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欢很怕安亲王。
初时在临弦的小屋,他对她不屑一顾。虽然他曾碰过她的身子,但动作粗鲁而野蛮,纯粹将她当做发泄用的器具。
“方才吓到你了,先喝口茶。”安亲王没给洛欢倒茶,只是允许洛欢与他同席。
洛欢何曾受过这等礼遇。
她胸口很涩。
仔细想想,若不是安亲王激她去太山收徒会,她也不会遇到清涯,更不会有如今的这身修为。
她早就认命死在临弦身下,成了一团烂肉。
“怎么了?还在怕我么?”
安亲王褪下威严,凤眸一再柔和,叹道:“你怎这般软弱性子?现在你是修士,我是凡人,该你拿捏我才是。怎么还怕得跟小狗似的?你这模样,与之前在临弦那处有何区别。”
“我……我没有……”
洛欢委屈咬唇:“我只是,不知礼数,不知该如何向安亲王行礼。”
“你我算是旧识,何来行礼一说?”安亲王低声笑着,见洛欢这副模样格外惹怜,终于纡尊降贵,给她倒了茶:“那时你在床上服侍我也未行礼,现在有了能耐却用来行礼?”
洛欢脸颊一红,窘迫得说不出话。
她不愿回想那时的可怕事情。可安亲王一开口,她就能记起她被蒙住眼睛,耳边只剩他沉重粗哑的喘息,以及身下穴肉被不断挞伐的水声。
“如若我真让你不自在,我离席便是。难得在皇城再遇见你,也算缘分一场,我命人点一桌山珍海宴给你。”
安亲王走得毫不拖沓,一边走一边提醒:“说来崇国正与仙宗开战,你可莫要再用法诀,被抓进天牢,我也救不了你。”
他对她已是仁至义尽。
“亲王且慢!”洛欢赶紧抓住他的衣角。
金丝玄服,衬得她的手越加苍白瘦弱。洛欢匆忙收回手,急忙请罪。
但安亲王深吸一口气,原谅了她的无理。
“有事?”
安亲王拢袖低头,高高在上的矜贵感让洛欢无言以对。
她强忍紧张道:“我想求安亲王一个事,您可知秋凝馆在何处?我寻那处有急事,寻到了,便离开皇城再不回来。”
“哦?”
安亲王眼眸微眯,沉思冥想片刻,倏地轻笑:“你寻那处做什么?”
“您知道?”洛欢惊喜间匆忙起身,毛手毛脚的,她又行了个不像话的礼:“恳请安亲王告知!”
“我可以告诉你,可你,拿什么谢我呢?”
安亲王淡淡地瞧着洛欢:“你现在是修士,我不知你谋划什么。万一你与那地方的人私通情报,或者密谋别事,我岂不是成了叛国贼凶?”
“我……”
洛欢不敢说阿影的事。毕竟洛欢猜测主上是皇亲国戚,要员大官,哪一个都与安亲王有所关联。
此时崇国战乱已是外忧,她再挑事便是内乱。
连安亲王都要来皇城民间巡视,遇事先顾忌百姓恐慌与否,洛欢觉得,自己更不能说。
洛欢这副纠结的模样,在安亲王眼里格外生动。
小姑娘好像才从他胯下离开没多久,便长得明媚艳人,之前肮脏污浊的风尘气全被一缕仙气取代。盈盈水眸中有斑驳晨光,咬紧下唇的神色极其隐忍。
他忽然想再握回手里,再尝尝她的味道,将她新长的羽翼一层层剥开。
“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但你想拿什么换呢?古往今来,有求于人,必有谢礼。”
安亲王伸手点了点洛欢的鼻尖。动作极其轻佻,但洛欢没躲,他沉声道:“不如,今夜陪我春宵一刻?”
洛欢心中惊讶极了。
若是别人,她早觉羞辱轻薄。可面前的安亲王,两人曾是有过几夜的。
他根本不用经她同意,也不用给她任何东西,只许分开她的腿狠狠地捅进肉穴享受便是。
“安亲王,您知我身份……”洛欢仰起头说:“如今我已修炼得道,您采补不了我的。所谓春宵,反而是您便宜了我。”
虽然洛欢已祛除淫法,但性子已然改不掉了。
“我知道。只是,有些想念。”安亲王走进洛欢,伸手抚摸她的发丝,认真端详许久。
最后,他伸指轻捻洛欢的唇,笑道:“洛欢,你做的很好。你能活着回来,我很高兴。”
那一瞬间几乎天崩地裂。
洛欢险些软在安亲王怀里,抱住他痛哭一场,大喊自己终于做到了,自己没有成一条母狗。
但她忍住了,眼眶红红地看他:“殿下,您要别的功法法器,都比要我好。”
“我知道,可我只想要你。”安亲王鲜少笑,威严无比的脸上笑意清淡,他低头轻舔她的耳廓:“洛欢,我馋你身子,也馋你。我不过是凡人,色欲熏心也未尝不可。”
末了,他松开耳朵滚烫的人儿,谨慎问:“你讨厌本王么?”
方才肌肤相贴,洛欢感到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