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
那样的量和尺寸,先不说她的肚子会鼓到像怀孕一样,光是想把整根肉棒都埋进她的穴里都够她受的了。
但是,即使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她也完全没有产生任何抵抗的念头,甚至还已经开始想象小穴被他干到酥烂的画面……
简墨书完全不知道俞画脑内的曲曲绕绕已经转了十八个弯,见她久久没有回应,还以为她觉得目前两人的身份关系进展过快。
“我明白画画的顾虑,我们认识时间不长,相对不够了解,突然提出在一起有点草率。”
“但是,我喜欢你。”
骤然听见表白,被子里的人惊了惊,从幻想中清醒过来。
简墨书的手轻轻搭在被子上,声音低沉而诚恳:
“我第一次见到画画的样子,其实是在温林搜集适合作为模特的人选照片里。
虽然当时还有很多其他人的照片,但是看见画画第一眼,我就被你吸引了,觉得特别顺眼。”
“在公寓里的正式见面,画画红着脸高潮的样子真是太美了。
虽然相处不久,但无论是身体还是性格,画画都让我非常喜欢。
后来在学校展厅看到那幅画,回去一直在想,如果那时候我在就好了。
虽然这么说对你的父亲有点不敬,但我想接替他的位置,守着你。”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房间陷入沉默。
俞画躲在被子里,把它当做自己的面具,将自己五味陈杂的表情掩盖起来。
除了感动,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反应。
她以为自己的外壳足够坚硬,却有人小心翼翼地,用温柔的力道包裹住她最脆弱的内心,体贴入微,兼顾一切。
俞画吸吸鼻子,觉得都是发烧的错,害她呼吸都不通畅了。
“如果觉得困扰,睡一觉,把之前我说的话当成一个梦,等醒来忘记就好了。”
简墨书的声音放得轻轻的,像是怕惊吓到那个人,又像是一副他随时要飘走远去的模样。
“没有!”俞画一把掀开被子,紧紧抓住简墨书的手:“不是困扰……”
“我也很喜欢……墨书老师。”
“还生着病,怎么还哭上了?”
简墨书抽了纸巾替她擦眼泪:“画画答应了?”
俞画用力点点头。
“那画画亲亲我,盖了章我就是你的了。”
等俞画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才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地说:
”病会,传染……”
“只亲脸怎么会传染?画画是想吻我?”
“……才不是。”
俞画斜瞄着简墨书,她还真的以为盖章就是要亲他的唇。
墨书老师还是太坏了,刚才白感动了!
叮——门铃声响。
俞画刚冒出来的头又缩了回去:“墨书老师快去开门吧!”
简墨书看着小姑娘满脸写着“快走快走”,偏不如她所愿,低头袭击了一口。
“痒……”
俞画闭着眼,感觉到睫毛被软软的东西扫过,落在眼皮上,最后消失不见。
简墨书套上衣服出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位六十多岁老先生。
“严伯?怎么是您来?”
严伯在温家做了几十年的私人医生,医术极好,尤其擅长给人调养身体,曾经还给他母亲调养好了多年的胃痛。不过严伯前几年就已经半退休了,基本半年才出诊一两次,按理这个时候应该在家里享受生活。
“你温姨托我来看看你的未来女朋友。”严伯白衬衫加西裤,肩上斜背着医药箱,穿得很正式。
“我也很好奇墨书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简墨书咳咳两声:“现在已经是女朋友了。”
俞画躺在床上,头侧向门边,进来的老先生明明长着一张不苟言笑的脸,看她的眼神却慈爱得像长辈看家中十分相熟的小辈一般,让她倍感疑惑。
简墨书把俞画扶起来靠在床头,让严伯进行常规检查,又询问过具体病症,最后开了一些药片还有几味药材让简墨书配合温补的食材做菜做汤用以食疗。
“俞小姐因思虑过多而休息不足,寒气入体才会生病,不过归根结底是缺乏锻炼,底子有点虚,而且最近还纵欲过多……”
简墨书同时被两人瞪了一眼。
“这次发烧没有伤根本,但还是有所影响,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固本培元,慢慢把身体补起来。墨书有空就带俞小姐多锻炼锻炼,强身健体。”
严伯转头冲简墨书招手实习他跟出来:“过来记一记要忌口的食物。”
房间门一关上,严伯立刻语重心长起来:“可对人家小姑娘上点心,本来就弱的身子还被你折腾得更虚了!即使仗着年轻也要节制!”
被长辈这样耳提面命,简墨书也不好意思起来,手握成拳凑到嘴边掩饰尴尬:“好,谢谢严伯,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