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就把脸埋到某个大流氓的脖颈间,狠狠地咬了一口。
“好好好,让你来,让你来……”某沈姓之人在被夫人咬了一口后,终于乖觉地知道了配合。
浴桶中的水面,因为魏长安的小动作而紧密地荡漾着涟漪,一圈一圈接连不断,时而有难以抑制的娇喘从女人的喉咙里溢出来,一下下撞击着沈去疾的神智,清醒难继。
倏而,怀里的人一声闷哼,身子微微抖了几下,然后整个人就软在了沈去疾怀里,只剩下短促地呼吸。
沈去疾吻了吻怀中人那被水打湿的青丝,暗自叹着气——这个笨蛋倒是尽兴了,自己看样子得慢慢平息了,不然就把来两遍?……咦?开头那句是什么来着?
就在沈去疾压着冲动,绞尽脑汁地想清心经的时候,她的手也无意识地在那方光滑细腻的背上来回地挲摩着。
沈去疾的手很大,骨节分明却温暖宽厚,掌心和指腹上,有几处带着略微的薄茧,挲摩得人心里又痒又麻。
魏长安平复呼吸后,反手捉住了那只在自己后背上来回撩火的不安分的大手:“最近发生的这许多事,是不是明日之后,就都能有个结果了?”
“……最早明日一早,最迟……最迟明日傍晚。”沈去疾长长地叹一口气,抬起湿漉漉的手,将魏长安湿在水里的长发握在了手中:“……桃花,要是以后我们从这里搬出去了,我没有现在这般有钱了,你,你会……”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魏长安打断沈去疾,脸红得更甚:“你做事,肯定会成……就当是提前庆祝你心想事成吧,我有些新东西,你敢不敢尝试一下?”
沈去疾挑眉:“尝试什么?”
“余年给家里送信时给我送了一本书,说是容家二小姐办喜事时有人趁机送给容家主的,容家主随手给了她,她不感兴趣,看见上面写着的‘女工’二字后,翻都没翻就包起来给我送回来了。”魏长安骑坐在沈去疾的腿上,极力忍着找个地缝把自己钻进去的冲动,颊飞红霞,眼眸生波:“水凉了,抱我回卧房。”
晋国,容家办喜事,容昭……沈去疾登时就明白了余年那丫头给桃花送的是什么书,遂找来衣物,兴冲冲地将魏长安裹起来抱回卧房——唔,或许她还得再多考虑一层——容昭!
不过现在没有那个闲功夫。
裹抱着魏长安从净室出来,在看见守在外面的沈盼后,沈老板脸色不改,极其淡然地说:“今儿累了一天了,不必值夜,你也早些回去歇着吧。”
支走沈盼,又进了屋后,躲在沈去疾怀里的魏长安大大地舒了一口气:“终于走了……你都不知道,以前每次他们在外面时,我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沈去疾笑:“这回你可以出气儿了,想出多大气儿就出多大气儿哎呦——你打我做甚?”
“口无遮拦……”魏长安在沈去疾的胸口不轻不重地捶了一拳:“以前怎么没发现啊,你这个大流氓!”
“说我大流氓,你才是小欲女呢!”沈去疾把魏长安放到床上,扔掉自己身上的中衣,发誓要把方才在净室里受的那些忍耐通通讨回来。
偌大的新逸轩里,只有主屋里断断续续地有一些声响传出来,恰巧和沈去病那边洞房里的动静,遥相辉映。
外面星沉月朗,微风和畅,明日,应该是个好天气。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这一章能不能留下来。
最近致力于存稿,搞得作者君这个大近视都有些二五眼儿了。
爱护视力,从我做起(?ò ? ó?)
☆、分家
四月份的天光放的要比此前早,还在睡梦中的魏长安,是被人硬生生半拖半抱起来的。
“今儿一早去病要带着他媳妇去前厅敬新妇茶、认家里人的,桃花,你醒来呀……”沈去疾把东摇西晃的人从床上抱下来,稳稳地放到梳妆台前的圆凳上,强忍着笑意:“你也还得给人家封红包呢,莫要迟了——吉祥如意,进来与大小姐洗漱梳妆。”
吉祥如意应声推门,身后几个小婢跟着鱼贯而入,沈去疾在外间洗漱了,转而唤沈盼端来一些吃食,耐心地在外间等着。
未消多久,着了一套浅粉色衣裙的魏长安打着哈欠从里面晃悠出来,她坐到沈去疾身边,打哈欠打得眸子里水意汪汪:“你方才说的封红包,是要封多少给人家啊?娘当初给我封了五十两,你可不能比这个更少了。”
“……就你大方,我封了一百两,行了吧?”沈去疾弯起眼角,在碟子中布了几块点心,伸手放到魏长安跟前,低声说:“吃两口垫垫肚子,还不知一会儿会如何呢。”
“什么不知如何?”魏长安捏起一块咸芝麻酥,小小地咬下一口:“不是新妇敬茶和认家里人吗?还有何事?”
沈去疾没接话,只调皮地朝魏长安挤了挤眼,示意她快些吃……
所谓家主,便就是一家之主,普通百姓家常用一句“不痴不聋不做家翁”来形容之,可这句话放到沈家,却是沈练和沈去疾先后两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