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趣,怼王彩。
盛庇咳了咳,像一个病入膏肓的活死人。他大风大浪都走过来了,什么事情没见过,眼下他们是中了机关术了。
“没事的,炸.药在谁那?实在不行,把墙炸掉。”盛庇扶着墙站起来。
长歌冷眼看着这个想杀掉楚汐的人,心里暗笑,还炸墙,也不怕被埋在这里面。
“走吧。”盛长白从黑暗中走出来,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王彩长舒了一口气,盛长白回来了他心里可算有了底。“小姐,权爷呢。”他说着,把包背在身上,向盛长白走过去。
“王彩,别过去!她不是!”
“什么不是?”王彩转过头,后背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疼,他惨叫一声,跪倒在地。王彩吐了口鲜血,后背的整个皮都被扯了下来。
他表情痛苦的抬起头,却看见盛长白变成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古装女人。她整张脸藏在头发里,手里还拎着血淋淋的人皮。
“老爷,楚汐,你们快跑……”王彩痛苦的说。他拼命撑起来,用浑身的力量锁住这个女鬼。
盛庇低骂一句,拿出个黑驴蹄子,二话不说就拍向女鬼的脸上。女鬼被震得后退两步,这时盛庇拉起王彩,拽到后方。
“丫头,包里有止血的药,你给他涂上。我拦住这只粽子,你带着王彩向通道里跑,有多远跑多远,别回头。”
“不行,盛叔叔。要留一起留。”楚汐皱眉,虽然对盛庇没什么好印象,但是这个节骨眼了,她也没时间去计较这些。
盛庇无言,拿出桃木剑,又掏出一纸黄符,插在剑上,就这样直接穿过女粽子的身体。所过之处冒出一缕青烟。
女粽子痛苦的挣扎起来,她狰狞的脸现了出来,极其丑陋恶心。
王彩本就虚弱,此时再见到这个景象,忍不住大吐起来,一扭头晕死过去。
楚汐连忙掏出止血药,王彩后面的衣服也没了,只剩下触目惊心的血肉。王彩虽然贪财,但人十分的仗义。这样想着,长歌决定救他一命。
女粽子是长歌公主的陪葬品,死了也有一千年了,即使这样被贯穿,也未能伤及到她的要害。她干瘪的脸扭曲起来,一只手抓住桃木剑,竟然给折断了。
长歌欲哭无泪,她药才上了一半,本来指着这大叔多撑一会儿呢,没想到这就不行了。劣质产品,这桃木剑一定是假的。
长歌迅速起身,赶在女粽子发飙之前拦在盛庇身前。女粽子显然是被气坏了,她用一种极其扭曲的身形半趴在地上,然后弓起身子,像恶虎扑食一般朝着长歌飞过来。
长歌毫不费力的抓起粽子的爪子,甩到一侧墙角。这还不算完,她的嘴不停的张大,两只胳膊也不停伸长,顷刻间就把女粽子撕成两半,吞进肚子里。
当然这一切,盛庇没有看到,他只看见粽子凭空碎成两半,然后惨叫着消失了。
“诶?”长歌疑惑的看着自己飘在天空的身子,“我怎么出来了?”
不仅是她,她还看到了半空充满怨念的另外两个人。
“我X!你个恶鬼,你把楚汐给搞死了!”郝梓龙躲在楚汐的魂体身后说。
楚汐的魂体十分虚弱,她一脸蒙的看着地面上已经毫无生气的自己的身体,无话可说。
“诶呦,郝梓龙,舌头长好了?要不要我再拔一次啊?”长歌一身白衣,刚刚吃完一只粽子的她此刻十分的恐怖。
过了这么久,楚汐可算是看到了长歌长什么样子,那个整日在梦中给自己递小话的神秘女子,此刻正和她面对面站着。两个人像照镜子一样,相对尴尬。
郝梓龙吓得缩了缩脖子,“长歌姑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长歌翻了个白眼,“我怎么会知道?”她心虚的打量着沉默的楚汐,解释道:“我……我什么都没做。”
楚汐似乎还不太适应,她的魂体十分虚,她默默注视自己躺在地上的身子,“我们被人赶出来了。我想和长歌的身体有关。”
“她的棺椁是不是在这附近?”楚汐发问。
长歌点点头,“这里已经是耳室了,隔壁应该就是主墓室。但是王彩动了长明灯,机关启动了,现在的情况就是……乱七八糟吧。”她自己的魂体还被抽出来了。
“这就是了。”
楚汐的魂体渐渐变实,“我猜是长歌在召唤我们。还好你们没有去主墓室,那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了,盛大影后呢?”
长歌只注意到前半句,她问:“你是说,除了我长歌,这里还有其他的东西,比我都厉害?”长歌皱眉,“怎么可能?”
“长歌的棺椁一定出事了,所以她才如此急不可耐的在召唤你。”楚汐飘下来,欲哭无泪的伸手摸了自己的身子,却空了。
郝梓龙飘到楚汐身前,认真说:“是真的长歌姑娘,我们俩刚刚在下棋,突然一声惊雷,把你的世界全给毁了。我们俩才飘出来的。”
“什么?!”长歌气的浑身发抖,“哪个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