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爱呀。”
“别闹。”
“没闹。”扭动着身体不愿意屈服的梁易安最终还是被无情的镇压了。
顾虑到易安第二天还要再赶一次飞机,谈斯诺也没有使劲儿的胡闹,就是尝了点甜头意思意思就算了,一番洗漱之后搂着怀里香软的佳人,谈斯诺满意的长舒了一口气。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虽然她也心疼媳妇儿的工作安排的这么满,但心疼归心疼,梁易安如今正是事业上升期,现在是最佳的固粉阶段,必须保持必要的曝光度,她是心疼,但工作该安排还是得安排的。
“斯诺。”
“嗯?”闭上眼睛假寐的斯诺搂着媳妇儿的小蛮腰,轻轻的答应了一声:“怎么了?”
“就想叫叫你。”
“喊魂呢?”谈斯诺弯起唇角:“放心,魂儿都在你身上呢,跑不了,你上哪儿她就上哪儿去。”
“嗯。”梁易安主动往斯诺身边挨了挨,趴在她胸缩成一团依偎着斯诺:“你还在,真好。”
“傻!”揉着怀中人松软的头发,谈斯诺留下一吻:“睡吧,明天早上送你去机场,等到了节目组别忘了跟我联系,没时间也要让小景报个平安知道吗?再有下一次,你就等着家法处置吧。”
至于家法是什么,谈斯诺没说,两人心知肚明,某人鸵鸟一般的缩在斯诺的怀里不停的点着头,十分的温顺无害乖巧又听话,谈斯诺这才满意的搂着人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梁易安睡的半梦半醒就被谈斯诺口罩眼镜的武装好塞进车子送去了机场,大早上空气中还残存着薄雾中裹藏的冷气,谈斯诺的视线略过后试镜,扶了扶眼镜,然后面无表情的踩了油门。
等到机场的时候,小景已经在等着了,本还打算给两人留点说私房话的时间,但是也不知道今天的谈总是怎么回事,特别的公事公办,把行李箱交给小景之后挥挥手就撤了,搞得小景很不适应,疑问还没问出口,助理小景就接到了来自谈总的电话指示。
小景举着手机原地转了一圈之后,才确认谈总是真的前脚走了,后脚又给她打的电话,大事小事叮嘱了一遍之后,才又对小景说道:“你们昨天回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盯梢?”
“啊?”小景抬头看了梁易安一眼,见她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赶紧说道:“没有呀,怎么你们来的时候被人盯住了??”
“最近多注意点。”谈斯诺又叮嘱小景注意安全。
八卦记者的新闻多半博的就是一个眼球而已,谈斯诺倒是不担心,不过这种敢跟她车的记者实在是太没眼力见了,这种情况要么是这些人手里已经有了消息,现在就想拿到实料,要么就是纯粹是胆大包天,打着蒙一个算一个的主意。
挂了电话之后的谈斯诺把今天的被跟车的事儿跟许牧凡说了一下,又把自己记下来的车牌发给了许牧凡,让她查查是什么人这么不长眼,敢往她头上动土,然后才驱车去了疗养院。
自打上次的事情之后,谈月就住进了疗养院,地段在远郊,空气好环境清幽,是个疗养的好地方,说是养病,其实还是打着养病的旗号,希望能逼到谈斯诺让步,毕竟亲妈都搬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来“疗养”了,她怎么顶得住舆论的压力?
可她想错了,谈斯诺面上不显山不露水的,就把她妈渲染成了功成身退追求平静生活的形象,别说没有舆论的压力,舆论连来看看谈月,都要到谈总谴责的目光,毕竟老人家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哪有老去打扰的道理?
疗养院里住的都是一些颇有头有脸的老头老太太,还有不少的知识分子,平时下下棋作作画,很是高雅,谈月想来不愿意屈居人下,所以尽管她不是很喜欢这种酸腐的氛围,但还是不能让人小瞧了去,住了几个月之后,书法的水平是蹭蹭的往上蹿,眼看着就成了这一群老头老太太中间的核心人物,忙的也没时间再去给谈斯诺找麻烦。
所以,当看见谈斯诺过来的时候,谈月当即脸色就阴沉了下来,手上的毛笔一扔,二话没说起身就走,那样子是实打实的不愿意看见谈斯诺,谈斯诺也不着急,收拾了她妈留下的墨宝,跟一群老头老太太打了招呼,才追上了谈月。
“妈,住的还习惯吗?”谈斯诺放下了带来的营养品,毫不在意谈月的冷眼,直接坐在了谈月的对面:“我看这儿环境不错,这边的叔叔阿姨脾气也好,你们也能玩到一块儿去,瞧着您的脸色红润了不少呢。”
“是个养老的好地方。”谈月端着一杯清茶,看着谈斯诺冷冷的说道:“怎么着,有事说事,没事儿就滚吧,不愿意看见你,碍眼。”
“这话怎么说的。”谈斯诺也笑了:“妈,我是碍您眼了,可我也没让您失望呀。”主动给谈月添了茶:“财务前两天给您发的报表您看了没?嘉影现在的形势可是一片大好,这说明专业的东西还是得交给专业的人来管着,只挣钱不理财那哪儿行呢?别的不说,就这三个月的盈利都赶上往年嘉影大半年的收益了,光票房看着高说去好听不管用呀,咱这手里这么多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