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一次。俗话说,温饱思啥欲,于是这不就开始那啥了么?没毛病。
一想到这,高芷歌突然就很同情蒙石,狮群里的雌性虽然不多,但是也有十几个。别以为开后宫很幸福,然而并不是谁都能当上种马的,首要条件就是要身体好,要不然分分钟就精尽人亡……
“……”不对,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啊!这种时候不应该谴责这个时代的落后和愚昧吗?不应该为这种混乱的性行为感到厌恶吗?现代讲的一夫一妻呢?都到哪去了?
高芷歌猛地被自己这么快就接受了事实、适应了这里落后的生活方式而感到惊恐。她觉得自己的观念有了很大的改变,原本她觉得自己无法认同也不能忍受的事情,结果真的遇到了之后却发现自己是这么的冷静客观地分析背后的原因并迅速接受了这种现象。
大概,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后,尤其是在狼部族那会儿感到迷茫和痛苦后,开始自我反思和对未来探讨的时候(其实就是不断给自己灌输心灵鸡汤和毒鸡汤的洗脑过程),成功地从牛角尖里钻了出来,心理得到一次升华后变成大心脏的缘故,所以才会那么冷静地面对现实。
然而,虽然她说服了自己接受了这里的风俗,但是却并不代表着她能安下心来观看活春宫,并且身体不会有任何反应。于是,在某天夜里,她梦到了蒙珞。
第51章
难以忍耐。
高芷歌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头。
仿佛有一团火焰燎过背脊, 滚烫的热意顺着经脉再向四肢蔓延开来, 最后再一起汇聚到某个不可明说的位置上;就像是火山积蓄喷发之前, 洞口里的熔浆因为迟迟得不到发泄而积聚了太多的狂暴不安, 咆哮着,在体内躁动着, 就只等待着爆发倾泻的那一刻。
终于。
等到火山喷发的那一刻,困在山体内的熔浆摆脱了束缚, 得到了自由, 释放了出来。无数绚烂的火焰在天上绽放, 向四面八方四散开来,像绽放了漫天的烟花。
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和快感瞬间席卷了全身, 淹没了所有感官。
“高……”
低沉嘶哑的呢喃声清晰地在耳边响起, 犹如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撩过她全身最敏感处,再次把她拖入了滚烫的熔浆中。
“嗯——”高芷歌禁不住发出了声音。
然而下一秒, 她却被自己这声情不自禁的叹吟给惊醒了过来。
“呼!”高芷歌猛地坐了起来,脸红耳赤, 满头大汗, 不知情的还以为她刚刚是做了一个噩梦呢。
“高?”一声略带着疑惑的声音压低了在附近响起。
高芷歌瞬间被吓得心脏都停跳了几下, 她转过头望过去,只见蒙北那双平时没有什么情绪但此时却带着一丝担忧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由于山洞里只有那堆几乎快熄灭的火焰一闪一闪的,努力发着它那微薄的弱光,给这个偌大的山洞增添一丝光亮。加上蒙北和蒙珞的面容又是如此的相似,以至于高芷歌在转回头看到她的第一时间就把对方看成了蒙珞, 然后,想到某些事情,于是莫名地心虚起来,脸更红了。
“做噩梦了?”蒙北压低了声音问。蒙北的声线和蒙珞的完全不一样,前者给人的感觉是清清冷冷的,没有什么波动,就跟她本人散发出的生人勿进的气质一样;后者给人的感觉却没有那么死板,而是生动的,拥有着自己的情绪。
高芷歌下意识地想摇摇头,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动作僵硬地把头点了点,看着对方,沉默,不说话。
蒙北看了看她,没有深问下去,点点头,安慰似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紧接着道:“既然醒了,那正好,外面有人找你。”
谁?高芷歌抬眼,试图从对方那张又恢复了绷着的脸上看出什么来,但蒙北没等她看仔细,就示意她赶紧穿好衣服,自己先走出了山洞。
“……”高芷歌只好从温暖的兽皮被窝里爬出来,全副武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后才走出山洞。说实话,经历了刚才那场梦境,她现在浑身都是粘粘的汗,尤其是某处,十分不舒服,但如果不裹严实的话,被风吹到,汗一蒸发带走身上热量,受罪的就是她了。
在冰季生病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如果病得很严重又一直好不了的话,不管是为了防止将病传染给其他人,还是为了别的什么,狮群都只能把人放弃掉——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将人丢出去,任对方自生自灭。在这样寒冷的环境下,没有谁能活下来。
为了活下去,就算是身上已经变得蓬头垢面,脏得像个乞丐,高芷歌也只能皱着眉头忍受住。
蒙北带着高芷歌悄悄来到了山洞外很远的地方,远到她回过头都看不到山洞为止,蒙北才带着高芷歌停下来。
狮子巨大的兽爪在身后种下整整齐齐的一路花印,鼻间呼出的全是白气。高芷歌坐在狮背上,抬头看了看明亮的夜空,夜里很冷,周围寂静得仿佛只有她们俩。
高芷歌觉得蒙北带着她待在这里就停了下来可能是在等待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