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名字,不知怎得,洋子心里有几分说不来的心虚
还是,不接了吧!
她打算划到挂断,谁知道,因为之前做的太猛,她手上有不少细汗,一个打滑,居然就这么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男人兴高采烈的声音:
“怎么接这么慢,干嘛呢?”
洋子不想撒谎,可是想也知道,说实话没有好下场,她果断的转移话题:
“你比赛怎么样?”
刚说完就觉得要遭,因为她的声音里带着一股沙哑,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缠绵味道,听起来就不太对味。沙利多老油条啊,立刻警惕起来,祭出夺命三连问:
“你在哪?在干什么?身边是谁?”
洋子咬咬牙,宁浩宇的肉棒还插在她的身体里,虽然现在已经没有大力的cao,只小幅度的抽着,但灼热的温度和极致的饱胀感让人难以忽视。她犹豫了下,还是不想撒谎,索性颤抖着声音承认:
“在做爱”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下来,谁都没有讲话,洋子也忍不住摒住了呼吸,有种难熬的僵持出现在两人之间。
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沙利先开口了,男人的语气很焦急:
“是不是感冒了,不想让我知道?还用这种理由骗我,我现在马上回来,等我”
男人说完就匆匆忙忙挂断了电话,那边传来了登机声。
感冒?他觉得自己在骗他?
洋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那颗刚刚提起的心放下了,却又像是被放在了某种酸水里,难受的紧,甚至觉得这场刺激的性爱都没那么吸引她了。
性爱中彼此的反应是很难遮掩的,洋子的心不在焉很快就被宁浩宇察觉到了,他停下了挺腰的动作,皱着眉头:
“你有男朋友?”
洋子愣了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男朋友?
沙利吗?
算吗?
貌似也不算吧,她一直觉得,他们是关系好一点的炮友,最多是具有革命情谊的炮友。
不论沙利,还是李致远,甚至李俊熙,都是这个身份。
她微微摇了摇头,宁浩宇继续猜测:
“暧昧对象?”
这男人比较传统啊,都猜不到炮友这个词,但仔细想想也差不离。
“差不多吧”
宁浩宇松了口气,在这暂停的三分钟里,身下的肉根被花穴紧紧吸吮着,软肉小口嘬吸着大菇头,实在是很难受,不过,如果真的是男朋友,那他就算是憋死也不能继续;暧昧对象的话,倒是可以争一争。〖爱吃肉的ベ小/仙/女.独.家.整.理:
看出了女孩心中的犹豫不定,宁浩宇轻轻转了转身下的东西,磨了磨已经被cao的软哒哒、湿乎乎的嫩肉,语重心长的开口:
“如果对某些人,不够喜欢的话,可不要将就”
嗬,这可好,才哪到哪,挖墙脚的已经挥舞上小锄头了。
锄头一动起来就很难停
“也不要因为愧疚,就答应了对方,你要问问自己,究竟喜欢谁,哎,真的喜欢一个人呢,会心疼他,比如看着对方难受就抱着喂水什么的……”
洋子立刻就被逗笑了,抱着喂水?这家伙说他自己呢,王婆卖瓜啊!
女孩的颤动带着整个花穴都跟着发颤,媚肉争先恐后的吮上去,宁浩宇更爽了
射击是一项用脑多过用力、用心多过用枪的运动,运动步枪优雅,军用步枪狂放,宁浩宇玩过无数把枪,作为一个用枪的好手,技巧更是多。
通常我们大多数人认为,射击需要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身体一定又僵又疼,但是实际上,如果你觉得身体有酸疼和不适的感觉,那不过是因为动作没有成型,当动作真正达标后,哪怕是架着3块砖重的步枪,其实也不难受,一个射击运动员最擅长的,其实就是等待和出击。
习惯成自然,宁浩宇cao穴的时候,也不自觉的用上了那些训练的姿势和发力模式,就这导致,他cao穴cao的轻而易举,越cao越舒服,身体里似乎有源源不断的精力。
大长枪对着骚靶,不是10环,就是9环,靶靶好成绩,次次胬骚芯。
足足一个小时过去了,那根长肉棒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棒身更加水润光滑、青筋更加突起,仍旧高速的插着小肉屄,姿势和力道跟一个小时前没差。
洋子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机器人,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了,小骚逼足足泄了两回,可是男人却像是没有半点要射的意思。
妈的,果然,全世界所有的运动员都是一个德性,耐力太好了。
当那长长的棒身再一次cao进狭窄的宫口、撞上娇嫩的宫肉时,洋子带着哭腔的哀求起来:
“唔……不要了……射给我好不好……全部射给小骚逼……”
宁浩宇这人是比较好商量的,看着女孩确实有些受不住,他妥协:
“那,我要cao快一点了”
“嗯,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