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格纳载着他们来到了马的专属跑道,不用人多加指示,就保持着匀速在马场里绕圈慢跑起来。
马蹄子底下是平实的土地,大马跑得十分平稳,骑在马上的两人只感到轻微的颠簸,初学者俞画握着缰绳挺直腰背,很快就掌握了平衡。
在衣物的掩盖下,插进体内的那根肉棍随着身体的上下晃动不停往逼穴里钻,突破肉壁缓缓顶入,将凹凸不平的柱身镶进娇嫩的腿心里,硕大的龟头一寸一寸碾开层层叠叠的肉褶,用铃口不轻不重地吸咬着那处敏感的软肉,再配合大马奔跑的颠簸,肉穴里就像插了一根灼热的震动棒,把少女捅得汁水满盈。
“嗯啊~真的好舒服啊……原来先生说的都是真的……”
俞画饥渴地扭着小屁股去迎合男人的肉棒,快乐地眯起眼睛,仿佛回到了某个记忆片段里骑着小木马摇摇晃晃的纯真时光,只是现在,她胯下骑的“小木马”是男人粗大的性器,昔日纯真的欢呼也变成了如今淫荡至极的浪叫。
“俞小姐。”
披着礼仪教师皮子的简墨书又上线了,他腾出一只手捏捏她的臀肉,道貌岸然地教育道:“不要只顾着享受,别忘了我们的首要目标是学习马术,你要吃等会再让你吃个够。”
“啊……是,先生……”
俞画红着脸羞愧地将注意力从下体的快感中剥离出来,努力专注到御马之中,可穴内异物的存在感实在太强烈,她总忍不住分神来留意下体连在一起的性器,试图悄悄地收缩肉壁摩擦柱身上的青筋,体会交合泛起的阵阵酥麻。
可这微小的动作又怎能壁开与她身体相连的男人,她是舒爽了,肉棒的主人却被紧致的媚肉裹得太阳穴突突地跳,本来就发涨的男根这下更加大了一圈。
这穴——真是紧得要命!
男人喉结上下滑动着,生生止住了挺腰的冲动。
现在还不能弄她。
简墨书装作不经意地看向会所的方向,果不其然看到了俞夫人坐在窗边正远远地看着他们。
看着身前还在夹着腿磨蹭的俞画,他不怀好意地凑到俞画耳边:“宝贝儿,你的母亲可是在看着你吃我的鸡巴呢。”
“啊!”
“母亲”两个字迅速惊醒了俞画,她一下子收敛了动作,乖乖握着缰绳驾起马来,心虚无比——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虚,虽然先生说了这是宫廷的礼仪,但直觉告诉她吃男人鸡巴这件事不能被母亲知道。
俞夫人紧盯着跑马场,远远地看见在礼仪教师的帮助下,俞画稳稳地驾马而行,体态优雅十足,终于满意地低头翻看起了刚才从书架上拿下来却一直未曾打开的诗歌集,内心默默感叹:虽然感觉简先生这个人是冷淡了点,但人家的教学真是尽心尽力。
俞夫人浑然不知她特地请来的礼仪教师已经三言两语地把自己娇养大的女儿宝贵的身体哄骗了去,此刻更是嚣张地在她眼皮子底下cao着少女娇嫩的肉穴,可不是尽心又尽力么?
此时,一道身影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