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允江将一股滚烫的热液射到林殊小穴深处后,满意地长舒了口气。他也不着急把欲根抽出来,只觉得放在那满是精液和淫水的小穴里,真是又温暖又舒适,那肠肉仿佛他的主人一般,又温顺又乖巧。顾允江紧紧地抱着林殊,爱怜地亲吻着他脸上的泪痕,和他一同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顾允江终于舍得把欲根抽出时,那小穴里没了堵塞,一下子淌出一大股液体,和之前地上的一小滩液体汇到一处,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先把你送回房间。”顾允江大掌拍了拍林殊的小屁股,道:“骚穴夹紧了,路上可别再漏出来了!”
林殊果然听话地收紧了穴口,把头埋在顾允江的胸膛上暗自羞愧。
顾允江轻车熟路地躲开了丞相府下人,把林殊放到他房间的床榻上,细心地为他清理更衣。
林殊渐渐地找回了理智,问道:“刚才绿蜡说你的部队已到城外是什么意思?”
顾允江捏了捏他的鼻子,故作惊讶道:“然儿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有心听别人说话,看来我还是对你过于温柔了!”
“二哥哥!”
顾允江不在意地答道:“我等不及见你便先跑回来了,一会军队到城门我再过去便是了。”
林殊一听又是感动又是着急,也不要他收拾残局了,忙催促着他赶快回去,着急地样子搞得顾允江哭笑不得。
顾允江敌不过非常遵守法纪的小徒儿,只好在给他换完衣服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走前还索要了一个深深的长吻,差点又擦枪走火,只好走前放下狠话:“晚上为师再来教训你,等着!”
林殊知道顾允江率军战胜归来,皇帝和太后必然要为他大摆宴席,接风洗尘。接下来又要接受群臣恭贺、处理将军府事物,做好了要等他到深夜的准备。他想着下午在假山后顾允江情动时炽热的眼神,临走前下身昂扬又放狠话的样子,只感到心神荡漾,对夜晚的到来又期盼又害怕。
到了夜晚,林殊沐浴熏香后,屏退了所有下人,自己拿了本《山海经》边看边等。
等了一会,他突然起身,偷偷摸摸地找了一件红色的纱衣,又四处翻寻,翻出一块朱红色的锦布。
待到大将军顾允江迷晕了下人,翻窗夜探丞相公子房间时,看到的便是一个身穿红色透明纱衣的小公子,身下不着寸缕,头上盖着红色的锦缎,安静地坐在床上,宛如每一个新嫁的娘子一般,等着夫君来掀盖头。
顾允江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恨不得马上去看他的小徒儿,甚至都有些羡慕手下的兵将了,他们进城受到百姓恭贺后,便可马上去找情人相聚,他却要应付一堆宴席俗事,小徒儿还赶着他走,心里委屈坏了。
顾允江在皇帝为他办得宴席上告假,被亲弟弟逼着喝了三大碗酒才得以脱身。想着小徒儿,顾允江心里又迫切又委屈,从皇宫到丞相府的路上,都想着要以此为借口,好好地占占便宜才好。没想到一进门便看到一个浑身红艳的少年郎,脑子里的想法都停了,急迫的脚步骤然变慢,心跳不自主地变快,竟变得十分紧张起来。
他坐到林殊身旁,一时间手竟不知该往哪放,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嗓音低沉的惊人“好然儿,你穿成这样是要勾引为师吗?”
“我.....我想着我们大概不会堂堂正正的有个婚礼了,可我......我还是想穿一次红衣,想让你揭一次红盖头。”少年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也是非常紧张,但每个字都说的非常坚定。
顾允江一手搂着少年的腰把他转向自己,隔着轻薄的纱衣,林殊感觉仿佛一团火球放在自己的腰侧,身体微微颤抖。
林殊感到身旁人缓缓地揭开了盖头,在烛火的闪烁下,他发现顾允江竟已泪流满面。
林殊心里一惊,讷讷道:“你怎么哭了?你......你别哭呀,我是想叫你开心一下的。”他着急地用手擦去恋人脸上不断流出的泪痕,再用舌头轻轻舔舐掉咸湿的泪水。
顾允江捧起小徒儿的头,和以往狂风骤雨的深吻不同,他这次温柔而甜蜜的亲吻着林殊,一点一点的吮吸着林殊唇瓣。
良久,他才停止亲吻,抵着林殊的额头沙哑地说:“然儿,我很开心。”
林殊听了莞尔一笑,刹那间芳华绽放,红色的盖头更映衬的他面如桃花,晚风带来阵阵花香,也吹拂着他的纱衣,青涩的身体在纱衣下若隐若现。
顾允江不禁看痴了,把少年往床上一压,便想重温下午假山时的滋味。
林殊却忙推拒着他,叫道:“等一下,你这人太着急,我还想为你做件事。”
顾允江不情不愿地从他身上爬起来,手不老实地在林殊身上上下抚摸。
林殊甩开他不断作乱的手,从容地坐到那尾凤凰琴旁,闲适地整理好头发衣服,对着床上面带不满的人微微一笑,道:“我想为我的夫君弹首曲子,二哥哥可想听?”
说完,便开始抚琴,缠绵悱恻,极尽缱绻的曲子在夜风中流淌。
顾允江一心向武,不通音律,他眼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