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恢复了人类的形态,又怎么能赎得清你所犯下的罪过?
就在你准备继续写下一些你知道的东西的时候,你的头剧烈地痛了起来,似乎有种奇怪的力量想要把你的灵魂赶出去,进而控制你。你努力维持着意识,同那个强大得深不见底的力量做着斗争,但是很显然,你的力量太弱小了,你正在渐渐失去身体的控制权,你感到你正不由自主地转化为另一个形态,那个缝合实验品的形态,而且这一切你操控不了。
不行!你几乎是本能地把你所能引导的一切力量都向你的仇恨之海里引导,能引导多少就引导多少,渐渐地,你的压力减轻了,你一点一点地夺回了控制权,那股妄图控制你的力量被你彻底引入了无穷无尽的仇恨之海,同那个圣骑士的灵魂和那个恶魔的灵魂作伴去了。
你心情十分不好地把笔放在一旁,合上笔记,站起来转身的一瞬间正看见那只巫妖站在你的门边。
☆、心
阳光照进来,洒在巫妖惨白的骨骼上,为那只本来就美丽的巫妖洒上了一层金色的艳光,显得它更加美丽而威严。你看了这么美丽的巫妖再想想你那缝合实验品的可怕样子,没来由地心烦,想夺路而逃巫妖却又站在门边。
“看来还是失败了,我无法控制你。而且我再也无法做出你这样会转换形态的实验品了。”巫妖惆怅地说,“后来我又做出过几个,但都失败了。”
你一句也不想跟它说,于是干脆重新坐下来趴在桌子上把笔记抱在怀里,装作困倦难受的样子开始睡觉。
巫妖走过来,似乎试图从你的手中拿过笔记,但是你在它的手指接触笔记的一瞬间条件反射一般一下子窜到了墙角,“不要碰我和我碰过的东西,弄脏了你的手我付不起这个责任!”
“我的手上都是无辜之人的鲜血。”巫妖语气平静,“你在恨我。”
你抓着笔记就向外走。
“干什么去?”巫妖的语气冷了下来。
“干什么去?我能干什么去!我把自己恢复成原来的形态,然后去死!”你流着泪水嚷道。
“我没有办法把你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巫妖坦白地说。
“那我自己去研究行了吧!”你推开巫妖就向外走,巫妖好像没防备你,向后一晃差点摔倒。
这样的巫妖吓了你一跳,你一把揽住它的腰让它站稳了一些,这也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等到你反应过来这个动作已经做出了。
巫妖愣了一下,然后趁机一下子抢过了你的笔记,打开翻看。
你搂着巫妖的腰部,放开也不是,不放开也不是,但你还是决定放开,可惜巫妖用手骨抓住了你的手腕,不让你做这个放开手的动作,顺势就靠在了你的怀里。
你的心里一阵刺痛,泪水不争气地一滴一滴滴落下来,但是你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这种强忍着却忍不住的哭泣让你更加难受了。巫妖忽略了你,专心致志地看笔记。
“果然,你知道的不少。”巫妖很快就把笔记的内容看完了,它指着其中一段问你:“这些你是从哪里查到的?”
你泪眼模糊地好不容易看清楚那一段话,哽咽着说:“一本我无意中得到的文献。”文献的持有者是一个黑法师,那次你把他从一群光明牧师和圣武士的围攻之中巧妙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了,可怜你不是牧师不会治疗,只能看着他死去,他临死把这个东西交给了你。
“给我看看。”巫妖说。
“不给。”你又想起那些光明牧师和圣武士的做法来,不禁情绪又不好了。你个人认为,要用善良和爱感化邪恶,而不是用凶悍的手段去惩治邪恶,一个魔法师而已,他们只是喜欢研究,即使是黑法师,不过是在学术上走错了路,用得着杀了吗?都说学术无界限,学术讨论无罪,怎么这些执法者说一套做一套啊!那次你碰见了那个可怜的处于围攻之中的法师,你苦苦哀求光明牧师和圣武士放了他,哀求他们不要杀了他而要用善良感化他,可是在场没有一个人听!你万不得已用不伤害到光明牧师和圣武士的方法救走了那个可怜的法师,可他还是死了!你埋葬了他之后整整三个月都陷入了痛苦自责中,你没能挽救一个鲜活的生命!你应该早点出手的!你永远无法原谅你自己!
☆、意
后来你发现那个黑法师给你的是一本很有价值的东西,记载的都是一些珍贵的实用的数据,你时常翻阅,可是有些地方仍然不懂。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巫妖的声音很冷。
你的头又疼起来了,这让你本来就难过的心情雪上加霜,你带着哭腔抓住巫妖的手腕,“我就不给你,有本事你杀了我!”
就算不是赌气你也真不能给它,那份文献一直提醒着你要在别人需要的时候施以援手,不要让任何一个人悲惨地死去。
“我保证还给你。”巫妖语气波澜不惊。
“你骗了我第一次,第二次,还在乎骗我第三次吗?”巫妖的话让你冷静了下来,擦干了眼泪解释说,打开了意念空间拿出那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