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夕愛二公主,愛的發瘋。
申太醫今日又鬧啦。
說是二公主殿下在外頭養了個樂師呢。
養便養,二公主殿下養幾個男寵又怎麼著?
申太醫氣得在殿下的湯水裡加了瀉藥。
殿下沒中計,先給那巴哥犬吃了幾口,便知有鬼。
幼稚,真像他作風。
申太醫自己也吃下那瀉藥,說心疼殿下,要與殿下同病。
枉他披著俊美人皮,裡頭就是個瘋子。
幾個宮女竊竊私語,見有一行貴人經過,趕緊散開,各自忙活去。
此時申夕正撅起白花花的屁股,露出那粉嫩嫩菊眼,哀哀求cao:
「好公主,二公主殿下,公主姊姊。」
他臉容俊中帶秀,臉上浮起紅暈,養眼如畫。
二公主殿下拿著軟鞭在他臀上抽幾下,紅痕怵目。
她有些心軟:
「罷了,本宮也沒喝到半滴,何必懲罰你。」
申夕輕顫:
「阿夕就要公主姊姊罰。」
他瀉得很乾淨,還用晚香玉花水洗過菊腔,洗得香噴噴才來找她。
想到她看著他羞人的菊眼,用那雙舞短劍的手,在他的臀上抽鞭,他就興奮。
興奮得不能自己。
給她看最私密,最隱晦,最淫蕩,最下流,最見不得人的自己。
所有的自己。
腿間肉物直直腫脹起來,滴滴清液。
太興奮,流了好多,床褥上全是他的男性印記。
公主甩開鞭子,走到申夕申側,捏著他下巴,吻他嬌嫩薄唇。
還好他嘴也刷得很香,漱口用的,是昂貴翡翠蘭花水,他要讓公主品嚐到最好的他。
申夕被吻得呻吟。
「公,公主姊姊。」
兩眼水汪汪,乞求她。
「怎就這般欠cao。」
她握住他那根發騷的東西,才使上一分內力,申夕卵蛋裡精子亂游,個個都如主人一樣,興奮地衝了出去。
「啊!公主姊姊!要射了!阿夕射了!」
申夕哼哼亂叫,射完的陰莖仍然硬挺。
公主嘆氣:
「來人,上玉勢。」
隨即有人將烈酒洗過的玉勢送上。
二公主手擱在下頷:
「阿夕自己玩。」
申夕點點頭:
「那,那公主姊姊要看著。」
說完乳粒都硬起來,要被她看,看自己玩自己,每回都好興奮。
喜歡被她看全部的自己。
要給她看。
要給她看。
申夕握著玉勢,送入濕潤的內部想到公主殿下,腸液就自動分泌,被玉勢擠壓,從縫隙流了出來,腿根濕膩,一片水光。
見公主百無聊賴地望著自己,他狂亂了。
「公主姊姊cao阿夕,正在cao著阿夕的小洞,好舒服,好深。」
手握著玉勢在身下胡搗,眼裡映著公主,公主眼裡也映著他,腿間淫亂,心頭繾綣。
又射兩回,申夕才軟下。
「舒服了?本宮還有事。」
公主捏捏他臉,申夕膚質如玉,光滑柔軟,她特別喜歡捏他臉。
「妳又要去找那樂師!討厭!不許妳去!」
申夕不管下身泥濘,蹬腳踢腿,連敬語都忘了。
公主柔聲哄:
「阿夕乖啊。」
申夕下床抱著她大腿:
「妳今天別去嘛。」
公主眼看他糾纏不休,出手如電,卸了他的肩胛骨。
申夕大哭:
「疼疼疼!妳不愛我了。」
公主道:
「你不就愛疼,自己接回去。」
申夕涕泣:
「我,我也跟二公主殿下去。」
公主踹他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本宮十多日未出宮,你想想這都是為何。」
申夕哼哼哭:
「只不過每天要妳抽我幾鞭子,親親我,抱抱我,陪我吃飯睡覺賞花觀星盪鞦韆,妳就不高興,妳不愛我了,妳不愛我了。」
公主懶得理他,起身離開,走到殿門,再折回來。
「再說我不愛你試試,全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