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忠心耿耿的奴仆给骗了,让我们白费一番功夫。”
那军卒露出自信的表情,肯定道:“属下肯定,我对过好几个人的供词,都是这番回答,应该不会有错。”
没想到杨家这农庄还有这等隐藏机关密道,看来杨鸿的家人应该都是从这里逃了。
不过,我可不会就这样放弃。
“嗯!”齐王点头,正想着要带人亲自去追击时,一阵喊杀声突然传来。
齐王大骇,问:“外面什么情况?”
赵衷从外面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对着齐王道:“殿下,殿下,有官兵寻到咱们这里来了。他们做京军打扮,来得人足足有二三百人之数啊,外面的部下被他们杀上一阵,立马就挡不住啦。”
“什么?”齐王一听,不可置信,怎么官军会知道自己在这里?这下该怎么办?
突然,他灵光一闪,一边大掌抓住刚刚报告的军卒,一边赶忙指挥着大宅院里的部下:“走,领那仆人带我去你讲的那秘道,我们从那里走!还有,把那些仆人都处理掉,避免泄漏秘道行踪,快去!”
齐王马不停蹄领着残兵跑走不到一刻时间,后面那寻进庄里的京军就追着溃军踏进大宅院里。
可惜,他们并没有寻到齐王。
一名灰黄腊脸的中年将军大马金刀的坐在石墩上,大发脾气的骂着属下:“你们这些废物,好不容易追到齐王的踪迹,现在却又把他给放跑了,现在连人往哪去的踪迹都寻不着,饭桶啊你们。”
部下们面露苦色,哪里知道齐王是靠着秘道走脱,灰脸中年将军越看越是骂得起劲,一脸可惜悲痛状。
原来,他们是最早一批围剿齐王乱党的军队,追着齐王入了深山,一开始还迷路在山里,想着怕是追不到齐王,谁知道柳暗花明一村,竟然误打误撞的让外探放哨的士兵,找到了齐王乱党藏身的秘林。
灰脸中年将军闻讯大喜,立马下令军队包抄,却发现齐王乱党突然移动,这才悄悄跟了上来。
齐王慌忙逃窜了一段路程,发现后面没有追兵后,这才停下喘气休息。方才战斗和这通乱跑让他身边的人是越来越少,尤其是那李布老早就趁那通混乱跑的没影了。
齐王不懂山里小路,进了秘林就是乱跑一通,他这时停下来抬头一看,根本不知道自己那哪。
齐王拨掉身上的树枝,指着靠在树干休息的赵衷,问道:“我们还剩下几人?”
赵衷环顾四周,面有难色道:“只剩不到三十人了,齐王殿下。”
齐王收拢了部下,一点果然只有二十七人。
齐王沉着脸色,领着残兵败将漫无目的的走着,他的部下的眼神都毫无希望,想着逃脱生天大概比登天还难,只有齐王自己还强撑着精神,咬着牙根,大步前进。
倒不是他觉得有希望可以逃出这丛山峻岭,或是逃脱满大山可能出现的追兵,而是他现在只是满脑子想抓住杨鸿的家人。
董玉儿和何氏聚在一起,好几个ㄚ环婆子环绕在旁,他们一行人逃出宅院来,在十几名家丁的护卫下,跑了不知多久,这才在一处地势平坦的空地稍作休息。
“婆婆,你喝口水吧。”董玉儿接过水莲的拿过来的水袋,转手就递给一旁的何氏。
何氏欣慰道:“我还不渴,你先喝吧。你看看你,气都喘成那样了!”她年纪也有了,身体没那么强健,要不是有人扶着,恐怕老早就不知道躺在这深山老林里的哪处了。
董玉儿见何氏不喝,只好自己先喝,她跑得满脸通红,浑身全是汗珠,早就渴到不行。
婆婆这般劳累,怕是不能在剧烈移动了,只盼那贼人不会寻那秘道上来,不然这次可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董玉儿喝完水,闭上玉目,心里只想着这次能不能度过危险,想到要紧处,手还不自觉的摸了摸头上的金玉宝钗。
若是真到了那般地步……
杨鸿还不知道农庄已经被攻破,他边祷告着边带着人马沿着小道快速前进,待接近农庄前时,脸色顿时一白。
“怎……怎么会。”
农庄的残破冒烟景象和空气中传来的熟悉血腥味让杨鸿瞬间呆愣在马上。
他的心象是被大手狠狠抓住一样,彷彿无法跳动,额头上更是冷汗连连,全身上下都在颤抖。
“不……不会的,玉儿……还有娘亲,你们不会离开我的。”杨鸿双唇微颤,手上的缰绳更是险些握不住。
紧跟在身后的禁军小头领眼利,冷静得提醒杨鸿:“杨校尉别慌,你看那庄墙上似乎有人,看着样子像个京军,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
杨鸿经他一讲,立马冷静一看,果然那残破庄墙上有官军踪影,他燃起希望,挥手命令道:“走,我们靠近农庄去看看。”
把守在墙上的京军兵卒见远方有不明人马靠近,连忙示警,杨鸿带着人马靠近庄前一箭之地,表示了自己的身分。
那兵卒不敢大意,连忙通知自家将军,灰脸将军很快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