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圖取自豆果美食網。
哈哈我們《繁花落盡》的李侍衛又來串場啦!這個故事沿用葉家的設定,時序在大奶奶過世五年後。
大少爺沒有名字,在這本《隨心所欲》裡可能之後很多男女主都不會有名字,因為我懶得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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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盤上一碗冰鎮百合蓮子羹,羹面上浮著薄荷碎葉,瓷碗潔白,襯得甜羹沁涼宜人。
她雙手捧著托盤,對廊簷下的侍衛李珅點頭示意,請他扣扣大少爺的房門。
「進來。」
裡頭響起溫和的嗓音,這溫和的嗓音,卻讓她雙手心頭俱是一顫。
推開房門,大少爺在屏風後方喚道:
「拴好門。」
就這不慍不火三字,燒得她面上通紅。
拴門,自然是要防人窺探房內私密。
走到屏風後,將百合蓮子羹放几上,她垂首不敢張望,只得見大少爺的白綢鞋尖,他好端端地坐在椅上。
「該如何做,阿蒟還不知曉麼。」
大少爺見著她,語中便帶上冷意,使她發寒,但他的字句,又教她更熱。
這個從來暖如冬陽,清俊似竹的大少爺,也只有對著她,才會這般冷刺。
她顫著指尖,拈鬆衣襟,除去上衫。時值初夏,穿戴寡薄,內裡便是肚兜。
「還不解了兜兒。」大少爺冷聲。
她只能解開那層屏障,顫巍巍地將兩只豐盈的碩乳坦露出來。
「天熱,蓮子羹很快便不冰涼了。」
大少爺不是個性急的人,但卻催促她。
她用雙手捧住光裸乳兒,輪流將兩邊乳尖沾取了羹汁,再將兩隻乳兒擠在一塊,單手攏住下方乳肉,用羹杓舀起百合瓣兒與幾粒蓮子,放在深壑間。
甜羹冰涼,乳尖一碰到,馬上便被刺激得腫脹,俏生生地凸起,幾片薄荷碎葉沾在上頭,晶瑩的汁液掛在乳尖,欲滴不墜,格外淫靡誘人。
「請....請大少爺...」
那慢用兩字,消失在她乾澀的喉間。
「阿蒟站得那般遠,要本爺如何食用?」
大少爺嗓音中的冷意去了幾分,有種隱晦的熱,她敏感地聽出來,乳尖更硬幾分。
她走到大少爺眼前,乳尖正好對著他陡直的鼻。
「餵我。」大少爺道。
她托著一只沉重乳兒,將乳尖送至他唇邊,他張口含住,吮舔上頭羹汁,狠狠一吸,她腰後發軟,險些站不住。
大少爺摟住她腰:
「這便軟了身子,還有整碗呢。」
又用舌尖勾取她兩乳夾著的蓮子與百合,慢悠悠地吃了,才道:
「阿蒟的甜羹仍是這般好,勝過千食齋。」
千食齋乃是京城裡最有名的甜羹店,有百來種甜羹,還曾上呈御用。
她教大少爺吃著乳兒,那火熱的男人手掌還熨貼著肌膚,哪裡能正常答話:
「大少爺...過...過獎....」
他忽然咬住她另一只還沾著羹汁的乳尖,疼得她低呼。
大少爺放開嘴,細看那點嫩肉:
「沒齒痕,我咬得不重。」
她特別怕痛,所以當那喝醉的丈夫動手打了她一巴掌,她馬上就疼得哭了,隔日便哽咽著回來求大少爺,讓她繼續當葉府的廚娘。
他專屬的廚娘。
見她又是垂頭,大少爺忽然生起幾分怒意:
「那莽夫,妳給他吃著奶子,也這般喊疼?他有我憐惜妳?」
聽他這樣問,她眼裡不知怎地就生出淚意。
大少爺又道:
「回答我。」
她要怎麼回答。
說疼,只怕他又要責罵她犯傻嫁錯郎,說不疼,那就更糟了。
眼淚啪地滴在乳兒上。
陡然間天旋地轉,是大少爺把她抱入懷中。
「別哭了,我不該...」
欺負妳。
初夏入夜仍有熱意,他的廚娘卻渾身發涼,是給他欺負成這樣的。
見她哭,他的心便揪成了團,想再懲罰她,也不捨得。
他抱緊她,搓磨她的肌膚,想使她暖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