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只是有些气恼地揉了揉萧雪琼的脑袋。
“姐姐刚刚不也咬我了?”萧雪琼不服气。
“我才用多大的劲儿,而且咬的是你的红豆豆,哪像你,这么大一口!我看八成是要留印子了。”李月容没好气地说。
“我就是要咬出牙印来,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咬,每次都咬同一个地方,让我留的牙印再也消不掉,这样姐姐以后就不敢给别人看了。”
“你胡说些什么呢......”李月容觉得好气又好笑,可是上了邪一般,她也没反驳下去。
“我想尝尝味道。”这次萧雪琼没有等待李月容的答复,她直接低头含住了那粉粉的乳.尖,像小孩子吃母乳一样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直冲头皮,可李月容觉得还是不够。
“雪琼,你揉一揉.....”
萧雪琼便腾出手来一左一右,仿照着李月容刚刚为她弄时用的手法,时轻时重地揉捏起来......
“姐姐好香啊......”萧雪琼与李月容相对躺着,想起刚刚的美妙感觉,回味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李月容的欲.火一次次被勾起又一次次被迫终止,从里到外的不爽,看着对面小家伙食饱餍足的惬意模样,更是怒从心起。
她来月事,我又没来,不能忍了!
李月容一巴掌拍在床上,吓了萧雪琼一跳,惊疑还没说出口,就见李月容赤着脚走下床去,胸前的丰满没有任何遮挡与束缚,随着李月容的步伐晃悠悠地上下颠动着,萧雪琼看得移不开眼睛,也忘记了问话。
灯烛尽灭,房间陷入黑暗。
“姐姐为何要吹灯?”萧雪琼坐起身来,疑惑地问。
吹了灯还怎么看姐姐!
“你给我乖乖躺下。”李月容跨上床来,压着萧雪琼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萧雪琼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顺从地躺下来。
“闭上眼睛,不许说话。”李月容说。
萧雪琼闭了眼,在心里默默数了一会,才偷偷睁开一条缝,然后一张被子就蒙在了她的头上。
“姐姐!姐姐?”萧雪琼有点急,这是要做什么?
“你还听不听话了?”
萧雪琼不出声了,在被子里委委屈屈地干瞪眼,直到她的手被李月容温热的掌覆盖着。
扑通扑通,心要跳出来一般。
这是......萧雪琼紧张到有些发抖,月容姐姐带着她摸到了那里.....
手指下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湿意却如此明显,黏答答的,湿热热的。
摩擦,按压......月容姐姐把她的手夹得紧紧的。
诱人的喘息与呻.吟,像□□般刺激着萧雪琼的身体与意识,下腹热流涌动,双腿情不自禁地绞紧,股间更加湿润黏热,不知是经血还是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李月容的喘息渐渐平复,赶紧掀开被子。萧雪琼像浸过水一般,满头的细汗。
“对不住,热坏你了......”李月容用袖子轻轻为她擦拭。
萧雪琼一把抱住她,闷声问道:“姐姐是不是很舒服?”
李月容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如实说了:“嗯,很舒服。”
“可是我不舒服,我下面好痒。”萧雪琼抬起头,直白又可爱。
李月容本想安慰她一番,忽然想到自己那么多天的“痛苦折磨”,露出坏笑来:“那也没办法,谁让你来月事了,只好忍忍了。”
她们玩得太过火,夜色深深,不知是几更天了。□□过后,疲惫如潮水般袭来,李月容渐入梦乡,却又被萧雪琼晃醒了。
“怎么了?”李月容虽然困,但还是搂着萧雪琼柔声问道。
“姐姐没和将军做过吧?”萧雪琼的声音又轻又慢。
“嗯,没有呢。”李月容没有任何方便,顺口就回答了。
“真的么!?我太高兴了!”萧雪琼抱着她猛亲了几下,李月容这下完全清醒了。
“高兴什么?”李月容故意问道,她自然知道萧雪琼高兴什么。
“高兴姐姐是我一个人的啊!我就知道!姐姐最喜欢我了!我早该猜到了,我来驸马府那么长时间,将军连姐姐的手都没碰过......”萧雪琼高兴坏了,絮絮叨叨地说着。
李月容也不嫌烦,脸上带着笑意,在这寂静的深夜里耐心听着萧雪琼胡言乱语啰啰嗦嗦。
最后萧雪琼说得口干舌燥,也累了,撒娇似的扑进李月容怀里,也不说话,小脸在李月容胸前蹭蹭嗅嗅。
“你是整日和雪花玩,现在活像条小奶狗!”李月容抚着她的发丝说。
“那姐姐又天天和我呆在一起,岂不是也像小狗了?”萧雪琼舔着李月容胸前的牙印,含糊不清地说。
李月容也不计较,任她胡为,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过几日就是七夕了。”
“嗯,姐姐要带我出去玩么?”萧雪琼来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