往里压去,甚至还伸出一根手指,隔着亵裤往里探索。
顾焰的手隔着裤子进到林殊臀缝时,林殊突然像上了岸的鱼一样死命挣扎起来,把顾焰吓了一跳。
林殊这时已经哭得满面泪痕,边哭边叫道:“顾焰你放手,等师父回来了看他怎么揍你!”
顾焰闻言一皱眉,果然放了手,说:“你提父亲干什么!昨日接到父亲家书,说是近日便要回来了。”
林殊惊喜道:“真的!师父要回来了!你快起来,别压着我了!”
顾焰看见他这开心样就来气,像座小山一样压着林殊,硬是不起。顾焰抓着林殊的小手,往自己的胯下一放,说“都是被你撩拨的,都硬成这样了,你不给解决我就不起!”
林殊急忙把手一缩,欲哭无泪地说:“谁撩拨你了!”
顾焰起了坏心,“你别动,你安安静静地给我顶顶,我好了就放你走。”说完也不等他同意,就掀开了林殊的上衣,露出白嫩嫩的肚皮,用他那硬邦邦的家伙,顶了林殊一下。
林殊脸上飘起红云,只能无可奈何地任他占便宜。
过了一会,林殊脸红得都要滴血了,问道:“你...你要弄到什么时候啊!”
顾焰边不停顶着他边说:“这种方式,怎么着也得几个时辰吧!”
林殊哭着哀求:“顾焰,你饶了我吧!”
顾焰抓着他的小手,往自己腰间放去,说:“你用手的话,我就快一点。”
林殊只好害羞地解开他的裤带,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