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藻前悠长的生命里,才终于觉出妖生除了修炼,还有别的事情能让他如此的沉溺。
若他识得这世上一种名为罂粟的花,也许就会懂得自己沾染上的是如何可怕又令人迷醉的东西。
玉藻前迷蒙地望着身下的女人,她雪白的身体在他的灌溉下绽放成一朵娇艳的花,修长的四肢如藤蔓紧紧缠绕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猛烈的动作,轻轻地颤动,仿佛随时都能被抖落一般,让他忍不住揽着她的腰更紧的压向自己。
原来女人的身体可以这样的柔软。
无论自己把她摆成何种动作,她都能呈现出最柔软最美的姿态迎合他。
玉藻前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初衷,他如今满心满眼都在想着如何用力疼爱她,他俊美的面容埋首在她的肩颈,温热的舌头在纤长的脖颈舔吻一遍又一遍,又逐渐往下,湿热的吻痕像一串粉色的风铃花,枝枝蔓蔓,一簇一簇的开在胸口。
望着布满自己气味和痕迹的女人,玉藻前的虚荣心一下被满足了,他兴奋的瞳孔一下变成竖瞳,冲撞得又快又急,初夏的呻吟被插得断断续续,双腿因为刺激而用力绞紧对方的腰身,雪足绷成一只待发的弓,随着那根弦绷得越来越紧。
初夏被玉藻前骤然加速的凶猛弄得快喘不过气来,思绪一下空白,心中只有一个似远似近的念头,他不会也是一个处吧?
干他娘的,只有毛头小子才会没见过女人一样的只知道蛮干。
就在初夏以为她要被捣碎的时候,玉藻前终于难耐地溢出一声低哑的呻吟,用力撞进她身体后,埋在她身体不动了,一股暖流激射在她敏感的体内,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眼前一片空白。
好似过了很久,身上把整个整体都放松地压下来的人才似叹似赞地说:“终于把气味弄干净了。”鼻子还凑在她脖子旁边嗅了嗅,满意地亲了一口,“都是我的味道。”
初夏一巴掌把他的脸推开,“都是你的汗水好吗?”随后脸色一黑,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流出来了,不,还有那玩意……
于是她恶声恶气地说:“你起开!”
也许是刚发生过亲密的关系,她发现玉藻前心情莫名的好,更直觉即使她现在给他两耳光他也不会对她怎样之后,初夏顿时就嚣张起来。
玉藻前懒洋洋地动了一下,脑袋挪了挪,靠在她的胸前,拒绝道:“不挪。”
初夏被他压得不能动,又感受到他还在她的身体里,她觉得怪怪地,退而求其次道:“那你先出来。”
玉藻前再次拒绝:“不出,里面舒服。”他一睁眼,看到旁边挺立的樱果,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嘤。”
初夏闭上嘴,又忍不住看他,“你干嘛?”
玉藻前不答,又舔了一下。
“嘤。”
“喂!”
舔了一下又一下。
“嘤……啊……”
玉藻前含着乳肉慢悠悠地咂弄,听着她似琴音般令他身心愉悦的娇吟,挺着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抽动起来,“还没洗干净,再洗一次吧。”
作者有话说:
新的网站好卡啊,上了几次没上上来。
256.有恃无恐
这家伙明明就是爽得停不下来了吧?
初夏只觉得浑身都是他身上的味道,被他射进体内的体液也浓的让人脸红心跳,怎么可能还闻得到她上一场的气味。
但是显然玉藻前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掰着她的腿,前前后后的挺弄起来。
这一场弄得更久了,刚发泄过一次的玉藻前格外的持久,期间兴致忽来,还摆弄着酥软的她做出各种的姿势,越做越兴奋,最后简直像一条发了春的狗般在她身上拱来拱去,整得初夏筋疲力尽腰酸腿软,内心直呼吃不消。
妖王就是妖王,一个顶几。
待到身上的人终于餍足时,初夏望见窗外已浮现一抹鱼肚白,他们竟然搞了一晚上。
玉藻前满足地蹭了蹭她的脸,赤裸着身体抱起她,初夏有点困了,正准备合眼,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她忙按住玉藻前的手,“等一下,这么脏,洗一下再出去啊。”
玉藻前疑惑,“哪里脏了?”她满身都是他的气味,好闻。
初夏十分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搞不懂他是真不懂还是装的,挣扎着要下来,“你不洗我自己去洗,放我下来。”
玉藻前不想放,他刚才看见她身体里流出自己的东西,甚至下意识地用手去捂住,不让它流出来,当时初夏的心情可真是难以言喻。
初夏仿佛知道他想说什么,“打住打住,你撒泡尿标记还能遇上下雨天呢,照样给你冲了。”她懒得和他废话了,自从和他搞完之后,玉藻前的形象从此在她心中一落千尺,扭着腰唉哟一声从他怀里落下来,龇牙咧嘴地跑去冲洗。
玉藻前怀里空下来,他皱了下眉,跟着走过去。
初夏洗得正欢,热水冲去了疲倦,舒服得能让人叹息,头顶的水流忽然小了一点,她