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禁道:
「何謂梨花帶雨,本宮見識了,瞧駙馬哭的,真讓人心疼。」
她拿起絹子,拭去盛破淚水,輕吻他眼角。
盛破原來又是感動又是感慨,多年壓抑,淚水不止,給公主這麼親一下,連哭都忘了,傻傻望著她。
公主常哄申夕,哄人的本事爐火純青,她點點盛破鼻尖:
「不哭啦,傻孩子。」
盛破呆呆地:
「某,某不是孩子了。」
公主道:
「駙馬方才便哭得跟個孩子似的。」
見盛破眼角掛淚,眼裡迷茫,惹人憐愛,就直接在他唇上也親一下。
盛破眼看公主的臉直逼而來,慌得想躲在鬍子裡,可鬍子已剃個精光,公主唇瓣貼了上來,觸感十分柔軟,好像在告訴他,她的心也同樣的柔軟,能接納他的一切。
公主柔聲道:
「往後我喚你阿破可好?我名為臨。」
盛破害羞地點點頭:
「臨臨。」
公主微笑:
「你喚的真好聽。」
盛破又喚:
「臨臨。」喚得羞中帶喜。
公主問:
「阿破可願讓我看看你?」
盛破扭捏:
「生得很奇怪...臨臨看了,怕是會不喜。」
公主使出對付申夕的殺手鐧,她摸摸盛破的頭,溫柔道:
「乖。」
盛破忽然便放鬆了,她這樣慈愛,有些像他爹娘,必能容他。
他站起身,笨拙地褪下褲子,展露自己隱藏的秘密。
公主觀望,只見他陰莖生得並不粗碩,長度倒足,粉粉嫩嫩,頗為可喜。
她道:
「躺下罷。」
盛破不敢看公主表情,乖乖躺下,聽她又道:
「阿破乖,腿打開,我看看。」
盛破羞赧,又有點惶恐,卻仍慢慢地分開雙腿,現出女陰。
只聞公主道:
「你這處生得比我漂亮多了,又粉又嫩嬌花兒,讓人想吃上一口。」
盛破還沒反應過來,底下忽地一熱,竟是公主往他女陰處含下,他大驚:
「臨臨!別...別...奇怪...髒...」
公主邊吃邊安撫:
「不髒,香著呢。」
盛破看過醫書,知道自己那處特別,要格外注意清潔,因此總是用香胰子洗得仔細,還是小兵時,曾被同袍笑他沐浴久得像個娘兒們。
公主又舔幾口:
「你出水了,再替你舔舔。」
盛破被舔,底下酥麻,卻無暇享受,他那處從未見光,是極度的隱密,在他心裡也見不得人,而公主,現在正在舔他那見不得人的地方!
他心尖至虎軀皆顫抖:
「臨臨...求妳...別舔了...」
他說得破碎含糊,公主沒聽清,還伸出指尖,往他裂口探入,輕輕摸按,沒一會兒,湧出汁水,肉膜收縮。
公主抬起頭柔聲道:
「阿破丟了。」
盛破說不出話。
公主躺來他身邊:
「感覺如何?」
盛破許久才能出聲,聲音細小如蟻:
「快,快活...」
說完臉紅如熟蟹,他不曾撫弄自己,不知竟是如此澎湃,而且公主又是用嘴,幫,幫他...
後來他也幫了公主,公主當時也還未曾讓申夕太矢用嘴服侍過,有些赧然:
「我那裡沒有阿破好看,可別嫌醜。」
盛破輕聲道:
「臨臨不嫌我,我又怎會嫌妳。」
他為添男子氣慨,多年自稱某,如今於公主面前,不再需要偽裝,終能歸還自我。
盛破臣服在她花穴間:
「我喜歡。臨臨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他已知那是怎樣一種感受,便模仿公主,細緻溫柔地舔她,探索她,當她有了與他相同的反應時,他覺得,自己有了同伴。
真正的同伴。
後來他們自然而然地交合,外人看他們如膠似漆,但只有公主和將軍知道,除了夫妻感情,更似閨中密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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