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找到了小行星上的二把手,他隐藏在酒吧的前台调酒。
诺兰直接卡着他的脖子,把他拖到治疗室里,这里暂时没有其他虫在。
他有头柔软的亚麻色中长发,在诺兰、艾伦刚刚进入酒吧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他们。
诺兰问他:“你们领主呢?”
亚麻色中长发的亚雌脸庞清秀,刚刚他突然袭击了艾伦的斗篷,由于他的动作太突然,艾伦身上的斗篷都差点给他扯下来。
在一群穷凶恶极的囚犯之间,突然出现了个极其俊美的雄虫,这会发生什么事?
除非艾伦、诺兰用光炮把他们全都杀了,不然艾伦在星狱的消息传出去,各种各样的麻烦会没完没了的。
还好诺兰、艾伦配合默契,艾伦反应极快地往后退了一步,拉住了绿斗篷,诺兰对着那个调酒师一个直拳,直接打断了他的两根肋骨,还打伤了他的内脏。
这会儿,这陌生雌虫的嘴角有道鲜红的血丝慢慢地流了下来,他对着他们呵呵笑了两声。褐色的眼睛,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他对艾伦、诺兰露出的笑容显得尤其阴森可怖。
他露出了个既得意又嘲讽的笑容,“你们找不到领主大人的。你们也找不到他的。”
他话音刚刚落下,艾伦就看到他嘴角鲜红色的血又慢慢地变成了黑色。这个小行星上的二把手就靠在治疗室的墙边上,睁大着双眼,死去了。
诺兰用光枪翻动了下他的尸体,检查了两遍,确定道:“他身上有地方藏了毒|药,30秒内就脑死亡了,救不了了。”
艾伦想到刚刚死去的雌虫说的话,“领主”,“他”,那个雌虫最后说的事同只虫,还是两只虫?还有这只雌虫到底知道了什么秘密?他担心自己抗不过审讯,竟直接趁着诺兰、艾伦没有关注他,就自杀了。
诺兰问道:“我们要不要再翻翻,把在小行星上的虫都翻一遍,说不定不死鸟领主就在他们之间。”
艾伦觉得他心里的某个猜测越来越具体了。
他拒绝了诺兰的提议,“不,这样容易打草惊蛇,其他领主就知道我们在找他们了。”
艾伦原本觉得他们有个非常明显的优势,敌在明,他们在暗。
但现在,他越来越不确定了。
艾伦道:“走,我们先去找怂包领主。”
这次艾伦没有特意挑领主,他直接朝北边走去。
在其余的三个领主中,怂包领主的小行星是距离不死鸟领主最近。尽管在诺兰。艾伦最初的计划里,他们解决了所有事情之后,会再挨个解决几个领主的问题吗,但现在,艾伦觉得这件事很少有虫可以置身事外,就把这件事的处理提前了。
既然四位领主的小行星都是当作交易场所的,虽然从外面进入需要些凭证,但都不是完全封闭、保密的地方,这也能钻的漏子实在太多了。
诺兰、艾伦驾驶机甲在附近等了一会,等到有囚犯来这里玩,想要进怂包领主的小行星,他们就抓住了他,从他口里逼问出了信息码,然后他们两个打开了怂包领主的小行星的门。
相对不死鸟领主的酒吧的风雅,这里是个截然相反的地方。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间摆放着几个巨大的赌桌,每个赌桌边上都有个戴黑色|猫耳朵的雄虫在发牌,那些雄虫也穿的清凉极了。时不时的有雌虫经过,都会手贱的在几个发牌的雄虫的身上揩把油,大多数失败了,成功的几个又顺道把星币夹到了雄虫们的丁字裤边上。
诺兰对这个乌烟瘴气的环境感到极度不喜。
如果不是这里实在不方便,他都想要捂住艾伦的眼睛了。
他们周围的音乐声很大。
可艾伦开口的时候,他的话还是清晰地传到了诺兰的耳朵里,诺兰也不知道艾伦用了什么方法,就是与他们擦肩而过的虫,也没有听到艾伦说话的声音。
“我心里有个猜测,当我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越来越确定了。之前在不死鸟领主那里,我发现了那瓶红酒。”艾伦慢慢地穿过狂舞的雌虫、雄虫,他环顾五颜六色灯光下各种虫的面容,如果他没有记错,他要找的应该是个个子不高的亚雌。
艾伦说道:“那是主星今年的新品,销量不好不坏,有的虫喜欢,有的虫不喜欢,算是个中等偏下的产品。可偏偏又因为产地的缘故把酒的价格拉得很高。塞勒斯还跟我说过,今年主星巡逻小队还想发这个作为福利,说起来也好几万星币一瓶呢,结果被他们退了回去。这样的红酒,特意从主星运到星狱,再卖给这些囚犯?有这个必要吗?”
“按照规定,在任职期间,军雌是不可以接利益相关的任务的。像星狱里的日用品也好,奢侈品也好。”诺兰道:“这样不符合规矩的事……外面的守军基地有安迪上将、克莱门特上将在,他们绝对不会贪污这个星币……酒是今年的新品……还有一种可能,除了星狱的入口,他们已经掌握了另外一条通往外面的空间节点。”
艾伦突然站住了,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