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了。听到了有关人士的内幕,说她在圈子里被封杀了。迷信这种事情,在圈子里有很多的,要不然很多剧组不会在开机前杀鸡祭祀。我看季小姐的演艺生涯是完蛋了。
——盛小如真的跟我女神很像啊!让我开一开脑洞,其实女神并没有死,只是一个假消息,她其实去整容了,将自己变成普通人只是为了陪伴在季喻川的身边,让她不受外界的侵扰,可是之后发生的种种,又让她不得不进入大家的视野。
——脑洞很好,可以去写了,但是请不要用我女□□字,谢谢。
好奇心一旦被挖掘出来,就会想去探寻更多的隐秘事件,尤其是那摆不上台面的阴暗。季喻川在评论里扫了一圈,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她切回了自己的主页,像阮玉容他们都已经发微博报平安了,李晋肃、黄恺他们简单的转发,季喻川迟疑了一阵,也点了转发。至于底下是夸是骂,倒也随它去了。
“阮小姐,请问您能说说那日发生的事情吗?”电视里的询问声拉回了季喻川的神思,虽然说楚谨言她们抹去了阮玉容的记忆,可难保出什么纰漏。季喻川抬起头看那张因为仓皇而变得惨白的脸色。记者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追问,维护着秩序的保镖们几乎挡不住那伸向前的话筒。网上流传的版本实在太多了,从摄像中看到了野狼出现的场景,但是之后呢?为什么会是一片模糊?
“抱歉,我不想回忆。”阮玉容摇头婉拒。她想到了那天被无数双眼睛绿幽幽的眼睛盯着的场景,只觉得周身凉透,想起了一点都让她头皮发麻。快速地沿着助理们开出来的一条道,她坐上了车扬长而去。网上显然有不少人看了这节目,这时候话锋一转,不再猜测怪力乱神的东西,而是阮玉容的粉丝们一边倒的辱骂那揭人伤疤、没有眼力见的记者。
“她抹去的记忆用什么填补?”季喻川有些好奇地问道。
“昏迷,空白。”盛清如淡淡应道,她的眉头一拧,对季喻川如此关注阮玉容有些许的不满。阮玉容不会是女娲之心,她的身上也没有女娲血玉,还有什么需要关注的?见季喻川一心刷手机不再搭话,盛清如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抿了抿唇半晌后才开口道,“我们去羽山一趟。”
“去哪儿做什么?”季喻川漫不经心地问道。她刚看到一篇文章,依旧是对山林中的事情进行,加上那不同寻常的日全食,最终下了一个有妖怪的结论,作者本人也是个妖灵爱好者吧?看他的文章中还提到了民间妖监会,似是了解了不少的东西。
“带你去看看曾经的凤凰一族栖息地。”盛清如抬了抬眼皮,淡声道。
季喻川一惊,凝视着盛清如问道:“是去你的娘家?见家长?”
“……”盛清如沉默半晌,应道,“算是吧。”长生树存在的时间极为长久,已经算不清出去他的岁数,曾经的凤凰一族一代又一代都是在长生树上诞生。长生树看遍了世间的生老病死,对于俗世中的事情,他几乎是无所不知。“不过去长生树之前,我们还是先回一趟羽山的别墅,看看那儿的阵法。”千万年前族人设下的阵法,之前电闪雷鸣时候还能听到龙吟,倒是不知道那孽龙现在又如何了?在漫长的岁月中,它的法力被封印给吸食?亦或是找到了另外的修炼法门。
“好的。”季喻川点点头,别说是羽山了,只有盛清如开口,就连刀山火海都可以陪着她走一趟。她应下后屋中便没有人说话,陷入了寂静中。神游了片刻,季喻川才想起了自己不久前的梦境,她觉得有必要将一切的事情都告知盛清如。如果她苦苦寻找的女娲之心根本不存在,她又会怎么样?
“长生树跟我说过这种可能,女娲之心在轮回中碎裂成千万分,落在不同的人身上。”盛清如沉吟了片刻,又道,“这件事情先压下去不要管,当务之急还是找全五行灵珠,到时候所有的谜题都能够找到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
在第一次走上羽山的时候,季喻川以为自己不会再回到这个鬼地方了,可事实上她不止一次到来,甚至没有盛清如的陪伴,也一个人开车去了那个别墅,在书柜中翻找着对自己有用的书。别墅中依然萦绕着一股森冷的气息,可是跟第一次去多少有些不同,至于其中的不一样,她也说不准。
别的地方艳阳高照,可是羽山的深处始终是阴沉沉的,那压在了山头的阴云沉甸甸,似是要将山峰给压塌了。树上的蝉鸣有气无力,似乎感知到了生命即将终结。“不管看多少次,我还是觉得这宅子造型很奇怪。”下车之后,季喻川伸了一个懒腰,对着盛清如道,“封印都是这么奇形怪状的吗?”
在涅槃之后,盛清如回到羽山别墅的次数或许还没有季喻川多,她拧着眉头看周边的气场,总觉得有什么变化。她的思虑太重了,甚至没有多思考季喻川的话,就匆匆忙忙地进了宅子内部。封印还在,屋中的桌椅依旧被阵法束缚着动弹不得,但是她感受不到那封印中的龙气。
“怎么了?”季喻川看盛清如一脸凝住,心头也不免笼上了阴霾,她握住了盛清如的手,关切地问道。
盛清如按了按眉心,掩饰着脸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