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笑道:“死弄了那么多在里面,因为装不下了,流出来”
两人说说笑笑的,就一同到浴室中去洗澡,我很会帮女人洗澡,我把茵茵抱在怀中,笑瞇瞇的,走进浴室。
茵茵进了浴室约五分钟光景,久未发泄的我脱光了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一条白色三枪牌内裤,悄悄逼近浴室,试着旋开门钮,没锁上。开了门后,茵茵回头一瞥,并没有剧烈的反应,有的只是温顺柔和地看着我,茵茵的整个身体和脸蛋一样白皙,均匀一致,毫无瑕疵,尽管有一点瘦,但却很匀称,尤其丰满的乳房,实在无法令人联想起和身体是属于同一个人了。
我像中了邪一样,往茵茵的背部一贴,双臂绕到前面捏揉着双乳,阴茎抵住茵茵的背部,不断地还在涨大中,小老弟红润光滑的头似乎对着我略微下垂的脸庞说:谢啦!老哥,如果不来这一次,我真快要爆炸了。
我轻咬茵茵的耳朵,舌头不忘一伸一缩的舔着,茵茵早已全身酥软,不能自已。
浴室里充满着浓郁的雾气,暗黄色灯泡的钝光照着二人的胴体,肌肤相亲。我觑觎着她的肉体,凝视茵茵细嫩的肌肤,那白玉般的光泽润滑,确是我前所未见的。我用掌心摩挲着她丰腴的乳房,茵茵偶而将眼尾温柔的瞄着我。
我站着用两手将茵茵的腿举起,阴茎猛然射进淫穴,茵茵的手掌相互交叉握在坤人的颈部,我将她整个举起,小老弟仍然不停地抽动,茵茵不断的娇喘着,二人疯狂地吻着、轻咬着、顶着,阴茎在既湿且暖的肉穴内来去自如,茵茵渐渐发出尖锐但不刺耳的快乐吟叫声,阴茎在阴道内勾、挖、探、索,现在她的娇躯已经轻弱无力,加上我强而有力的身体早将她搂压得欲仙欲死,我见时机成熟,拔出火烫的阴茎,空中忽地划出了一道白色的胶浆,两人全身湿淋淋的瘫在地板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汗。顺便洗了个鸳鸯浴。
茵茵问道:“你每天是不是帮你老婆洗澡呀!”
我笑道:“才没有呢!都是她帮我洗,洗干净还会吹喇叭!”
茵茵笑道:“你喜欢吹喇叭吗?”
我问道:“妳会不会吹呀?”茵茵这时,往浴缸边上坐下去,打出一盆水来,先把穴涂抹了香皂洗一洗,然后又换一盆水,把我的肉棒也擦香皂洗干净,并拿来香水喷了她自己的阴部和我的肉棒,两人便躺在浴缸中心。
“本来前几次,就想和妳吹喇叭,怕妳不会,所以没跟妳说!”
茵茵道:“去你的!你的肉棒好脏,每天乱插穴,东一个淫荡美妇,西一个香艳妓女,上一个脂粉荡女,下一个风流淫女,每天吃饱脂粉口红和淫水,你美死了,但一定脏死了。”
我道:”怎么会嘛!弄是弄过,但都是香艳漂亮的脂粉茵茵,都很干净的,她们和我玩时都洗干净,浓艳打扮才和我淫乐,而且过后我都洗的好清洁。”
茵茵笑道:”你太太会不会吹喇叭呀?”
我道:“她要我的肉棒涂脂抹粉才吮一囗!”
茵茵笑道:“吹喇叭用脂粉口红!”
我道:“就是嘛!所以我以后再经常让她吹喇叭了!”
茵茵笑道:“茵茵会吹吗?”
我道:“她会的,可是吹得并不好,有时候也会用脂粉口红,妳真会说,不知道能给我吹看看吗?”
茵茵道:“你来之前,是否先和别的女人先搞过吗?”
我道:“有呀!才一个,不过才玩了一个钟。但我已经洗得干干净净!”
茵茵听了,笑笑的,便把我的肉棒抓着,在上面喷香水,又用一只手,在我的两个卵子扑香粉。
我叫道:“哎呀!轻一点,金蛋快捏破了呀!”
茵茵笑道:“捏破最好,免得你到处作怪。”
我道:“好太太,妳快放手,捏的太狠,肉棒就不会翘,妳就没搞头了!”
茵茵把手一松,打了我一下,道:“谁是你的好太太了不要脸!你太太在家里和男人在插穴呢!”
我道:“妳看到了嘛!反正我没有看到,不要乱说话”
茵茵道:“我也没被你看见呀!我一样是茵茵,有谁敢说我是你的老婆呀!”
我笑道:“不要说这些,快吹喇叭好吗?”
茵茵道:“你刚才搞过其她茵茵,要再洗干净!”
这时,茵茵把我的肉棒,洗了又洗,用手把软肉棒握在手中,仔细看了又看我道:”洗得干净吗?”
茵茵平时很爱清洁,被我这么一问,又把我的肉棒,又洗了两三次,用香皂在上面又擦两次后,才用清水清洗干净。
她笑嘻嘻的,对着我看看,然后用一只手拉着我的肉棒,教我坐在浴缸的边上,茵茵往地上蹲下,随手拉一张小木椅坐下来,在我面前涂了艳艳的口红。又在我的肉棒上喷香水、搽脂粉,在龟头上涂口红。然后她就趴在我的两腿中间,她的头往我的肚子下面低下,一只手扶着肉棒,伸出了舌尖,在我的龟头上舐两下,舐得我一阵酥麻!
这时,我挺着屁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