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主动挑逗得很激动,即使已经很努力地在控制自己的力度,但还是忍不住在少女白皙莹润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串串或轻或重的痕迹。
特别是那双让他爱不释口的玉峰上,除了被吮吸出的吻痕外,还有明显咬出的齿痕牙印,这种凌虐似的美感再次让他呼吸一紧。
担心自己今晚没轻没重的粗鲁会给安贞留下阴影,郑基石没有选择继续下口,而是伸手往她的下身探去,想通过温柔的爱抚唤醒她的快感,给她更美好的初体验。
结果刚摸到花唇,他就愣住了:
“已经这么湿了......”
来不及闭拢双腿的安贞只能眼睁睁看着郑基石一脸惊讶地把被她的淫水打湿的手掌从腿心抽出来,灯光下,透明黏腻的的体液在男人指尖拉出长长的银丝。
老天杀了她!
安贞整个人都像熟透的虾子一样弓了起来,此时此刻只想原地去世。
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的郑基石斜睨了面色潮红的安贞一眼,然后色气满满地伸出舌头把沾染了淫水的手指一根根舔舐干净,得意地俯下身亲吻她的耳后和颈侧,调笑道:
“怎么了,之前不是还很厉害吗,难道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郑基石觉得很惊奇,这段时间两个人同睡一床,有时候他憋得狠了也会手口并用地把人欺负一通,但安贞没有哪一次是像现在湿得这么快的,他都不禁疑惑是她今晚格外敏感还是她本身就更喜欢粗暴一些的对待?
虽然很想探寻正确答案,但郑基石终究还是舍不得在安贞的初次就把人弄哭,即便刚才放狠话说不会温柔的那个人就是他自己。
他轻轻地把安贞的双腿朝两边拉开,柔软湿艳的腿心无助地暴露在空气中,仿佛是瑟缩地含着露水的娇嫩花蕊。
抑制住欺负身下人的冲动,郑基石一边用手指耐心细致地做着扩张,虽然他知道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一边安抚地轻啄安贞的唇瓣,缓解她身体不自然的僵直。
怜惜的吻从嘴唇到脸颊再到鬓角,刚想继续往下挪移,颌骨下方颈侧那枚特殊的琴吻忽然映入郑基石的眼帘——就是它引发了他们迄今为止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争吵,而直到现在,他也仍然对她的身世背景所知甚少。
想到这里,一种又爱又恨、无可奈何的情绪盈满心口,他一不小心没控制住力道,原本在花穴中缓缓扩张抽插的中指无意中狠狠地刮过距离穴口不远处的一块肉壁。
“哈——”
安贞全身仿佛过电般微颤,唇间溢出了泣音般的呻吟,湿润的甬道原本就被郑基石那温柔的酷刑折磨得酸麻无比,她整个人早就被快感悬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此时又被狠狠刺激到敏感点,一种陌生却又强烈的尿意瞬间席卷了她的下身。
“不要、快停下、不要了——”
安贞的腰腹像是被拉紧的弓弦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她一反刚才躺在床上任其施为的乖顺,语无伦次地抗拒着,竭力地扭身挣扎,想要逃避那只在她腿心作乱的手。
郑基石被她突然变得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随即很快意识到了什么不对。
不同于之前由于动情而分泌出的滑腻的粘液,被他刺激到那块肉壁后,安贞的腿心开始流出一种清澈的纯水状的透明液体,刚开始只有少许,但随着他插在花穴里的食指和中指持续不停地按压摩擦那块硬币大小的区域,大量淋漓的汁水马上源源不断地从花缝中涌出来,连床单都被浸湿了一大块。
难道是——
郑基石确实听说有一些女性能够在极其兴奋的情况下达到潮吹的状态,但他从前也没有亲眼见过,更加没想到到可能会在安贞身上得到这种体验。
天,光是在脑海里模拟了一下那副画面,他那根马眼一直在流水的阴茎差点直接射出来。
郑基石呼吸急促、眼球充血,在心里恨恨地咒骂了一句小骚货,全身压制住挣扎的安贞让她不得动弹,然后一只手在她腿心有技巧地快速抽插,另一只手熟捻地找到花缝上方已经完全立起的小珍珠轻抚揉捏,双眼紧紧盯着娇美的下体,不愿意错过小穴的任何反应。
“不——”
安贞紧闭双眼无力地推拒着身上的郑基石,可她无法逃开,只能被迫承受。
她现在的感受跟之前郑基石给她口交时截然不同。
被口交时,快感像是一层层渐高的海浪把她抛向极乐的云端,而现在,她只感觉自己似乎要被那双手飞快地拖入堕落的地狱。
?她甚至不知道这种酸麻的失禁感能不能被归为性快感的一种。
每个人从出生起,就进入了社会道
德规训的范畴,通常在成长过程中,对排泄的控制是每个个体必经的历程。
正如同任何一个精神正常的人都不会有意当众排泄,安贞也很难第一次就理所当然地就在卧室里、在床上、在郑基石眼皮子底下畅快淋漓地任由尿意汹涌出来——即使她知道这跟真正的失禁不是一回事。
然而,她的身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