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
“我们讲唯物主义,人哪有前世对不对?”薄姝道。
如果她没有去那个岛,不想重启她爸的育苗车间,该多好。
她为什么想重启她爸的计划?
为什么是现在?
可能因为夏荻,有了夏荻,她觉得能面对很多事情,面对她妈,面对她爸的遗留。
这仿佛就是个循环。
因为夏荻。
薄姝道:“你爱我吗?”
“干嘛?”
“反正我们现在是在一起的。”薄姝道。
夏荻打开床头灯,拿桌子上薄姝还没看完的书,她都没看,薄姝就先替她看了。
粉丝送的,讲的是她和董音的故事,看到董音的名字,夏荻心里想着刚才的梦,梦里董音救了薄姝。是不是又和长公主那一次一样,薄姝喜欢上董音?
薄姝忍不住道:“看这么认真,是不是代入进去了?”
“对啊。”
薄姝气,躺回被窝。夏荻边看边拱薄姝,薄姝笑起来。
薄姝低声道:“我爸的事情,没我想象中的简单。”
以为薄姝遇到生意上的阻碍,夏荻道:“要搁置吗?”
薄姝交握夏荻的手,夏荻低头看薄姝,轻声道:“我怎么不爱你?”薄姝靠着床头起身,吻夏荻的唇。夏荻单手搂薄姝的脖子,把书放回书桌。
薄姝轻轻吮吸夏荻的舌尖,夏荻拉薄姝的衣摆,薄姝举手,顺夏荻的动作。衣服被脱下,薄姝搂着纤细的夏荻,吻压在床上。
夏荻抬手,拈薄姝黏在脸上的头发,薄姝吻夏荻的手背:“涨潮的时候,风浪特别大,昏天黑地。卷走太多的东西。退潮以后,我会往海边走,海边有好看的贝壳。你是我的贝壳。”狂风暴雨后,她在沙滩上捡到一枚最好看的贝壳。
虽然是凡人,但不是每个人都有“凡心”。薄姝觉得自己不是很多。夏荻把一种暖的热的按回她的心窍,她血脉血管为之拧动,凡心。夏荻把一颗凡心装回她的体内。这一颗偾张的、悸动的、脆弱的凡心。
夏荻伸着细长的脖子,一手抱着薄姝的后脑勺,另一手去摸床头灯。薄姝舔着夏荻的脖子,手与夏荻十指相扣,按夏荻关灯的手。
“乖宝,让我看看你。”
为之迷乱,为之神魂颠倒。
头重脚轻地醒来,就像坐了很久的船,可不是“坐船”吗?她的身子被薄姝火热地缠着,她轻轻拿薄姝的手,把薄姝的手放回被子里。下床穿衣服,两腿之间有点酸胀,走到卫生间里刷牙洗脸。
“我出门了。”夏荻捏薄姝的鼻子。
薄姝被夏荻弄醒,拍夏荻的手,夏荻咯咯地笑。
“小样。”薄姝猛地抱夏荻的脑袋,左亲一大口右亲一大口。
“口水!”夏荻擦着脸。
薄姝伸舌头要舔,夏荻抵住了:“恶心了啊!”
“昨晚你不是叫老公快点吗?”
“你逼我的!”昨晚她拍薄姝的脑袋,问薄姝是不是属狗,薄姝说她可以属狗,口了一小时。
“你睡吧,”夏荻道,“中午给我带饭。”
“看我起不起得来。”
夏荻手放薄姝脖子上:“起得来吗?”
“可以起得来。”薄姝道,“想吃什么?”
“咔!”赵导喊道。
夏荻拿毛巾擦脸,看坐在不远处的薄姝,薄姝坐在树荫下,晃着她那双长腿。
剧组外来了好一些粉丝,拍摄后,工作人员才把粉丝放进来。粉丝们找夏荻签名,夏荻签了半小时。
“夏老师,来来,坐这儿。”薄姝用嘴掰一次性筷子,给夏荻挪位置,“都给您坐干净了。”
薄姝望着雀跃而去的粉丝:“看来真要助理了。”
“也还好。”夏荻重新扎着头发,“可能最近有点风头,等风头过去……”
“那你就更火了。”薄姝接夏荻的头绳,帮夏荻扎头发,“这戏都没播呢。”
夏荻两腿收着,膝盖曲在胸前,挑饭盒里的米饭。像个清纯的学生。
“你火了以后,会换老公吗?”薄姝道。
“不换,”夏荻吃着饭,“干嘛要换?”
“看来我这个老公,让你很满意啊。”薄姝道。
“还行。”
薄姝坐回座位,拣出一块肉放夏荻碗里:“多吃点,上镜。”
“用了良心说话吗?”
薄姝小小地拍心口,往夏荻碗里放第二块肉。
“老薄,你这往剧组跑的频率,快成我们剧组的第二主演了。”“丁点”晃过来道。
薄姝夹了根腿儿放“丁点”碗里,笑道:“谈不上,我就是夏老师的后勤。”
“丁点”笑笑,叼着腿儿走了。薄姝瞅到后面跃跃欲试的副导,赶紧把最大的腿儿夹夏荻碗里:“快吃!又来一个!”
“你们剧组什么人啊?一到吃饭的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