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她的小逼干坏,没到终点怎么能半途而废?
“这么饥渴的小穴如果没有喂饱它,俞医生是不是又会找上另一根鸡巴来灌满它,嗯?”
简墨书抱着俞画从椅子上起身,把她放到办公桌面上,身体随之覆了上去,因气愤而怒涨的肉棒从身后用力侵犯着小穴,每次都深深干到子宫里,一下又一下,用力得仿佛要用肉棒把她钉在办公桌上,再也不能离开他的身下去找其他的野男人。
俞画的上半身被身后狂放的力道撞得晃晃悠悠,两团雪白的奶子挤在凉凉的黑棕色办公桌上,奶头时不时被男人的体重压着磨过桌面,又冰又麻。
底下的小穴被肉棒频繁地摩擦着,甬道热得发烫,仿佛要把流出来的骚水蒸干,小穴的嫩肉被cao得艳红,烂熟得仿佛失去了粘性一般,任由鸡巴在体内松来松去,媚肉随着巨根的抽出外翻出来,下一秒又跟着灼热的肉棒再次被捣进去,连带着温热的汁液,混着空气的凉意,一股脑送进子宫里,给予女体强大的刺激感。
“呜……那里……不行……嗯啊……”
抽插的节奏全由简墨书一人掌控,俞画只能欲哭无泪地承受着男人猛烈的cao干,时不时发出失控又舒爽的嘤咛。
肉穴的淫液泄了一波又一波,晶莹的汁水沿着两人的大腿根流到脚踝,已经在地上汇聚成了一个小水洼,但简墨书依旧保持着先前插干的频率,丝毫不见射意。
俞画先前跟简墨书做了三次,时间都完全在她的承受范围内,她还觉得就算她的体力普普通通,跟他也完全契合得来。但现在她才知道是她太天真了,清醒时候的简墨书比催眠状态中的简墨书强悍太多了呜呜呜……她这种整天坐办公室又懒运动的弱鸡怎么跟人家身强力壮的运动员比?
俞画实在受不了男人的持久而疯狂的cao干,哀泣着求饶:“啊啊简先生~~不要……呜……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简墨书咬牙切齿,他还没爽够,她就想打退堂鼓了?
“不敢……觊觎你的肉棒……”
“怎么能不敢,必须敢!”想离开他?别做梦了!
男人一边干着俞画,一边握着她的小屁股,把两瓣臀肉往相反的方向揉捏起来,两片蚌肉被臀部带着一同分开并拢,配合着简墨书胯下有力的拍击,仿佛要把两颗快有鸡蛋大的精囊也吞进酥软的肉穴里含吮一番。两人被爱液打湿的阴毛相互交错着,刺激着敏感的穴口,偶尔还有几根黏在了柱身上,跟着肉棒的插干悄悄地溜入了逼穴里,细小的毛尖惹得疲软的肉壁又是一抖。
“呜……啊啊……”
“你还没有回答我!除了我还有没有被谁的鸡巴弄进来?”简墨书想起关键的问题,猛地拍了两下她的屁股。
“呜呜……没,没有……我只被你cao,只被你灌过精……”
“真乖。”
如愿听见了理想的答案,简墨书心情大好,俯身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啃咬她的嫩唇,把舌头伸进她嘴里交缠,把两人溢出的津液都吸进了口中。
身下的肉棒快速抽送了几十下,龟头狠狠捣进她的小子宫,终于大发慈悲地松了精关,马眼大张,把卵蛋里积攒的满腔精液全部都喂给了她。
俞画被精液烫得也泄了身,嘤嘤哭着感觉自己的小腹迅速鼓了起来,里面不仅有一根刚刚射完依旧精力充沛的大鸡巴,还有满肚子的新鲜浓精,加上趴着的姿势挤压到了下腹,空间进一步缩小,饱腹感特别足,涨得有点难受。
偏偏罪魁祸首还在特别温柔地揪着她亲,不……真要算起来,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要不……她跟他道个歉,求他能放她一马?
俞画感觉她的小穴现在一定肿得不成样子,就算简墨书还愿意被她继续“治疗”下去,她也不想再被cao成今天副模样了,运动员的体力真的不是谁都能消受得起的。
然而简墨书下一句话就打碎了她的天真想法。
“迷奸犯和女朋友,选一个?”
俞画缩在他怀里,战战兢兢地选了后者。
简墨书伸出舌头舔舔她的唇,笑得特别迷人。
“画画真乖。”
*
简墨书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家,没有人来迎接他,只有玄关上蹲着的狸花猫朝他歪了歪头。
简墨书换了鞋放下行李,四周扫了一眼,并没有看到家中本该在的那个人,电视倒是还开着,正播放着刚结束不久的世锦赛高山滑雪项目决赛回放,画面中,他得知了自己的时间胜过了原本排在第一名的选手夺得冠军,正兴奋地朝摄像机挥舞着滑雪杖,嘴里喊着什么。
简墨书找遍了房间,都没有发现他要找的人。
“利奥,妈妈呢?”简墨书看向狸花猫。
自从俞画用正经和不正经的催眠手法慢慢给他治好了对于雪的恐惧,利奥的作用大大下降,目前仅剩撸毛的用途,于是家里的辈分也断崖式下跌,从祖宗变成了儿子,他是爸爸,俞画自然就是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